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洲把她放在工作桌上,勾起她的下巴,脣舌相交,攪動,追逐。
“嗯……”
沈若凝發出陣陣輕喘。
薄薄的吊帶睡衣被往上推高。
書房裏,漸漸傳來女人的輕呻和男人的晃動。
……
翌日。
“凝凝,”傅宴洲輕聲喚道,“我今天得去公司處理一些事情,可能會比較晚纔回來。你會不會覺得無聊?”
沈若凝擡起頭,眼中閃爍着溫柔的光芒:“怎麼會呢?你有你的事業要忙,我明白的,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放心吧。”
心想:你可快去吧,讓我休息兩天。
傅宴洲想了想,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遞到若凝面前。
“這張卡給你,”傅宴洲說,“你要是想去逛街或者看媽媽,就叫司機送你。”
她輕輕接過卡,微笑着點了點頭。
說完和他一起起牀,送他上了車。
看着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駛出大門,沈若凝覺得終於可以回去好好睡覺了。
這一個多星期來,幾乎每時每刻都被傅宴洲求着要。
剛躺在牀上一會兒,聽到樓下有交談的聲音。
沈若凝覺得納悶,平時的話,這些傭人都不敢這麼大聲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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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傅宴洲又回來了?
下意識的整理了下頭髮和身上的睡衣。
“夫人,您怎麼來了?”
沈若凝趕緊停下腳步,躲在樓梯間後面。
她伸出頭偷偷往樓下看去。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死了。
——是喬竹漪,傅宴洲他媽
沈若凝嘀咕着:怎麼這麼快就來了,一分錢都還沒進口袋呢……
傅夫人到處掃視道:“吳媽,少爺是不是帶女人了回來了?”
幾個傭人面面相覷,不敢多嘴。
吳媽陪笑說:“夫人您先坐,我去給您倒杯茶。”
傅夫人面色不善,“不用了,去叫樓上的女人下來!”
沈若凝聽到腳上生鉛一樣不敢動,敢情是直接奔她來的。
見沈若凝遲遲沒有下樓,傅夫人自己走到了樓上。
不一會兒,兩人面面相覷。
沈若凝站在傅夫人面前,明明是傅宴洲選的吊帶睡衣,可此刻,站在她面前覺得很羞恥。
傅夫人打量貨物一般,彷彿把她扒光公公處刑。
一番打量下,她終於認出沈若凝。
“你……你不是周時初那小子的女朋友嗎?”
沈若凝喉中乾澀,“不,現在不是了,我跟他已經分手了。”
傅夫人沉着臉:“這麼快就分手了?然後把心思放在了我兒子的身上?”
沈若凝低着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畢竟自己之前,的確以周時初女朋友的身份,參加着家宴,這纔不過半個月,又出現在傅宴洲家裏,換做是誰,都不想自己的兒子找這樣的女人吧。
“沈若凝是吧?傅琴琴兒子要過的女人我不會要的,你走吧。”
沈若凝抓緊着兩邊的衣衫,鼓起勇氣說道:“傅夫人,是傅宴洲接我來的,如果要走,那也是他開口,而不是您開口。”
傅夫人眉毛一挑,“喲~,你還挺橫,你勾搭周時初那小子又勾搭我家宴洲,你還有理了?哪來的臉啊。”
沈若凝站在傅家豪華客廳的落地窗前,窗外的陽光灑在她蒼白而堅定的臉龐上。
她緊握着雙手,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傅夫人,我說的是實話,你不能趕我我走!”
傅夫人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語氣冷淡而堅定,“是嗎?沈若凝,你要是不離開我兒子,那你媽就會在醫院裏有多種意外死亡的可能哦,你要是走,我還可以向你保證讓你媽安然無恙躺在醫院裏。”
沈若凝的身體微微顫抖,但她努力保持着鎮定。
她知道,面對這位權勢滔天的傅夫人,任何的情緒失控都是致命的。
她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傅夫人,你不怕你把我趕走傅宴洲生氣嗎?”
傅夫人冷笑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不屑:“哦?那你就試試看,是你告訴我兒子我把你趕走的消息快還是你媽的死亡消息快”
沈若凝咬緊牙關,她不想屈服,但也不能讓母親陷入危險。
她心中矛盾重重,卻又不得不面對現實的殘酷。
“吳媽,把她的衣服拿來,這穿的像什麼樣子!”
“我兒子肯定也給過你卡吧?卡給我。”
傅夫人居高臨下說道:“你換好衣服立即離開,去哪都行,就是不能待在這裏。”
沈若凝聞言一臉不滿,“什麼?卡還要還給你?那我不是人財兩空!”
傅夫人站起身,目不斜視,“你還想不想你媽好好活着?想你媽好好的就按我說的做,我告訴你,不管是周家還是我們傅家都不是你這種鄉野丫頭能進的,做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
沈若凝臉上生氣又無奈,普通人就是這麼好被拿捏。
傅夫人伸出手掌示意把卡放在她手上。
偏不如她願,沈如凝轉身把卡放在了傭人吳媽的手上。
不一會兒,另一個傭人就把衣服拿了過來,沈若凝緩緩接過,換好衣服大步離去。
看到沈若凝離開,傅夫人轉身說道:
“等少爺回來誰也不許說我來過,要是誰吐露了消息,就別想在帝都待下去!”
幾個傭人應聲:“是,夫人。”
沈若凝來到大路上,重重的嘆了口氣,坐在路邊許久後,才匆匆打了個車。
“師傅,去個租房便宜的地方。”
坐在出租車的後座,窗外的風景急速倒退,她的心中卻是一片迷茫。
她身上只有六千塊錢,這是她全部的積蓄,沒有地方去,只能隨便租個便宜的地方。
車子停下,沈若凝站在破舊的小區門口,望着眼前這棟斑駁的樓房,心中五味雜陳。
小區裏的樹木顯得有些枯黃,道路兩旁是破舊的居民樓,牆壁上爬滿了歲月的痕跡。
一看就是個老小區,詢問下是一個月一千二,押二付一。
沈若凝還想砍下價。
那女房東直接說:“你愛租就租不租就算了,這都是最便宜的了,你以爲是你老家那種鄉下地方呢。”
沈若凝被堵的面紅耳赤。
租住的是一間位於一樓的小屋,只有二十平。
窗戶上掛着褪色的窗簾,屋內陳設簡單而陳舊。
沈若凝坐在那張吱嘎作響的舊牀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她在這座城市裏舉目無親,也沒有任何工作。
突然間,電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