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離眼神一冷,“南弦月,本妃是當朝太子妃,你不是也直呼本妃名諱了?”
“同樣的話送給你,這就是你們南禛皇室的教養嗎?”
南弦月頓時臉色鐵青,這個慕淺離,還真是小肚雞腸!
不過是叫了她的名字而已,她就這麼咄咄逼人?
在南禛國,即便是南禛皇帝的寵妃,南弦月都是直呼其名。
那些妃子雖然囂張跋扈,卻對她無可奈何,她們都懼怕南弦月的攝魂術。
到了東黎,南弦月接連吃癟,整個人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
“東黎太子妃是嗎?我們現在來比武,不管誰輸了,就得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不知太子妃敢不敢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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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淺離:“有何不敢?公主儘管放馬過來。”
忽然,慕淺離看到南弦月眼中精光一閃。
緊接着,她腦海中就響起了一個聲音:輸給南弦月!
不等慕淺離細想,她腦海中就出現了攝魂術三個大字。
攝魂術啊,這三個字好耳熟。
好像在哪裏聽過?
見慕淺離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南弦月心裏得意極了。
只要盯着她的眼睛,就會中了她的攝魂術,只能聽從她的命令。
今天這一戰,無論比什麼,慕淺離都必輸無疑。
慕淺離眯了眯眼睛,眼中劃過一道紅光。
與此同時,正與她對視的南弦月,身體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腦子裏還想起了慕淺離的聲音:
“雕蟲小技!”
南弦月大爲震驚,慕淺離竟然識破了她的攝魂術?
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慕淺離也會攝魂術,而且道行比自己還要高?
南弦月頓時多了幾分謹慎,她拔出寶劍,跳上擂臺,“太子妃,我們來比劍法吧!”
南弦月曾經打聽過,慕淺離每次出行都是坐馬車,而且沒有學過任何武藝。
而她南弦月,從小爲了保護她的母妃,一直跟着教習師傅學習劍法,許多南禛勇士都是她的手下敗將。
她武藝高強,對上從來沒有學過武的慕淺離,穩贏不輸。
雖然這樣做有些勝之不武,但是沒有辦法。
如果不打敗慕淺離,讓她把東黎太子妃的位置讓給她,她的母妃和母妃的族人,都將性命不保。
慕淺離的身體幾乎沒怎麼動,便騰空而起,穩穩的落在了擂臺上。
“好俊的輕功!”臺下有人忍不住驚呼。
南弦月心裏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慕淺離輕功這麼好,武功應該也不會差。
如果比武失敗了,該如何是好?
看到慕淺離一頭飄逸的長髮,和頭上的流蘇髮簪,南弦月又多了幾分自信。
反觀南弦月,戴着珍珠做成的流蘇抹額,長長的頭髮被紮成一根根小辮子,垂在腦後。
明知道要比試,慕淺離還一副大家閨秀的打扮,明顯不懂什麼武功路數。
打鬥的時候,頭髮隨風飛舞,會干擾視線。
高手對招,一剎那便會決定勝負。
“太子妃,我們一局定勝負,我若是贏了,你把東黎國太子妃的位置,讓給我如何?”
“可以呀!”
慕淺離淡淡一笑,“不過,若是本妃贏了,明月公主拿什麼籌碼輸給本妃呢?”
聽到慕淺離答應了,南弦月和她身後的南禛使臣們全都喜出望外。
東黎國的太子妃真是個蠢貨!
太子妃可是未來的皇后,原來是要母儀天下的,身份尊貴無比。
慕淺離竟然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這樣的對賭,當真愚不可及!
南弦月信心滿滿的說道:“如果本公主輸了,本公主這條命賠給太子妃。”
慕淺離笑容加深,“可是,本妃對明月公主的性命並不感興趣。”
“況且,一國太子妃的身份有多尊貴,在場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明月公主想搶走屬於本妃的位置,就得拿出對等的籌碼作爲賭注,這樣才公平,不是嗎?”
南弦月心裏一沉,除了這條性命,她已經沒有任何可以當做籌碼的賭注了。
“太子妃,本公主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只要本公主一句話,天底下萬千男子都會替本公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樣,太子妃還會覺得本公主的性命比不上太子妃的位置嗎?”
慕淺離語氣淡淡的說道:“明月公主,其一,本妃是女子,對天下第一美人不感興趣;”
“其二,就算明月公主有閉月羞花之貌,如果死了,也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留着有什麼用呢?”
“如果你們南禛國拿不出跟太子妃的位置相對等的籌碼,本妃爲何要應戰?”
“真當我們東黎國沒人,可以任由你們肆意欺辱嗎?”
南弦月臉色漲紅,下意識的看向南弦蒼。
南弦蒼暗自思量,通過這些日子對慕淺離的調查,知道她會跳舞畫畫,而且她經營的美顏坊的生意也蒸蒸日上。
除了這些,慕淺離似乎沒有什麼可取之處。
她應該不會武功吧?
南弦月武藝高強,而且還會攝魂術,她想打贏慕淺離,輕而易舉。
“這樣吧,本太子願意拿出文銀200萬兩,作爲賭注,太子妃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