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爆炸,受傷

發佈時間: 2024-12-22 07:2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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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喬星燦掛斷電話後,鼻子立馬一酸,委屈和失落鋪天蓋地的襲來。

 祁戰再次打過來,她沒接,後面直接關機。

 喬星燦強忍着沒出聲,視線卻瞬間一片模糊。

 他不明白祁戰到底爲什麼認定她和秦遇安之間的感情不單純,就連楚禾都說,秦遇安喜歡她。

 可是爲什麼她自己感覺不到呢?

 秦遇安十幾年如一日的對她好,在喬星燦心裏,這就是最純粹的親情,從來沒有摻雜任何其他的感情。

 可是祁戰不信她,也是第一次用冷硬的態度質問她,懷疑她。

 這通好不容易撥出去的電話以她自取其辱結束,喬星燦說不上是失落更多還是酸澀更多。

 她以爲兩人之間只是缺乏溝通,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爲互相不信任。

 坐在空無一人的房間裏,喬星燦突然很迷茫,她這種對待感情極度敏感又自私的人,是不是不配擁有愛情?

 她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祁戰在燕京脫不開身,只能通過楚禾瞭解她的動向。

 安雯和封醒也一天三趟的往酒店跑,不遺餘力的想勸她出去走走,省的把自己悶壞了。

 喬星燦受不了兩人喋喋不休的唸叨,終於在兩天後結束了在酒店閉關。

 安雯說最近倒黴事兒太多,要去廟裏求個符去去晦氣。

 最近的寺廟在三十公里外的青檀寺,楚禾親自開車帶着他們去求平安符。

 她還特意安排了幾十個便衣保鏢跟着,時刻警惕喬星燦四周的潛在危險。

 一直到離開寺廟是都順順利利的,喬星燦還調侃楚禾有些太大驚小怪了,光天化日之下,難不成還有人把她當街擄走嗎?

 幾人從青檀寺回市區,約好一起去安雯家吃飯。

 車上,安雯想起那天林景行跟她說的話,狀似無意的提起秦遇安,“遇安哥這兩天忙的都快起飛了,聽說手術都排到了下下個月!”

 喬星燦眼底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沉默兩秒,她口吻如常道,“能者多勞嘛,證明遇安哥的醫術得到了認可。”

 安雯打量着喬星燦的神色,若有所思,但礙於楚禾也在車上,還是沒繼續深聊下去。

 包裏手機響,安雯拿出來一看,是林景行打來的。

 他在家裏等着開飯,餓的有氣無力,“雯雯,你們到哪兒了?”

 正好封醒停下車等紅燈,安雯垂眸笑道,“在小區前面的十字路口了,馬上!”

 她話音剛落下,就聽到車裏剩下幾人同時發出一聲短暫的驚呼,隨後就是砰的一聲巨響,他們的車被一股很大的推力掀翻。

 後座的喬星燦和安雯甚至沒來得及看清發生了什麼,只能感覺到一陣急速的天旋地轉,伴隨着身體多處的疼痛。

 安雯的電話還沒掛斷,林景行聽到電話裏傳來的動靜嚇了一跳,連聲叫着安雯的名字,卻始終沒有迴應。

 他急的連拖鞋都顧不上換,一路飛奔,跑出了百米超人的速度。

 從家裏到十字路口的距離差不多有一千米,林景行用了不到五分鐘就跑到了。

 看清楚眼前的境況,他雙腿一軟,差點跪倒。

 十字路口一輛油罐車和貨車相撞發生了爆炸,而距離最近的就是喬星燦和安雯他們的車。

 巨大的衝擊波把車輛掀翻,除了右側的車門處有些凹陷變形,車輛並沒有更深程度的損毀,想必是因爲祁戰有先見之明的把喬星燦出行的車全部換成了加固版的防彈車。

 跟在他們車後面的保鏢們第一時間把四人從翻倒的車裏救出來,爲防止車輛二次爆炸,就把他們放在稍遠處的一片空地上。

 除了喬星燦她們,還有不少距離較遠的普通車輛也受到波及,雖然沒有傷及性命的,但輕傷重傷的不計其數。

 現場穿着警服的人正在維持秩序,消防車也鳴着笛快速就位。

 林景行和祁傢俬人醫院的救護車幾乎同時趕到,他腿腳發軟的朝着被放在空地上的四人跑去。

 視線最先落在安雯身上,她胳膊和膝蓋上有淤青,眼睛緊閉着,表情痛苦。

 林景行半跪在她身邊,雙手無措的來回擺動,根本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他整個人都快嚇傻了,嘴裏不住的叫着安雯的名字。

 安雯閉着眼睛蹙了下眉,聲音如常道,“別吵,我沒事兒,就是有些頭暈…”

 她一睜開眼睛就是天旋地轉,噁心想吐,所以乾脆閉目養神。

 林景行聽到安雯說話中氣十足,這才稍稍放下心,轉頭又去看已經被擡上擔架的喬星燦。

 她倒是沒有閉眼,但整張臉包括脣色都是慘白的。

 視線下移,林景行看到她右側小腿上有一條十釐米左右的口子,皮肉外翻,不停的往外冒血。

 醫護人員用紗布幫她做了簡單的止血,喬星燦疼的直冒冷汗,腦袋也暈乎乎的,眼前黑一陣白一陣。

 她聽到林景行的聲音,微微眯起眼睛,聲音很低的問,“他們三個怎麼樣了?”

 林景行湊到她面前,努力鎮定自若的回答,“雯雯應該是腦震盪,沒有外傷,封醒小腿輕微骨折,楚禾額頭和胳膊擦傷,都不嚴重,放心吧。”

 四個人裏貌似只有喬星燦傷的最重,她自顧不暇,卻還在記掛着其他幾人,“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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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景行一邊擔心安雯,一邊又操心喬星燦,生怕她有個好歹,祁戰回來後會遷怒他!

 燕京——

 曾濤說給祁戰五天時間,祁戰說他只需要兩天。

 結果不到一天,董威就抓到了在這批醫療器械裏動手腳的人,是海關二把手下的一名普通職員。

 經過審問,他對自己偷偷往器械裏藏違禁品的事供認不諱,但卻始終不承認有幕後主使,把所有責任全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這個罪名不算小,只要祁戰想,讓他把牢底坐穿都沒問題。

 但無論面對怎樣的恐嚇,他就是一口咬定沒人指使。

 其實祁戰完全可以讓董威私下裏審問,他有一萬種辦法讓這名職員說實話。

 但在關鍵時候,他卻接到了付正庭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