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國家,最好不要發生糾紛,否則一旦報警、後果會很麻煩,也十分影響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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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媛媛看到丈夫的臉色瞬間變得黑沉,而那位美女彷彿是在試探他的耐心,根本就沒有一點歉意,完全是故意糾纏。
她機智地拉開南宮胤,“我們去吃早餐吧,行李帶得充足,回去換掉。”
而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身後似乎也有保鏢跟隨,若是真的發生糾紛,他們佔不了半分便宜!
此時,依靠在南宮胤懷裏的小瑞瑞表情亮了,她瞪着一雙葡萄黑眸,大喊:“漂亮阿姨走開,我爸爸不愛你–”
這句話將兩方的爭鬥演變成小三搶男人,令其他人大開眼界。
女人沒有再爭執下去,繞過危險的南宮胤瀟灑離去。
陳媛媛看到丈夫右手握着的拳頭,慢慢地放鬆,心中的石頭才落了地。
他們坐在餐廳區域吃早餐,不遠處的那名女人也在,總有不經意的目光瞟過來。莫非,她還不想放下南宮胤?
這也實在是太奇怪了,就算丈夫再帥,一般人也過了這個度。
餐廳裏的早餐是家庭制,侍者提供英式紅茶、培根、雞蛋、烤土豆、薯餅、咖啡等食物,看起來營養又豐富,環境氛圍也好。
除去剛纔發生的那件事讓人不快,在這兒品嚐美食,還能聽到海水拍打的聲音,清晨的陽光灑落在肩膀上,到處是孩子的笑聲,讓陳媛媛很快忘記不高興的事。
但南宮胤沒忘,潛意識裏他覺得剛纔碰見的女人不簡單,她並不是看上他了、或許是因爲別的什麼目的?
可惜,他在這邊沒有勢力,無法查詢結果,只能小心爲上。
“媽媽你快看,依依阿姨來了。”瑞瑞頭上扎着兩個小辮子,辮子上插了一朵新開的月季花,肉嘟嘟的小手指着,軟萌萌的。
她說的是張藝瀟,因爲不會叫瀟的發音,就改叫藝藝阿姨。
陳媛媛隨着孩子的視線望去,果然看到了閨蜜。
他倆剛過來,手上還拉着行李,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皇甫少華穿一件海藍色印花短袖、素色沙灘褲。張藝瀟也穿同款印花的吊帶裙,兩人的穿着十分相配。
“媛媛,終於看到你們了–”張藝瀟十分激動地招手,卻被侍者攔在了外面,用英語交流,“對不起,小姐,行李箱不能帶進來。”
陳媛媛想去幫助他們,被丈夫按住手腕,他瞥到短裙女人還在觀察他們,“少華會處理的。”
十分鐘之後,張藝瀟果然空手過來了,十分歡喜地抱了抱瑞瑞,“小丫頭,有沒有叫我啊?”
“我叫了,不信你問我媽媽–”瑞瑞不想開口再叫第二次,大眼睛十分機靈地轉過了頭,模樣自信又可愛。
“少華呢,還沒忙完?”陳媛媛往外面張望,都是一起的人,不想誰落了單。
“他還在訂酒店,處理行李。”張藝瀟也想幫忙的,可她太想念他們了,就跑過來了。
一會兒,皇甫少華走過來,臉上的神情有些鬱悶,“這家酒店住滿了,沒有空房。”
張藝瀟也很失望,如果再去別的酒店,起居就不能跟閨蜜在一起了,並且也離海邊較遠,玩起來沒那麼自由。
四人坐在餐桌邊,商討了半天。沒有任何辦法,還是得去找其他酒店。
“這樣吧,今晚我跟媛媛的
房間分出來,你們睡客廳。酒店找到合適的再搬,別急。”南宮胤有了對策,他過來出了一大筆資金,住宿自然也十分好,並不是純粹的臥房,還有客廳。
“那好啊,反正我們只住一週,酒店就不用找了。”皇甫少華懶得白費力氣,他過來旅行並不是唯一目的,還想飛美國請父母搭救姐姐。
這樣便宜的事根本就不想拒絕,還免除了不少費用!
但南宮胤沒有吭聲,他是看在朋友的份上才這麼決定,並不願意兩口子住太久影響了他們夫妻生活。
“我感覺這裏的侍者並不是那麼好說話,想免費住進去似乎很困難。”張藝瀟並沒報多大希望。
在南宮胤的招呼下,他們先搬進了行李,兩家人在海邊玩了個痛快,傍晚纔回到酒店住宿。由於支付過高額費用,酒店侍者並沒有爲難他們。
“yes,太好了!”進入房間後,張藝瀟第一個興高采烈起來,與皇甫少華擊掌言歡。
好久沒有happy過了,她立刻想到了紅酒,今天應該以什麼方式慶祝一下這難得的晚會呢?
“笨蛋老婆,你忘了你有了身孕,不能喝酒。”皇甫少華叮囑,高興歸高興,他們要以安全的方式來慶祝。
相比南宮胤與陳媛媛,兩人寧靜多了,彷彿最愉快的時間已經過去,現在是該享受安逸的時刻。
“媛媛,你知道嗎,昨天我們剛剛領證,今天就聚在一起。我真的……說不出的喜悅……”剛好陳媛媛也在客廳,張藝瀟拉着閨蜜分享心情。
若是今晚狂歡的話,她一定會激動得睡不着覺的!
“那恭喜你們了。”陳媛媛覺得是該慶祝一下,既然不能喝酒,喝飲料總可以吧?
結果,她剛洗好四個玻璃杯,倒上橙汁果汁,就被丈夫阻攔了,“飲料也不能喝。”
“那總不能喝白開水吧?”陳媛媛覺得丈夫沒意思,這麼較真幹嘛?她生出的孩子她負責,絕對健康!
“牛奶已經溫好了。”南宮胤提示。
皇甫少華看到,也趕緊給自己的媳婦倒了杯牛奶。四人站在白色的水晶吊燈下,舉杯:“祝賀今日的友誼,今日的成果–”
“祝賀祖國萬歲–”
“祝賀我跟媛媛好孕連連……”
“我已經很好孕了,你就祝賀你自己吧。”
四人開心地說着笑着,直到十點才分開散去。他們只有一個衛生間,要輪流着來,洗完南宮胤將房門一關,兩人無法再進入臥室。
“胤哥,半夜我想上廁所怎麼辦?”皇甫少華意識到這個問題,拍着門喊。
你關門就關門吧,不用鎖那麼緊吧?
“那是你腎不好,自己想辦法解決。”南宮胤在裏面玩笑了一句。
皇甫少華貼在門邊的臉有點僵硬,萬一真的想上廁所,還得拼命憋住。
他回到沙發邊,將摺疊牀打開,外面有乾淨的薄被,躺上去十分溫軟舒適。可想到兄弟的那句話,心裏面不太舒暢,他似乎真有起夜上廁所的習慣?
張藝瀟躺在牀上,依舊沉澱在剛纔的喜悅之中,以後她就跟身旁的男人夫妻相稱了。
剛想到這兒,驀然被笨重的身軀壓倒,隨後沙發也發出古怪的響動聲。
“喂,你幹嘛?”張藝瀟用手推,皇甫少華卻跟一堵石牆一般,緊接着,細密的吻落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