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手鐲裏有寶物這事,她都不能承認自己知道。
上官司益的手輕輕摩挲着手鐲,視線卻是在盯着蘇秋梅看。
就在蘇秋梅以爲自己逃過一劫時,上官司益開口說出的話,讓她差點當場暈過去。
“來人,把她關到地牢,本宮親自來審。”
在昏暗潮溼,又滿是發黴氣味的地牢裏。
蘇秋梅身上才落下第一道鞭子,她就已經痛得嗷嗷大叫起來。
在現代的和平年代裏,蘇秋梅生活了這麼長時間,沒吃過苦的她,哪裏受過這種罪?
就算穿到書中,老太太寵着她,家裏的活也不用她幹。
剛被帶到地牢的那一刻,她是想着不管對方怎麼對她用刑?
她都會咬牙堅持忍住,絕對不會把空間系統的祕密說出去。
可當她被打的第一鞭開始,她就知道自己估計堅持不住了。
蘇秋梅好不容易,咬牙才忍到第十五鞭落下,她就再也忍受不住,痛得暈過去。
只是很快,她又被一盆冷水潑醒。
有些迷茫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上官司益的人,擡進來一爐子燒得正旺的炭火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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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盆裏,插着幾根已燒紅的鐵烙。
腦中的回憶立刻回籠。
她看向那盆火,瞬間瞳孔放大。
就她以前常追的電視劇,還有常看各種小說的經驗。
面前這架勢,一看就知道,下一步他們想對她幹什麼了。
她內心的防線開始土崩瓦解。
就在獄卒拿着烤得通紅的鐵烙,靠近她的臉時。
蘇秋梅害怕得拼命扭動身子,想往後退。
可惜,她被綁在木架子上動彈不得。
她一邊哭着一邊大喊:“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獄卒聽到蘇秋梅這麼說,馬上停住伸向她面前的烙鐵。
獄卒轉過身看向上官司益,看到上官司益對他揮揮手。
獄卒會意,把燒紅的烙鐵插到邊上那個火紅的炭爐裏,然後對着上官司益行禮並躬身離開。
問出手鐲的祕密後,上官司益拿着手鐲即興奮又激動。
原來,原來世上竟真有這樣的寶物。
不錯,不錯!
幸好,他之前相信蘇秋梅的話,找人一直盯着李玲那丫頭。
不然,李玲昨夜也不會去找他並告訴他,蘇秋梅身懷異寶的事。
他相信,如果這異寶要讓世人所知,不知要捲起多少腥風血雨?
就他那個父皇,如果他知道,也會不惜代價的想得到吧?
想到這裏,他身上馬上透出一股殺氣。
至於蘇秋梅,他還想讓她幫他做事,除非……
姑且先留她一命。
更重要的是,他還沒能綁定到那寶物呢!
李玲那裏,想滅她的口……有些難。
主要是,她現在是將軍府的寶貝疙瘩,無論去哪?暗處都有很多暗衛跟着。
要想對她動手可不容易,而且還不能留下什麼把柄讓人查到他的頭上。
吸取上一次,一下子就損失幾十名暗衛的教訓,他要好好籌謀籌謀。
“來人,悄悄把蘇老太太帶到地牢,本宮要親自審問。”
就算暗衛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關於寶物的事,他也不想讓暗衛們知道。
如果,關於手鐲的事,那老太太真的什麼都不懂。
而蘇秋梅對他還有用處的話,他會考慮暫時留那老太太一條命。
暗衛領命離開後,上官司益握緊手中的手鐲,加快腳步,往自己書房裏走。
進到書房關好門,他覺得還不太妥當。
萬一,重要的時刻被人打擾了,或是被人意外看了去,那如何是好?
於是,他走到書房的牆邊,把牆邊上的一幅畫作輕輕擡起。
在那畫後面的牆上,伸手輕輕往裏推,書房的地板上緩緩開出一條暗道口。
上官司益懷着非常激動的心情,急匆匆就進到暗室裏。
坐在燭火邊上。
他拿出小刀,往自己的手指一劃。
暗紅色的血瞬間從指尖上冒出,他把手往下一轉,讓暗紅的血液滴到放在桌面的手鐲上。
此時的上官司益,內心是緊張的。
就連呼吸都放緩了。
他雙眼緊緊的盯着手鐲。
他看到,第一滴血液滴到手鐲上時,並沒有出現手鐲吸收血液的畫面。
相反,血液很快順着手鐲滑到桌面。
他皺眉。
又在手鐲上滴上第二滴血液。
結果還是和第一滴血液一樣,很快滑落到桌面。
剛纔,他拿着手鐲,急匆匆跑到暗室裏來的激動心情,開始慢慢平復。
難道,他不是那個有緣人?
想到蘇秋梅那害怕的樣子,她肯定不敢說謊騙他。
這是多大的機緣巧合下,他才知道這個祕密。
現在這個樣子,跟守着一座金山,卻用不得的感覺有何區別?
他不死心。
他又在自己另外一隻手指劃了一刀。
往手鐲上滴下第三滴血、第四滴血……
直到整個桌面已有一小灘血,他纔不甘心的停住手中滴血的動作。
他氣得在桌上拍了一掌。
面前的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好在,暗室的四周牆上也點了蠟燭。
不然,現在的上官司益就沒在黑暗中了。
他沉思了許久。
難道,是因爲他們身上沒有國公府那一脈的血緣,所以手鐲不認他們嗎?
他與蘇秋梅兩人都綁定不了那寶物,要不要把李玲叫來試一試?
只是,萬一她成功了,那寶物不就是她的了嗎?
從蘇秋梅那裏,他知道,只要那寶物綁定了誰,那就會在誰的身上?
外人是不可能拿得出來,也不可能享用。
想到李玲,她也許可以綁定寶物的這個可能性較大。
上官司益馬上打消,找李玲來滴血的念頭。
想到蘇秋梅也沒綁定成功,又想到蘇秋梅對沒有綁定寶物成功的猜測。
上官司益就算不甘,也只能暫時把手鐲小心翼翼的收起。
等有空了他要找人編一條帶子,把手鐲綁在身上,時刻等着那個意外綁定的機會。
蘇秋梅從早上出去到晚上,人都沒見回來。
蘇家人以爲她外出幫大皇子辦事去了,也沒人在意。
就是蘇老太太總覺得心裏不安,當晚吃不好,睡不好。
只是熬一個晚上而已,第二天起來人就憔悴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