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幕後黑手
涼城的郊外別墅區,梁習津在那裏有一個自己的小別墅,幾乎無人知曉。
他把梁絮安置在精心佈置的房間中,隨後坐在牀邊,跟看一個珠寶似的看着她,忽然,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撫上她的側臉,將雜亂的頭髮別在而後,露出清秀的面龐。
跟個瓷娃娃一樣……他不敢施力,怕一不掉心給碰碎了。
“就安心在這裏睡着吧,你的心太狂野了,不把你囚禁住,你是不會乖乖聽話的。”梁習津脣角上揚,給她掖了掖被子,而後在一邊看書去了。
不知道自己看書是什麼時候的習慣,他以前一看到字就頭疼,現在似乎……看書已經成了日常,晚上不看點書,他就沒辦法入睡。
西餐廳一片狼藉,謝綣活動手腳腕,他已經很久沒有打架了,每次打架回去,爺爺奶奶都會叨嘮一番,說什麼再打架,他們就再也不見他了。
謝綣咂咂嘴,他對氣喘吁吁的楊荼道:“我破了不打架的戒,你老闆想怎麼賠我?”
楊荼一擦嘴角道:“等我把梁小姐帶回來再說。”
“梁小姐?”謝綣疑惑,“梁絮?”
楊荼點頭,“被梁習津帶走了。”
謝綣切了一聲,“被她哥帶走了能出什麼事?”
“梁習津是五叔的兒子。”楊荼邊掏手機邊道,他的親爸是趙五藏。”
信息量有些大,屬實把謝綣唬住了。
謝綣猶豫問:“趙五藏?他兒子小時候不是出車禍沒救過來麼……他跟梁家的關係不是一直很差麼?前一陣子還打劫她們來着?”
楊荼沒空跟他廢話,他迅速將消息告訴了季白驚。
此刻的季白驚正在趕往餐廳的路上,他算着時間,能很順利這個時候怎麼都談完了,也是時候該回家了。
本以爲能順利的將梁絮帶回來,誰知卻接到了楊荼的電話。
他聽罷,眉頭緊鎖,瞬間打開梁絮鑰匙扣的定位,迅速的調轉車頭,衝向梁習津的別墅,還不忘給楊荼發去位置定位。
楊荼拿到位置,也疾步往外走。
謝綣拉住他:“人在哪兒?”
楊荼甩掉他的手,冷漠道:“不麻煩謝先生,我自己去接就行。”
“他搶了我的餐廳,我還不能去給個下馬威了?你就算不告訴我我也能知道,勸你還是別費功夫。”謝綣道,再不濟,他也能跟着楊荼的車不是?
說起來他也搞不明白自己要過去,也許是最近太無聊,公司也沒什麼事吧。難得有一些好玩的事情出現,他也不想放棄。
再說,爺爺奶奶似乎很喜歡梁絮,要是她出了事,估計爺爺奶奶也會傷心。
爲了他們,謝綣也會考慮去幫一下季白驚的。哦……爲什麼是季白驚?聽到這人的名字有些不爽的感覺。
一路上,楊荼並沒有試圖甩開謝綣的車,至少他着急,開的也快。謝綣能跟上實屬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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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驚第一時間到了梁習津的別墅,他狠勁兒敲門,良久也沒回復。
梁習津的私人別墅中除了他,連一個傭人都沒有。他習慣獨立,更習慣獨處。
在他給梁絮安排的房間中,他正靜悄悄的讀着書,顯然沒有聽到一樓季白驚的砸門聲。
季白驚緊握拳頭,他知道梁習津聽不見。
怎麼辦?私闖民宅麼?季白驚正在思考,楊荼和謝綣也到了。
季白驚疑惑:“你怎麼來了?”
謝綣雙手揣兜,他挑眉道:“閒得無聊,過來看看不行麼?”
季白驚冷聲道:“不行,她是我女朋友。”
喲喲喲,主權意識真強,謝綣道:“我對你女朋友沒興趣,我爺爺奶奶對她有意思。”
季白驚白他一眼,覺得耽誤時間,想要繼續踹門。
謝綣悠哉的拉住他,季白驚不明所以。
只見他從兜裏掏出一根鐵絲,自信滿滿道:“退後點,我來。”
季白驚將信將疑,可不出十秒,門還真的開了。
楊荼本來也做好了硬闖的準備,實在沒想到謝綣還有這技能呢。
“走吧。”謝綣微微一笑,將鐵絲裝起,自然地打開門,就跟自己家似的。
季白驚道:“這招你經常用?”他跟着疾步走着。
謝綣切了一聲,“我也沒這麼流氓好吧?”
季白驚不回覆了,誰信?他可有一個涼城兩惡的頭銜呢。
到了客廳,季白驚站在中間大喊:“梁習津!你出來!”
他低頭看着手機中梁絮的定位,就在這個房子裏,而且……他擡頭看向二樓的房間,目光冷漠。
梁習津要是敢!他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楊荼看着季白驚的神色愈發狠毒,彷彿以前的季少又回來了似的。
少年時期,論起打架,同齡人都不是季白驚的對手,看着斯斯文文的,沒有戰鬥力的樣子,其實出拳比誰都狠。
梁習津聽到樓下的聲音,一絲驚訝都沒有,彷彿早早就料到一定有人會來一樣。
他慢悠悠的合上書,打開了房門。
季白驚見到房間門打開,眼眸中瞬間漫上紅血絲。
“三位,我完全可以報警。”梁習津道。
季白驚狠聲道:“絮絮呢。”
梁習津一笑,頭向房間的方向偏了偏,他道:“在裏面呢,噓,你們小點聲,別吵她睡覺。”
季白驚疾步上樓,毫不留情道:“你不是給她下了藥麼!還擔心這麼多?”
梁習津靠着房門,故意藏住門把手,他抱臂挑釁:“說你吵就是吵,她喜歡安靜。”
季白驚反諷:“不愧是她的哥哥,知道的還挺多。不過,你不知道的也有很多。”
梁習津冷笑:“怎麼?是她肩上的傷疤?還是她的敏感之處?哦,我記得她的腰是碰不得的。”
季白驚忍無可忍,拳頭毫不留情的落下,直接將梁習津打的後退好幾步。
樓下的兩個人知道是他們自己的恩怨,也都待在樓下,一步也不動彈。
梁習津擦了擦嘴角,好整以暇的看着惱羞成怒的季白驚,忽然大笑:“你可真是一隻打不死的蟑螂,在南國的時候,就不應該讓蔣營手下留情。”
季白驚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他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