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慌地起身,發現四周站了一圈黑衣人,結合四周的環境顯得很可怖
陳芯琪嚇得慘呼了一聲,重新跌落在地,她被人綁架了嗎
“你們是誰、爲什麼帶我來這裏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有一個更可怖的聲音從人羣中響起,“陳小姐,你的膽量就只有這麼一點嗎,那還怎麼玩”
“你你是誰”陳芯琪終於鎮定下來,至少要搞清楚害她的對象。
“我替胤少做事,聽說你手裏有陳媛媛的視頻,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那人嗓音沙啞,臉上有醜陋的傷疤,個子不高、卻能令人毛骨悚然。
陳芯琪起初還很興奮,竟然有人對姐姐的視頻感興趣,或許能賣個好價錢也說不定
可一聽說對方是胤少的手下,還要玩遊戲那不是完蛋了嗎
陳芯琪還沒來得及追問,他們的意圖是什麼,身前的黑衣人制住了她。
這種情況下她根本不可能逃脫,只是徒勞地大喊,“你們幹什麼,放開我,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
“在胤少的地盤上做事,我們不怕。再說,陳小姐也做過違法的事,我們只是效仿你的做法。”男人取出一支試管,對準身前女人手臂上的靜脈注射了進去。
五分鐘不到,陳芯琪的視力產生了幻覺,好像有人在旁邊跳舞。
“陳小姐,待會兒有十幾個民工過去,你可要把握住機會,別讓我們失望啊。”男人抽走了陳芯琪的手機,遞給了旁人,吹了一聲口哨各自退開、只留下一人錄像。
“你們不得好死,統統坐牢”陳芯琪終於明白了他們要幹什麼,雙腿嚇得直髮抖,想求助卻無能爲力,眼睜睜感到身體越來越燙,她快要控制不住體內的壓抑了
三十分鐘後,廢棄的建築工地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民工的衣服、帽子,以及男人的汗水味與女人的香水味混合所發出的淫靡味道。
陳芯琪無助地躺在地上,粗重地喘氣,身體快不似自己的了。
臉上有着醜陋傷疤的男人重新走了過來,踢了地上的女人一腳,“陳小姐,想清楚了嗎要不要交換視頻”
陳芯琪咬牙切齒,可畢竟她是個女人,羞憤想遮掩露出的身體。
男人卻很不屑地諷刺,“你這種爛公交似的女人,誰還稀罕穿了跟沒穿是一樣的。”
“南宮胤爲什麼要這麼對我爲什麼”陳芯琪可憐地哭了起來,好害怕現在面臨的一切,她該怎麼辦
“你怪胤少是你自己控制不住體內的情慾,民工離你所在的位置遠着呢,是你自己引他們過來的。胤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男人掃視了她一眼,將手機還了回去,不過裏面的數據全部清空了。
相信陳芯琪也不敢留底,否則這種事他們屢試不爽
“陳小姐,好好保重,千萬別再被人當馬騎了。”男人惡毒地說完,帶着其他人離開了。
深更半夜,有一堆數據傳輸進南宮胤的電腦,桌前的男人只看了一眼,全是白花花的肉體、他不感興趣地將它們關
了,數據保存起來。
“做得不錯,下去領賞。”南宮胤具體交代給了夜離,讓手下去操辦。
他只管知道結果。
“少爺,不知道這樣一來,陳芯琪是否會懷疑到您”夜離辦完事,回覆了消息。
“懷疑我什麼”南宮胤俊眸一挑,手裏轉動着兩個小金球,面容沉靜。
“懷疑您就是南宮胤啊。”夜離解釋地很費力,少爺不是經常以“南宮景”的身份出去嗎
“她還沒那麼聰明。”南宮胤一點都不在乎這點事,反正他的名聲已經臭了,再臭一點又如何
只要老婆不嫌棄他就行了。
清早,陳芯琪好不容易從垃圾堆裏撿了一件外套穿上,勉強遮掩了滿是印跡的身子,忍着心酸兩腿緩慢地移動地挪回去。
好痛
雖然她平時也玩得瘋,結交幾個男性朋友不在話下,可哪比得過民工的粗魯
好不容易折騰到了家,陳芯琪一見到成秀珠就委屈地哭喊起來,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芯琪啊,你是不是在外面受欺負了啊”成秀珠給嚇壞了,女兒裏面的衣服破破爛爛的,沒有一塊是好的,心下一抖,明白了幾分。
陳芯琪含着恨意,不敢撒謊,“媽,是胤少做的就爲了陳媛媛,他報復到了我頭上”
知道真相後,陳芯琪不僅恨胤少,更恨陳媛媛爲什麼她身邊的每一個男人都對她那麼好
南宮胤甚至出手報復自己,還用這麼狠的手段
“太過分了,女兒別怕,我們現在就讓你爸報警。”成秀珠氣得脣色發白,並不知道陳芯琪害自己的姐姐在先,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成秀珠剛轉身,陳芯琪在後面拉住了她,“媽,不能報警,也不能讓爸爸知道。要是被其他人知曉,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成秀珠爲難地頓住了身,更是將一腔仇恨轉移到了陳媛媛身上,“這件事,你姐一定是幫兇,好惡毒的女人媽怎麼就瞎了眼認了她做女兒”
“媽,這件事不能就那麼算了,這是我的恥辱更是陳家的恥辱”陳芯琪暫時忍下了眼淚,她一定要將所有的傷痛都原原本本地還給陳媛媛
在媽媽的扶持下,陳芯琪洗了澡,重新換了乾淨衣服,又去醫院檢查了一下,還好沒有懷孕。慢慢調養身體便會復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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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陳媛媛隱約聽到有保鏢在議論“南宮胤”。
她一翻身爬了起來,到樓下去問夜離,“胤少回來了嗎”
夜離猜想,少夫人能得知這個消息,應該是有幾分證據的,倒也不好再隱瞞,“在的,少夫人稍等,我去通報。”
陳媛媛免不了在身後嘆了口氣,他們夫妻相見,還得通過旁人傳話。
書房中,南宮胤準備充分,戴上了面具,偉岸高大的身影坐進了皮質輪椅,“叫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