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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好得很。”費雲沉收回迫人的氣勢,連道了兩聲很好便轉身離開。
蘇晚心看着他轉身離去的背影,氣得小臉發青。
什麼意思?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
明明是他出軌還找了新女友,爲什麼她一說自己有男朋友費雲沉那表情彷彿要殺人?
真是可笑。
費雲沉走後,蘇晚心也沒了什麼心思繼續吃飯,抱歉的站起身來對許子期說:“不好意思學長,剛纔拉你做擋箭牌了。這頓飯我請客,就當是賠罪了,我先走了。”
許子期並未拒絕,也並未提出要送她一程。
蘇晚心走後,他喝完杯中的咖啡這纔出了門往邊上的巷子中走去。
剛走進巷子裏,背後便傳來呼嘯的風聲,他沒有回頭,反射性的躲開這來勢洶洶的一擊。
“大名鼎鼎的費總竟然也會偷襲?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許子期嘴角勾起痞氣的壞笑,那模樣和在蘇晚心面前根本天差地別,夾着香菸的手指抖了抖,菸灰瞬間灑落在地。
費雲沉冷若寒冰的聲音緩緩響起,眼中嗜血的味道越來越濃:“怪就怪你動了不該動的人。”
話音未落,快如閃電的拳頭已經朝着許子期狠狠的攻了過去,那勢頭,似乎真的想殺了許子期。
許子期輕笑兩聲,眼中充滿了不屑,他一邊躲避着費雲沉來勢洶洶的攻擊,一邊回答:“口口聲聲說我不該動她,可你又做了什麼?是你親手把她推到我身邊,不是嗎?你現在又有什麼資格憤怒?”
“你該死!”費雲沉並不想和許子期說那麼多,出拳的速度越快越狠。
許子期倒是不害怕,一開始只是一味的閃躲,可發現費雲沉招招狠厲,只好還擊。
他不像費雲沉那般話少,反而在打架的時候也不忘記奚落費雲沉:“堂堂費總竟然會爲了女人找我打架,看來對你來說晚心確實很重要。”
“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突然棄她而去,但既然你放棄了,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接下費雲沉一招後,許子期的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我愛了她十多年,可我一次次爲了她的幸福退讓,李承潼那個渣男自不必說,你又做了什麼?既然你們都不願意愛護她,那就讓我來!”
“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又懂什麼?”費雲沉冰涼徹骨的聲音響起,他停下攻擊的手勢,陷入了自責。
“我不管你們是因爲什麼原因分手,但既然是你先放手,就沒有資格過問她的現在。即便是她有中意的人,不跟我在一起,你也沒資格管。”許子期擦擦額頭上的薄汗,優雅的掏出香菸點燃。
良久以後,才緩緩開口:“即便是她心裏還有你,可你這麼傷害她,又怎麼有臉再出現?”
費雲沉第一次被人說的啞口無言。
他無法反駁許子期。
他親眼看見蘇晚心落淚的畫面,親眼看着她爲了自己哭的撕心裂肺。儘管他確實有苦衷,可也的確是傷害了她。
“費總,我希望你能認清現實。你和她,已經結束了,她的人生從此以後都和你無關。”許子期掐滅手中的香菸,留下這麼一句話便消失在了小巷中。
許子期走後,費雲沉頹然蹲身來。
腦海中不停的浮現蘇晚心看他時那雙冷漠的不帶一絲感情的眸子,嘴角苦澀的笑意蔓延着,他喃喃自語:“她一定很恨我吧。”
怎會不恨呢?
曾經一顆死寂的心因爲他再度復活,而又因爲他再度沉睡。
恨,都不能形容蘇晚心此刻心中的悲痛。
沒人能理解她那種失而復得,卻又得而復失的感覺。
寂寞的深巷中,費雲沉的高大的身影漸漸隱入夜色,那背影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那麼落寞,那麼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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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蘇晚心,坐在寬大浴池中,溫熱水蒸氣在臉上滑落,眼角也有水滴滲出,她甚至分不清那是水還是淚。
她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既然已經說了再也不見,又合何必爲了一個移情別戀的渣男傷心難過。她蘇晚心什麼苦難都挺過來了,難道還能被一個男人給打倒了不成。
想到這裏,蘇晚心拍拍自己的小臉,收拾好心情爬上牀,準備美美的睡她一覺。
過了今天,一切都會好起來。不管是什麼渣男也好,渣女也罷,她通通都忘記。
從今以後,她只爲了自己而活,爲了兒子而活,其他人要是敢擋她的路,神擋殺人,佛擋殺佛。
蘇晚心向來說到做到,第二天便撿起自己多天沒碰的工作,認真的投入了賺錢的大業之中。
現在這個時代,有錢便是大爺。
沒什麼事情能比賺錢更重要了,爲了給蘇辭更好的生活環境,她必須更加努力,絕對不能被這些兒女情長所牽絆。
話雖如此。
沒有兒女情長的牽絆,蘇晚心的確能認真的工作。
可她險些忘了,儘管沒有感情這塊絆腳石,還有白家一羣作妖的妖魔鬼怪。
首當其衝的,便是邱寧。
開工後兩個星期,是蘇晚心帶着蘇辭回白家老宅看老爺子的日子。
蘇晚心還沒進門便聽見邱寧和白老爺子正有說有笑,畫面倒是溫馨。
聽到門口的腳步聲,白老爺子回過頭便看見蘇晚心牽着蘇辭的小手走進來,立馬喜笑顏開:“哎喲,我的小孫孫來了。”
“太爺爺,小辭來看你啦。”蘇辭抱着禮物興沖沖的跑過去,“這是我特意給太爺爺帶來的禮物,不知道太爺爺喜不喜歡。”
“喜歡,小辭的帶來什麼東西太爺爺都喜歡。”白老爺子哈哈大笑。
蘇辭坐在白老爺子身邊,露出甜甜的笑容:“太爺爺喜歡就好。”
“小辭真是有心了,看把你太爺爺高興的。”邱寧拿着蘇辭送給白老爺子的禮物,伸出手想去揉揉蘇辭的腦袋,卻被蘇辭不着痕跡的躲了過去。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臉色卻沒有半分變化。緩緩收回手,彷彿剛纔的事情沒發生過似的。
可蘇辭卻半點面子都不給她,直接懟上去:“這位老阿姨,你誰啊?我和太爺爺說話,關你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