第25章 偷用我的口紅、香水

發佈時間: 2024-12-22 05:0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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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朝衣帽間走去,地上鋪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腳踩在上面發不出任何的聲響,襯得女孩哼唱聲,愈發清晰歡快。

 空氣中飄來陣陣香水的味道,魅惑撩人。

 我走到門邊,朝裏看去。

 落地玻璃櫃裏陳列着各大名牌限量款包包,價值不菲的珠寶、腕錶,以及我鍾愛的各種高跟鞋。

 再一眼,我看到了令我血壓飆升的一幕。

 扎着高馬尾的女孩,站在穿衣鏡前,彎着腰,手裏拿着我最貴的一直珍藏着的一款口紅,對着鏡子厚厚地塗抹,一邊愉悅地哼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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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邊的化妝臺上還放着一瓶黑鴉片香水。

 是時夏。

 她在我的衣帽間,偷用我的口紅、香水!

 我拳頭都硬了,正要衝進去,只見她拿起一旁放着的我的正紅色吊帶真絲睡裙。

 性感張揚的睡裙,細細的肩帶掛在黑色晾衣架上,時夏拿着衣架,將裙子貼在自己面前,照着鏡子比劃,還左看看右看看,美滋滋地欣賞。

 我胸口大幅度起伏,感覺一股血液直衝腦門。

 “誰讓你動我的東西?”

 我衝過去,大聲怒斥。

 她居然還想穿我的睡裙!

 太特麼膈應人了。

 我這人佔有慾很強,最反感別人碰我的東西,何況是偷用,而且是那麼貼身的東西。

 時夏被我嚇了一跳,她呆愣在那,一時間忘記了反應。

 我上前一步,從她手裏一把搶過睡裙。

 時夏回神,表情訕訕的,轉瞬又挑起眉頭,很不屑地看着我,

 “你怎麼來了?”

 那口氣,彷彿她纔是這裏的主人。

 “這裏是我的家,我想回來就回來。”

 我和傅言深一天沒離婚,我就還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她時夏個小三憑什麼對我趾高氣揚?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爲什麼偷用我的東西?”我不給她轉移話題的機會,繼續追問她。

 時夏眉心輕皺,仰着下頜,咬了咬脣,“不就是用用你的東西嘛,多大點的事!”

 她既心虛又佯裝理直氣壯的樣子,還怪我小題大做了。

 我也注意到,她偷用的口紅和香水正是我上次故意刺激她說的那兩款。

 這是想用了勾引傅言深麼?

 勾引就勾引吧,居然還用我的東西。

 太不要臉了。

 看着她塗得豔紅的嘴脣,趾高氣揚的樣兒,我強忍着扇她的衝動,掏出手機,撥了110。

 時夏震驚地看着我,眉眼間明顯看出慌亂,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你至於嗎!”

 我剛掛電話,時夏衝我又羞又憤道。

 呵,她也知道丟臉。

 “當然至於,沒經過我的允許,動我的東西就是偷。”我冷哼,“對付小偷,當然得報警。”

 時夏被我懟得說不出話來。

 這裏是京二環的富人區,我跟時夏剛下樓,警察已經登門。

 “警察同志,就是她,趁我不在家,潛入我的衣帽間,偷用我的口紅和香水,還想穿我衣服。”

 說這些話時,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尷尬。

 這時夏真是一朵奇葩。

 不過,想起上次她反咬我一口的事,我知道,自己必須不依不饒,讓她長點記性。

 “我,我不是小偷,我是這裏的客人,她誤會我了。”

 面對氣勢威嚴的警察,時夏明顯心虛難堪,說話時都底氣不足。

 “傅太太,她是您家的客人?”警察問我。

 這個問題倒是把我問住了。

 我能說她是我老公的潛在小三?這裏未來的新女主人?

 “她是這裏的客人。”

 正在這時,一道清冷低沉的男聲從門口傳來。

 傅言深回來了,身後還跟着林肖。

 “傅先生。”

 帶頭的警察迎上前,與他打招呼。

 傅言深衝警察點頭致意,從煙盒裏抽出兩根香菸,分別遞給兩名警察。

 “時夏是我家客人,一場誤會,辛苦二位跑一趟。”

 他居然要把警察打發走,我立刻要上前反駁。

 傅言深冷冷地盯着我,投以警告的眼神。

 “那既然是誤會,傅先生、傅太太,我們就不打擾了。”

 我正要開口,帶頭的警察先開了腔。

 他們居然不繼續幫我這個報案人調查,要撤案走人?

 我上前一步,“警察同志,我的案子——”

 “林肖,代我送送二位警官。”

 傅言深揚聲打斷我的話。

 兩名警察二話沒說,立刻走了。

 “傅哥……”

 警察和林肖的身影剛消失在門口,客廳裏響起時夏怯生生的聲音。

 她貝齒咬着下脣,水汪汪的杏眸含着淚,無比委屈的模樣。

 傅言深對她“嗯”了一聲,當着我的面,投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他轉臉,嚴肅地看着我。

 “什麼事,至於你報警,把警察招到家裏?”男人詢問的語氣裏透着指責與不耐煩。

 就一副嫌我很作的樣子。

 “你這小青梅妹妹,潛入我的衣帽間,偷用我的口紅、香水,她還想穿我的睡裙,被我撞個正着。”

 “不信的話,你可以調樓道監控。”

 我雙眼直視着他,語氣幽幽,十分嫌棄地說。

 這麼下頭的女生,他也能受得了?

 聽了我的話,傅言深眉心輕皺,看向時夏。

 時夏緩緩擡起下巴,豔紅的脣與她那張淡顏系的臉十分突兀,她細眉眉心緊鎖,

 “傅哥,我是去了大小姐的衣帽間。”

 她說着說着垂下眼皮,“搬來你們這白吃白住的,我心裏實在過意不去,於是就想幫你們打掃打掃衛生,剛好打掃到衣帽間,大小姐她回來了……”

 她語氣裏透着卑微與委屈。

 這個時夏,又在撒謊了。

 “家裏衛生有傭人打掃,你裝什麼裝?還有,重點是你偷用我的東西了。”我瞪着她。

 “我沒有。”

 “那你嘴上的口紅,身上的香水哪來的?”

 她狡辯,我也反駁她。

 時夏一副受了莫大冤屈的樣子。

 “大小姐,我現在用的口紅、香水都是我自己的,幾百塊的口紅、香水我還是用得起的,不至於偷您的。”

 她看着我,無比誠懇地說着顛倒黑白的謊話。

 我抓住她謊話裏的漏洞,“我那口紅三十多萬,不是幾百——”

 “盛喬喬。”

 這時,傅言深陰沉着一張臉,冷冷地打斷我。

 我攥緊了手,他這是又不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