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瀝川的表情自始至終都如同堅冰一般,沒有任何變化。
他靜靜地站在那裏,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峯,散發着冰冷的氣息。
那雙眸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深邃的目光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不寒而慄。
“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從來不知道你是一個可以隨便被人威脅的人。”
沈瀝川的話語平靜而冰冷,如同寒夜中的冷風,言外之意,他已經清楚地知道江清月是在故意僞裝。
江清月看着這樣的沈瀝川,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害怕。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着,如同秋風中的落葉,瑟瑟發抖。
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眼神中充滿了驚恐。
她雙手合十,眼中滿是可憐兮兮的神色,彷彿一隻受傷的小鹿在求饒。
她的手指緊緊地絞在一起,內心滿是緊張跟不安。
“沈瀝川,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先原諒我?就當不知道我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求求你不要這麼殘忍……不要不給我機會辯解!”
江清月的聲音顫抖着,帶着無盡的哀求,彷彿在絕望中尋找一絲希望。
“是你害我跟蘇枝錯過那麼多年!是你讓我明明親生兒子在身邊,卻總是把他當成其他人的孩子!”
沈瀝川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彷彿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烏雲密佈。他的眼神中燃燒着憤怒的火焰,那怒火彷彿要將一切都吞噬。
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他的嘴脣緊緊地抿着,顯示出他內心的憤怒和不滿。
他確實很生氣,如果不是因爲江清月的故意撒謊,他一定已經跟蘇枝有好幾個孩子,過着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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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全是江清月的自私所致。要他原諒江清月,根本不可能。
“江清月,我絕對不會原諒你這種人!”沈瀝川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他的話語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江清月的心上。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絕,沒有一絲猶豫和動搖。
江清月第一次看到沈瀝川這麼可怕的表情,她嚇得全身顫抖着,如同篩糠一般。
她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沈瀝川……”她緊張地扯着沈瀝川的衣服,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無論沈瀝川的臉色有多難看,多可怕,她都不肯鬆開。
痛苦地說着:“沈瀝川,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但當初我也是被逼無奈的!”
她知道絕對不能承認是自己主動要害他們的,否則一定會被沈瀝川殺死。
於是,江清月故意說道:“秦銳!當初就是秦銳把孩子交給我的!他不想看到你跟蘇枝幸福,所以逼我一定要做孩子的親生母親!
我沒有辦法……爲了我家也爲了得到你。我才這樣做!如果你要恨,你應該先恨秦銳!而不是來恨我,知道嗎?”
江清月說着,眼淚不停地往下落,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彷彿在祈求沈瀝川的憐憫。
“秦銳,我會對付!但你永遠也別想離開這裏!”沈瀝川語氣冷冷地說,那聲音彷彿來自地獄的宣判。
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冷酷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慄。
“我會讓你用一生來賠償我失去的五年!”話音落下,沈瀝川毅然轉身就離開了。
他的背影挺拔而決絕,彷彿在宣告着他的決心。他的腳步堅定而有力,沒有一絲猶豫和動搖。
看着沈瀝川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裏,江清月突然覺得天都塌了下來。
她的手捂着胸口,心如刀絞。
她的身體癱軟在地上,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她哭得傷心欲絕,那哭聲在寂靜的走廊裏迴盪,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可她知道沈瀝川最受不了的就是欺騙,尤其是因爲球球的事,他五年沒有跟蘇枝和好。
沈瀝川一定會把這些全部都算在她頭上,無論她怎麼努力,最後都無法逃脫他的懲罰。
“江小姐,你還好嗎?”護士過來詢問情況。
而江清月卻推開了護士。
“真的有病,怪不得沈總不會原諒她。”
看到護士都這樣說,江清月是真的慌了神,她的身體如同狂風中的落葉般劇烈顫抖着,彷彿失去了所有的支撐。
那雙手止不住地哆嗦着,如同秋風中瑟縮的樹枝,顫巍巍地拿出手機。
那動作艱難無比,彷彿每一個細微的舉動都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她的手指慌亂地在屏幕上滑動,那手指如同失去了方向的螞蟻,毫無章法地亂撞着,好不容易才撥通了沈夫人的電話。
她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絕望,那驚恐如同洶涌的潮水,瞬間將她淹沒;絕望則如沉重的枷鎖,緊緊地束縛着她。
“伯母,沈瀝川知道了!他都已經知道了!”江清月哽咽着說道,聲音顫抖得厲害,彷彿風中的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她的臉頰上淚水如決堤的洪水一般,不停地流淌下來,打溼了一片。
她的嘴脣微微顫抖着,彷彿在訴說着內心的恐懼。
球球的身世,沈夫人一直都是知道的。像沈夫人這樣護短自私的女人,又怎麼會允許沈瀝川養別人的孩子。
沈夫人聽到這話之後,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她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她的聲音冷冷的,帶着一絲疑惑問道:“你發什麼瘋?沈瀝川知道什麼了?”
沈夫人這種態度可以說是冰冷而尖銳,如同鋒利的刀刃,刺痛着江清月的耳膜。
她這人其實一向冷漠,對江清月的慌亂毫不在意。
“沈瀝川已經知道球球是他的親生兒子。他知道我在騙他……以後他都不會原諒我了!”
江清月說着,嚎啕大哭起來。她的哭聲淒厲而悲慘,彷彿世界末日來臨一般。
她的身體隨着哭聲劇烈地顫抖着,彷彿要將所有的恐懼和絕望都發泄出來。
她的雙手緊緊地捂住臉龐,淚水從指縫間不斷涌出。
連一旁的護士看着都有些忍不住皺眉。
沈夫人雖然震驚,但她到底是一顆老薑,經歷過無數的風浪。
她沉默了片刻,微微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隨後,她非常冷靜地說:“江清月,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騙他……是你總是不聽,抱有幻想。
現在我也沒有辦法幫你了……如果我是你,就會立刻自我了結。也免得一直被欺負受欺壓……反而那麼痛苦!”
沈夫人的語氣冷漠而無情,彷彿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冷漠和決絕。
江清月突然哭不出來了,他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沈夫人這是打算過河拆橋,讓他一個人揹負惡名。明明撒謊這件事他們都有份,但是沈夫人卻要他來承擔惡果。
這又算是什麼?江清月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她的嘴脣微微顫抖着,彷彿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伯母,我可以告訴沈瀝川,一直在幫我做假證。你們母子的關係本來就不好,如果因爲這件事變得更差。
我相信吃虧的是你!”江清月語氣沉沉地威脅道。她的眼神中閃爍着一絲決絕,彷彿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帶着一種破釜沉舟的氣勢。
誰知道沈夫人的語氣更加的冰冷:“江清月,威脅我,你還太嫩了些!”
說完,她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那聲音在江清月的耳邊迴盪,如同一個響亮的耳光,讓她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江清月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手機,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她眼神空洞而無神,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身體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彷彿所有的力氣都被抽乾了。
江清月呆呆地望着手機那已然黑下去的屏幕,心中的情緒如同一團亂麻般更加複雜。
她的眼神中閃爍着憤怒、不甘與絕望的光芒,彷彿有一團火焰在其中燃燒。
她緊緊地握着拳頭,那力度之大,使得指節都微微發白。
她的嘴脣緊抿着,臉上露出一抹陰狠的神色,陰測測地說着:“你們都要背叛我了!
你們都要傷害我,欺負我!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着,那不是因爲害怕,而是因爲內心的憤怒與決絕。
沈瀝川,我絕對不會束手就擒,我是瘋子,會爲了活下去不顧一切。
“哈哈哈!”想着想着,江清月突然仰頭大笑。
嚇得跟在她身後的小護士都有些害怕。
可是,江清月根本不在乎其他人怎麼想,此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瘋狂的決心,彷彿一隻被逼入絕境的野獸,準備隨時撲向敵人,展開一場生死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