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見到祁宴進來,神色立刻變得冰冷。“你來做什麼?我小師傅呢?”
“孤喝多了,頭疼。讓他給我煮醒酒湯去了!”
爲了裝的更像,祁宴真的灌了滿滿的一罈子烈酒,此刻渾身的酒氣,走路也是東倒西歪。
藉着酒意,直接撲倒在清月身上。“清清,你真好看。孤怎麼看都看不夠!”
“滾!”清月剛奮力推開,他又粘上了。
“清清。你身上好香啊。孤好喜歡!”清月如同一隻樹懶,整個人都掛在清月身上。
“你渾身酒味,臭死了,快出去,別薰着我!”
男人高大威武的身軀,豈是她輕易可以推動的。更何況祁宴本就沒醉。他的每一個動作,看似歪歪扭扭,實則每一步都極有章法。
輕而易舉地就將清月帶到了紅帳之中。
“清清,孤已經吃齋半個多月了。我不管,孤想食肉!”
“祁宴,你個禽獸!”清月又是踢又是咬,都無濟於事,祁宴直接反手,將她緊錮到無法動彈。
“祁宴,不可以。我葵水還在呢?你不能夠!”這個藉口祁宴已經聽得煩不勝煩了。
管它什麼葵水,林大夫說行,就能行。
撕開裙裾一看,哪裏有什麼葵水。分明是她故意在裏裙上撒了幾滴紅墨,掩人耳目罷了。
“清清,你就這麼討厭孤嗎?”
“明明孤那麼愛你,爲什麼就不能讓孤走進你心裏!”
清月此番舉動,令祁宴也有些慍怒。藉着酒意,將積壓許久的隱忍,通通發泄在她身上。
這回,他不再像小倌一樣,小心翼翼的討好,生怕碰疼了她。
而是將真男人的性情,發揮的淋漓盡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
“清清。孤真的真的很愛你,也離不開你。沒有你,孤會死的。”
“所以,孤求求你。給孤一點點愛,好不好。只要一點點,孤就會很滿足,很滿足的。”
清月渾身痠痛,累得直不起腰來,根本沒心情同他談情說愛。
“本姑娘的心,早在去萬花谷的路上就死了。所以,王爺想過風花雪月的日子。可以另覓良人,不必在我身上花心思。”
又是這般不近人情的鬼話,祁宴已經麻木了。若是九王爺不能打開你的心結,那就讓小小九來吧。
林大夫說,此番之際,最旺子嗣,那便不能浪費上好的機緣,得更加勤勉努力才行。
“孤不想與另覓兩人,今生今世,孤只想與清清風花雪月。若是清清實在不願愛孤,孤也會用盡全力愛你一輩子。”
說罷,又是一番酣暢淋漓的雲雨。
總之,不管清月如何喊累,求饒,他都不罷不休。這個孩子,他要定了。
林芸握着絕嗣丹,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渾身都在冒冷汗。
這九王爺如此身強力壯,也不知道嬌嬌受不受的住。瞧着裏面的動靜,應該一時半會停不下。
索性,又想法子,將那絕嗣丹再次用祕草薰了一番,好讓藥力不那麼有效。
一遍,兩遍,三遍,
這都第五遍了,裏面還沒完?就是吃了公狗丸,也沒這麼好的耐力吧。
不能這麼下去,否則嬌嬌會死在這小子手上的。
“砰砰砰!”要不是林芸敲門,祁宴打算給她種第六個小小九。
亂糟糟的屋子,比戰後的沙場還凌亂。林芸實在不忍直視。
“嬌嬌,我剛煲了一點滋補湯,你要不要喝?”
此時的清月,已經筋疲力盡,又累又餓又渴,早已將絕嗣丹的事情,拋諸腦後。
“嗯!我想喝。小師傅你幫我盛來。我懶得下去!”
“哎!好嘞!”林芸興高采烈的出去。只要徒兒不提什麼絕嗣丹的事情,一切都好說。
這色香味俱全的滋補湯,也是加了特殊藥物熬製的,與九王爺那藥粉,相輔相成。促進子嗣,可是最好不過了。
再說了,臭丫頭眼下正乏得很,定是狼吞虎嚥,嘗不出其中妙處,得趕緊拌涼了送過去才行。
果然,如林芸所料。一大碗雞湯,清月一咕嚕的全都喝光了。接着,直接癱倒在牀上。
“太累了,我睡會兒!”
“睡吧睡吧!嬌嬌乖!好好睡一覺”林芸端過空碗,朝祁宴豎起大拇指。“王爺威武!”
只要睡過這一夜,孩兒落了根,就是再好的絕嗣藥,也不能絕了這一胎。
“林大夫,你的湯還有嗎?孤也想喝!”
能把清月累的起不來牀,祁宴功不可沒。這般費力之事,他不餓才怪呢。
“有!你自己來盛!”
祁宴跟着出去,他知道林大夫有話要說。
“接下來這幾個月,你可要好好照顧嬌嬌,千萬莫要讓她傷着、碰着、着涼了。”
“若是發現她有犯困、噁心、喜酸、厭食的跡象,八成就是有了。你就把這些藥,偷偷放在她的飲食中,可以止吐。”
“但是千萬別告訴她,受孕了。因爲她暫且不想懷孩子。”
“還有,女子孕期易怒,性情不定,王爺可要多擔待!”
“啊?”祁宴頭疼。前面那些還好說,可清清的性情已經夠冷漠刁蠻了,若再陰晴不定,他還有活路嗎?
“孤每日都像公公一樣,在她跟前鞍前馬後了。若再懷了孩兒,孤不得爬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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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林芸忍不住想笑,看他可憐兮兮的模樣,順帶指點他一句。
“別盡慣着她。這丫頭最會蹬鼻子上臉,你偶爾也要強硬一回,拿出男子漢氣魄震一震,她就老實了。”
“但是,震完之後,又得掏空心思去哄。就看你能不能把握這個度了!”
祁宴……
哄女人真的太難了。追妻路漫漫,他要修煉多久,才能取到這本經啊。
清月一覺睡到次日晌午,依舊渾身痠痛,連走路都費勁。
於是看祁宴的眼神更兇惡,恨不得一刀把他給閹了。
而祁宴也識趣,這時候遠遠的避着她,否則輕則幾口牙印,重則龍根不保。
“你,出去,我與小師父有話要說,你不許進來!”
“嗯!孤去外面等着!”從那屋子出來,祁宴覺得空氣都順暢了。
這回雖然吃的很飽,可清清的怨氣太深,估計沒個三五日都消不去。
回去,還得好好研究研究,把深宮祕事的十八般武藝都用上,就算不能哄好她的心,也要伺候好那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