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藍歌,你也就值這兩百萬了

發佈時間: 2025-02-26 11: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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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0章 藍歌,你也就值這兩百萬了

 “抱歉,我只陪唱,不喝酒。”

 “剛剛你不也喝了麼?”

 席雲崢自顧自倒了一杯酒,搖晃了下杯子裏魅惑的紅酒杯,眸光盯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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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穿着着蘭桂坊的工作服,這場所裏的服裝一個字——露、緊、窄,一字領,拼命地擠出了女人的事業線,再移到下面,妖豔的紅色也將她的玉腿凸顯的更白淨,有種讓人亟不可待的分開的衝動。

 也難怪虞驍那花花公子會看上她?

 的確,藍歌有做情人的資本。

 想到虞驍這個名字,席雲崢的心裏就有點失去平衡。

 “陪我喝酒,不會讓你白喝。”

 他的意思是要出小費給她吧?

 真是會變着法的侮辱她呢。

 她怎麼能讓他失望呢,桃粉色的脣瓣高高地揚起。

 “好啊,那就看席總出不出得起這個價了?”

 席雲崢喝酒的姿勢頓了下。

 這個女人還真是要得出口呢,再次降落到她身上的眸光已經變得凌厲。

 “一杯酒一百萬如何呢?”

 “席總果然豪爽。”

 喝一杯酒就百萬,能抵她好幾年的工資,她何樂不爲呢。

 只是走到他面前的步伐沒有想象中的快,有些慢,越慢就越覺得兩腿發軟,但仍是直挺直脊樑骨,走到他那裏,施施然落座。

 他拿了一隻空杯子,給她滿滿倒了一杯。

 見她離自己遠遠的,像是怕他一樣,便掀了下嘴皮子,“藍小姐,你離得我那麼遠,是怕了麼?”

 怕?

 如今田地,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依着他的要求,朝她那邊挪了下,拿起他手上的酒杯,咕嚕猛灌下去。

 男人看着她喝得這麼拼命這麼急,眸子又眯了一眯,這個女人如今就這麼愛錢麼?

 “席總,可滿意?”

 翻轉過酒杯,杯口朝下,一滴也不剩。

 “把這一瓶都喝下去,怎麼樣?”

 男人眸角一挑,折射出一種危險,一手握起酒瓶,另一手將她一拉過去。

 藍歌沒想到他動作會這麼快,心眼突突跳了兩下,身子向前傾,她兩團白肉盡數落進男人眼底。

 男人一擡手,便將酒瓶朝着她領間傾瓶倒下。

 藍歌猛得一驚,想推開卻推開不得。

 他的手緊緊抓着她的肩頭,她掙扎也掙扎不過啊,只能任憑冰冷的液體灌入領口,涼得刺骨噬膚。

 只不過,再涼的酒水也不如這個男人的聲音來得涼。

 他說,“其實,這裏喝也一樣。”

 她眼睜睜地看着紅酒從自己胸前緩緩流下,沿着她大腿往下淌,鮮紅鮮紅,紅的刺眼。

 她還沒報復,他倒先報復了。

 是爲了夏雪吧,就知道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前兩天她澆了那個女人一瓶酒,他自然也要替她討要回來的。

 忽的,她笑了,微微眯起的眸,黑而亮,耀眼如星辰。

 “一瓶夠嗎?再開一瓶吧。”

 他的倒着酒的手滯了下,倒不是她的話,而是她的眸,她的眸光涼涼的,就如從窗戶照進來碎了一地的月光。

 “看來,你還真是貪得無厭呢。”

 席雲崢捏着酒瓶的手又用力捏了一下,將酒瓶裏的酒倒的也是一滴不剩。

 將酒瓶重重擱在玻璃桌上,玻璃與玻璃的碰撞,發出難聽的聲響,就如一棒槌,往藍歌心上重重敲了一下。

 她又想着何必在意,想開就是無所謂的。

 反正都是溼了,一瓶也是溼,兩瓶也是溼,對她來說,兩瓶的好處還比一瓶大呢。

 掃了一下牆上的鐘,離十點還差幾分鐘,笑起來,清眉彎彎。

 “席總要倒酒就趕緊吧,還有幾分鐘我就要下班了,到時候您想發泄也沒地發了,還有,一瓶酒大概有4杯半這樣子,您剛才喝了兩杯,也就剩下兩杯半,看在我們這麼熟的份上,我就算您兩杯吧,正好兩百萬。”

 藍歌笑靨如花,高高地昂着臉望着他的眸。

 他的那雙眸如兩萬英尺以下的深海,任她怎麼望也望不見底。

 他不動聲色地斂了下眸,掐在她肩膀處的手指猛得一捏,旋即又放開,她的心一跌,身形也晃了一晃,往沙發後撞了一下。

 吃力地擡眼,卻見他掏出西服口袋裏的金筆,開了一張支票。

 她藍歌以爲席雲崢真的會再來倒一瓶,他卻草草做了了結。

 他緩緩起身,優雅而倨傲,修長的兩指捏着支票,另一隻手插在褲袋裏,微微傾身,對上她的眸光狠厲如毒,長揚的眉峯盡是鄙夷。

 “藍歌,你也就值這兩百萬了。”

 說罷,席雲崢便將那支票毫不猶豫地塞進她溝壑裏,兩條長腿悠悠跨過她的腳,沒有再看她一眼,就往門口方向走去。

 開門,關門,響亮而用力,在昭告着些什麼。

 門被他震得“碰碰”響,她的整個人乃至一顆心也是,搖曳撼動。

 藍歌整個身子都覺癱軟了,深深地往沙發裏載去,低頭望了一眼自己的狼狽,這幅模樣還真倒有點像是賣的。

 青白的指尖微微顫抖着,從胸口抽出那張支票。

 帶着她體溫的支票,卻有着燙人的溫度,讓她的手心要燒起來。

 輕輕展開,看着上面的落款,筆下有神,蒼勁有力,一如這個男人一般。

 她又莫名地笑了笑,從什麼時候開始,身價百億的藍歌需要爲了區區二百萬陪笑陪酒還要陪上自尊?

 盡避如此,她還是攥緊了手裏這張支票。

 她得認清現實,她早就不是從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了。

 她只是一個窮得要靠賣唱賣笑甚至賣自尊來維持生計的女人而已。

 也無所謂收拾不收拾,拉了拉過低的裙襬,走出這個令她快要窒息的地方。

 回到更衣室,拉上簾子正想將身上這件髒溼的衣

 服換下來。

 就在這時,聽得外面有細碎的腳步聲進來,傳來女人的聲音,那個女人的音色很尖,“Boss,我剛看到席雲崢從蘭桂坊出去,看上去喝了些酒。”

 聽到“席雲崢”兩個字,讓她拉身側拉鍊的手微微一抖,蹙了蹙眉,想不到這裏還有人在監視着席雲崢,好奇地繼續聽下去。

 “恩,明白。我們一定不會失手,一定一擊即中,而且乾淨漂亮,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