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有誰像我愛的這樣瘋狂?

發佈時間: 2024-12-15 16:3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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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姓梁的伸出手,拉起裴瑾言朝裏面走去。

 一邊走一邊說:“來了我的地盤,那就是我的客人,還扭捏什麼,今天你隨便點餐,不吃飽不許走。”

 裴瑾言驚呆了,心想這算不算道德綁架?

 還有,他哪來的自信認爲,她必須要跟他走啊?

 裴瑾言最不喜歡這種自以爲是的人。

 就在梁少拉着她往裏面走的時候,裴瑾言一個反手將梁少扣在身下,速度之快,梁少都沒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發現手臂已經被扣住了。

 梁少疼的那叫一個齜牙咧嘴。

 事實上,他的嘴的確跟大猩猩的嘴有的一拼。

 他不由得叫起來,“疼疼疼——”

 但裴瑾言卻沒有放開他的意思。

 梁少見狀,無奈極了,他衝裴瑾言叫道:“你你你還是不是女人了?出手太狠了吧?”

 裴瑾言已經相當注意了,如果不是姓梁的一直這樣逼她。

 她連動一根手指頭的慾望都沒有。

 裴瑾言繼續扣住梁少的身體,冷漠的聲音像是冰渣子一樣從頭上砸落下來,不帶一絲情緒。

 她說:“那你下次見面會不會繞道走?”

 言外之意,別叫她也別出現在她面前,就當做是陌生人,不,比陌生人還陌生的那種。

 反正,只要不發生交集,就萬事ok!

 梁少腦門上已經沁出細密的汗珠,他是疼的。

 他衝裴瑾言喊道:“我說,你還是不是女人了,出手這麼重,難道你老師沒教過你要尊敬這別人嗎?”

 裴瑾言不是沒看到他那抽搐的臉。

 手中的力度並未因爲他那變形的臉而減輕,相反,愈發的重起來。

 這下樑少差點沒叫出殺豬聲來。

 裴瑾言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說:“求饒也得拿出誠意不是?”

 聽到她這話,梁少眸底劃過一抹銳利,隨即又恢復了之前的那副求饒的表情。

 他衝裴瑾言說:“艾瑪,我心都要掏給你了,你還想要怎樣的誠意?”

 見裴瑾言沒反應,梁少又說:“你究竟要怎樣才肯相信?是不是我得把心剖出來一個口子,你鑽進去看看纔算滿意?”

 裴瑾言無語極了。

 她說:“不用剖開一個口子,你只需要下次見我時離我遠遠的即可。”

 梁少有些崩潰的說:“你這女人怎麼這樣啊,你又不是貓,我也不是老鼠,總不能見你要躲着走吧?”

 裴瑾言被他這個比喻弄笑了,她說:“你放心,就算我是貓,我也不屑跟你玩貓和老鼠的遊戲。”

 裴瑾言沒發現,在她說這話的時候,梁少臉上的表情變了,不再是剛纔那種痛苦不堪的樣子,而是十分平靜,好像被人桎梏的人不是他。

 裴瑾言忙着跟梁少訂立契約,因此並未發現他臉上的情緒變幻。

 梁少舔了一下微微發乾的脣,對裴瑾言說:“如果我非常想呢?”

 裴瑾言一個用力,梁少頓時有叫出聲來,這一叫,聲音頗有些讓人想入非非。

 這裏正是城市的金融中心,周圍人來人往的,加上他們倆人又氣質出塵,早就引起人們駐足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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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這會兒梁少那叫出來的聲音,當真讓人身上起雞皮疙瘩。

 裴瑾言本來沒太多反應,但見周圍的人頻頻駐足看她。

 望着那些看她的人臉上寫着曖昧,裴瑾言就算再遲鈍也明白了剛纔梁少那一聲所代表的意思。

 頓時,她耳尖紅了一下,幾乎是閃電般放開了梁少。

 裴瑾言耳紅的樣子剛好落入了梁少的眼中,頓時,他眸底劃過一抹深意,連帶呼吸都跟着變得重起來。

 裴瑾言嚴肅的看着他說:“你走吧。”

 說完就要轉身。

 正在鬆動筋骨的梁少心想,招惹了他還想走?

 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只見他捂住自己的心肝,喊道:“你就打算這樣不負責任的一走了之?”

 裴瑾言差點沒被他這句話給絆倒。

 什麼叫她這樣不負責任的一走了之?

 她根本是正大光明的走好嗎?

 怎麼到了他嘴裏,好像她是那個負心漢,而他就像是在家裏守着空房等她多年的怨婦一般。

 裴瑾言怒了他一眼,示意他閉嘴。

 梁少纔不可能閉嘴呢。

 他好容易給自己枯燥的生活裏找到一些樂子,加上裴瑾言雖然不算太有趣,但至少比他所見過的那些胸大無腦的人有趣多了。

 加上她本身長的不賴,剛纔不小心碰觸她的時候,她身體又是那麼的柔軟,要是抓在手裏,那感覺不知道多麼舒爽。

 這麼一想,他的心神不受控制的盪漾起來。

 裴瑾言自是不明白他心中所想。

 她只知道她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即便她不想見那人,但小姨的吩咐不能不聽不是?

 她打算見了面,直接把話說清楚的好,免得以後剪不斷理還亂。

 然而。

 此時眼前的梁少就像是一劑狗皮膏藥,走到哪裏貼到哪裏。

 這“貼心”的程度令裴瑾言着實無語。

 她眯起眼睛,裏面閃過兩道肅殺,開口就是殺人誅心的話,“上一個哭着鬧着要找我負責的人,此時正躺在棺材裏,身體早已經被蟲子鑿了千萬遍,你確信你也要這樣美麗的經歷?”

 她特意加重美麗二字,聽的梁少一楞一楞的。

 大約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講這樣的話,以至於裴瑾言離開他都沒有回神。

 直到口袋裏的手機拉回他的思緒,他才幡然醒悟。

 望着空無一人的眼前。

 梁少合上那被驚掉了半天的下巴,說:“我滴乖乖,她是女人嗎?身上哪有半點女人的樣子,不,她一定是美杜莎,渾身上下都透着毒液,不過嘛——”

 他擡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脣角浮現一絲笑意,眯起眼睛看着前方,輕輕的說:“這樣的人,我喜歡。”

 他說完這句話時,正在離開的裴瑾言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她下意識往身後看去,身後是人來人往的人潮,沒有絲毫讓她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裴瑾言在梁少這裏耽誤了不少時間,在進去之後,接到了小姨的電話。

 “瑾言,你在哪呢?是不是還在路上?對方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