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他纔是戀愛腦

發佈時間: 2024-12-22 05:3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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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對待牧野,就像他當初對待時夏,在感情上,清白、坦蕩。

 拿時夏舉例,他會理解我。

 聽着我的解釋,傅言深眼底那塊寒冰彷彿正漸漸地消融。

 他下巴抵着我的肩頭,“臭喬喬,你知不知道,我被那小子刺傷後——”

 傅言深說着說着又止住,“得,都是我的錯,你沒對他動過心……”

 “你還懷疑我對他動過心呢?”我稍稍掙開他,揶揄他,轉瞬也想起,他就是這多疑敏感的性子。

 “比起奶狗,我還是喜歡我們傅哥這條大狼狗,又兇又猛,荷爾蒙爆棚,還對我死心塌地的,我從來沒對其他男人動過心思。”

 我連忙對他吹彩虹屁,安撫他。

 聽着我的話,男人脣角明顯上翹,只是臉色還很沉,“你纔是狗。”

 “見一個護一個,招那麼多爛桃花,跟我爭寵,惹我吃醋。”

 “呵,終於承認吃醋了。”我語氣幽幽,打他臉。

 剛剛還嘴硬不肯承認的呢?

 傅言深表情一僵,下一瞬,捧着我的臉,啃吻住我,吻了好一會兒,鬆開我的脣,又在我鬢角邊廝磨。

 嘴裏嘟嘟囔囔着:

 我就是吃醋了,就是見不得他們跟你有一點的曖昧,我是戀愛腦,你得哄我,我才能安心。

 極度缺愛的戀愛腦!

 我又好笑又心疼他,攀着他的肩向上一跳,他默契地掐着我的腰,我雙腿纏住他的腰身,熱切地吻他,安撫他,給予他渴望的愛。

 隔了幾天,我特意約上一羣朋友,在清吧聚會。

 我親密地挽着傅言深的胳膊,“小野、季狗子、落落、寒星,來,叫姐夫!”

 這裏頭,也就宋斯南比我們倆都大。

 季晏蹺着二郎腿,下頜微仰,勾着脣,“大小姐,我可聽說了,你實際年齡比我們幾個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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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想佔我們便宜,嘖……”

 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兒,走到我們跟前,“傅總,你得跟着咱大小姐,管我叫聲哥呢!”

 我瞪了他一眼,“季狗,你想得美,少佔我家傅哥的便宜!”

 “哥。”

 聞聲,我緩緩轉過頭,看向身旁的傅言深。

 燈光下,他刀刻般俊帥的臉,脣角噙着淡淡笑意。

 只見他還遞給季晏一根菸。

 季晏接過煙,一臉得意,“還是咱妹夫會來事,不過,妹夫,持證上崗了麼?”

 他是真的狗,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的新戶口簿在爸爸那,他一直壓着不肯給,我跟傅言深還沒能復婚。

 兩年前,我詐死後,戶口銷戶,爸爸最近給我上了新戶口,改姓“葉”,單名一個“喬”字。

 據說我小時候也有大名的,叫葉蓁蓁,取自《詩經》,“桃之夭夭,其葉蓁蓁。”

 我喜歡“喬”字,還能一直紀念傅言深的媽媽。

 “持證得有個流程,我現在和喬喬還在熱戀中,不着急。”傅言深一句話化解季晏嘴賤的揶揄,還不忘秀了一把恩愛。

 我親暱地歪着頭,靠他的大臂,衝季晏嘚瑟。

 “哎呀呀,這狗糧撒的,虐誰呢!”落落站了起來,尖着嗓子道。

 音落,她悄悄睨了我一眼,投以閨蜜間才懂的眼神。

 她也是看着我苦盡甘來的。

 傅言深:“姐。”

 我:“……”

 這傢伙,平時高冷不近人情的,今晚在我朋友們面前,情商簡直滿分。

 被傅言深叫“姐”,落落開心得合不攏嘴,“傅總,回頭接親那天,我不會太爲難你的!”

 臭丫頭,這就把我給賣了。

 傅言深走向一直淡笑不語的宋斯南,在他身旁落坐後,主動給他遞了根菸,“宋哥。”又補充一句,“隨喬喬叫的。”

 宋斯南點頭,接過煙,“希望早點喝上你們的喜酒。”

 看着朋友們都誠心盼着我們復婚,我眼眶微微溼熱,過去的兩年裏,傅言深對我的深情,他們都是看在眼裏的。

 一夜白頭,燒家殉情。

 “姐夫,喝水。”

 屬於牧野那誠摯的聲音,拉我回神。

 只見他指節分明,修長的雙手端着玻璃杯遞向傅言深。

 我沒想到,牧野會主動叫他“姐夫”,心窩一暖。

 傅言深稍愣,須臾,從牧野手裏接過水杯,“回頭……請你做伴郎,願意嗎?”

 牧野心臟一扯,鼻尖發酸,他已經忍痛祝福他們了,還要讓他做伴郎?

 眼睜睜地看着她穿着白紗與自己錯過……

 僅僅是想像那個畫面,牧野都覺得心酸難受。

 傅言深是懂得怎麼虐情敵的。

 牧野終是點點頭,周身籠着一層失落,我不免有點擔心他的抑鬱症。

 不過,落落很快把場子給熱了起來,牧野也肉眼可見地開心起來,我們有說有笑,玩着遊戲。

 散場。

 我看着已婚的季晏摟着一個嫩模走了。

 宋斯南遇到外甥女蘇妤和別的男孩在一起,拉拉扯扯地,把她扔進了車裏。

 他動作很粗魯,沒跟我們打個招呼就上車走了。

 “斯南哥對小妤怎麼那麼粗魯,不像他的行事風格。”上車後,我吐槽。

 傅言深輕哂,“你以爲,真有完美到不可挑剔的人?”

 我:?

 他話裏有話的。

 我抓住重點,“我們傅哥就完美得無可挑剔。”

 傅言深無語片刻,“……別吹了,整得我很不好意思。”

 “誰吹了?我說的是事實呀,我們傅哥,人帥活好,會掙錢,每天把我迷得不要不要的!”

 我說着說着,被他拽到了腿上,“別光說不幹,都幾天沒讓我碰了!”

 怨夫似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滾燙的氣息灼着我的耳廓。

 撩得我,心尖兒癢癢的。

 但是,不可以。

 幾天前,我們一起去看了老中醫,許潯的外公。

 姚老說,傅言深一夜白頭是情緒抑鬱,肝氣鬱結,導致氣滯,營養上抵達不了髮根,此外,腎精嚴重虧損到臨界點,崩塌了。

 所以得禁慾養腎精,不然,精子質量太差,孩子都可能懷不上。

 後面這句,姚老私下悄悄跟我說的,怕傅言深知道,傷他男性自尊。

 “不要……留着精力養黑頭髮呢,傅哥,乖哈……”我揉了揉他的頭,哄着他。

 打開車窗,讓冷風吹進來。

 降火。

 剛好是紅燈,旁邊一輛黑色的古斯特正停下,車身上下震動。

 我一愣,秒懂後,臉頰燒得滾燙。

 不是,沒記錯的話,那是宋斯南車吧?

 昔日的白月光男神,此刻在車上……

 想起之前他是拉着蘇妤,他的外甥女上車的,我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