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接完電話的傅母從樓上出來,驀然聽下樓下的聲音,連忙衝了下來,一把將天天抱在了懷裏,心啊肝啊肉啊的叫了起來,“天天,你傷到哪了跟奶奶說說,我幫你討回公道。”
天天被江美穗的表情嚇壞了,除卻哭之外,只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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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母看哄不好天天,瞬間猙獰的目光看向江美穗:“誰讓你欺負我孫子的我不過接個電話,你就給我孫子欺負成這樣,我要是不在,你是不是會殺了他啊”
聽聞傅母的話語,江美穗眼圈瞬間紅了,她鬱郁的說:“媽,他給我等了兩個月纔買來的限量版香水打碎了,你怎麼不說他”
“打碎了就打碎了,你對一個孩子發什麼瘋”傅母心疼的說:“天天,我們走,記住,以後見到她躲得遠遠的。”
聽聞傅母的話,江美穗內心竄出來的火苗幾乎要將她炙烤了。
她憤恨的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內心在咆哮,啊啊啊,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們跪在她面前求饒
她提着其餘的購物袋上了樓,將東西扔到牀上,打開包拿起煙盒準備抽菸,看到裏面的空盒子,她煩躁的扔掉空盒子,拿起手機給顧晟銘打去電話。
“你給我的煙在哪買的爲什麼我在外面沒有找到”
“抽完了”顧晟銘幽幽一笑,說:“需要我送你點嗎”
“廢話少說,煙在哪”
要到地址之後,江美穗出了家門直找顧晟銘去了。
濱城某會所。
江美穗衝到包間裏,看到裏面坐着的人,開門見山的說:“煙呢”
顧晟銘的手中拿着一個煙盒,赫然正是之前江美穗抽的那種,江美穗上前就要去搶,被顧晟銘攔住,她瞬間沉下臉:“爲什麼不給我”
顧晟銘幽幽一笑,將煙扔到江美穗面前說:“那件事你做的不錯,這是獎勵你的。”
江美穗連忙接過,打開煙盒抽出一顆煙然後點燃抽了起來。
當尼古丁穿越喉嚨進入胸肺之後,江美穗才緩過來,她凝視着煙說:“這煙你在哪買的爲什麼我沒找到哪有賣的”
顧晟銘淡淡道:“你不必知道。”
江美穗沒好氣的說:“一個二個都神神祕祕的,真把自己當什麼了”
顧晟銘聽出江美穗的弦外之音,他問:“出什麼事了”
江美穗心裏正一肚子的火氣沒地方發泄,聽顧晟銘這麼問,正好發泄到他的頭上。
顧晟銘聽完,淡淡道:“那孩子不是傅家的。”
“我當然知道不是傅家的。”江美穗彈了一下菸灰,說:“可是那個老妖婆卻偏偏把他當做寶貝疼,就連看一眼都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顧晟銘望了一眼江美穗說:“你的性格可不會坐以待斃。”
江美穗憋憋嘴說:“那個老妖婆看他看的緊的,就算我不滿,也得有機會下手。”
顧晟銘伸手端起面前的紅酒,在面前輕輕晃了一晃,說:“不是非在家裏纔好動手。”
江美穗瞬間如醍醐灌頂,“你是說”
顧晟銘端起酒杯喝了起來,沒有吭聲。
江
美穗已經喜滋滋的站起來,說:“多謝你的提議,我走了。”
顧晟銘道:“我可什麼都沒說。”
江美穗挑dou一笑,說:“事成之後,我親自登門道謝。”
顧晟銘恍若沒有聽見,兀自品起紅酒來着。
待她離開,顧晟銘眸底迸射出一抹殺氣。
早上,喬瑾夏醒來的時候眼皮子就開始跳了起來,她心裏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拿起手機給傅辰燁打去電話。
那邊的電話剛接通,喬瑾夏就說:“傅辰燁,我想天天了,你讓我見他一面吧。”
電話是傅辰燁的助理接的:“喬小姐嗎傅先生出去了,沒有帶手機。”
喬瑾夏楞了一下,說:“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助理說:“他去臨市的工地了,大概下午才能回來。”
喬瑾夏不由失望起來,“等他回來,你讓他回我電話。”
“好的。”助理說完掛斷電話。
喬瑾夏的心開始糾結起來,一方面她擔心嚴青桐,另一方面,她擔心傅母,雖然傅母表現的對天天不錯,但她並不相信她是真心對待天天的。
這時,安蕊敲門走了進來,“夏姐,這是回執單。”
“我把索賠單發去之後,今天早上,對方送來了一份支票,夏姐,請過目。”
喬瑾夏接過她遞過來的支票,看着上面的數目,訝異道:“六百萬”
安蕊說:“對方說多餘的一百萬是給夏姐的精神補償。”
喬瑾夏嘴角抽了抽,說:“你出去吧。”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上面顯示的陌生號碼,喬瑾夏接起電話。
“喂”
“錢收到了吧”電話裏傳來嚴青桐的聲音,喬瑾夏問:“你什麼意思”
“昨天不小心摔碎了你的東西,這些錢就當是精神補償咯,怎麼,嫌少”
喬瑾夏扁扁嘴,說:“你要是有錢沒地方放,大可捐給貧困山區,不用放我面前顯擺。”
嚴青桐淡淡一笑,說:“我只是想讓你看到我的實力,如果有人來跟你提合作,我希望你能看在錢的份上拒絕。”
喬瑾夏眯起眼睛,說:“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你這麼聰明,就不用我提點了吧”嚴青桐說完,聲音驟然冷了下去:“我已經離開濱城,等我下次過來,就不是簡單的找你喝茶聊天了。”
放下手機,喬瑾夏心裏還在想,嚴青桐昨天還在說會留在濱城,然而今天早上卻離開這裏,莫非京城那裏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想到這裏,她的心又忍不住沉了下來,她拿起手機給嚴先生那邊打去電話,只不過,又是關機狀態。
與此同時,傅母正帶着天天來到了兒童遊樂場裏。
他們走到門口處停下,“天天乖啊,一會兒你看到什麼好玩的,什麼好吃的,你告訴奶奶,奶奶統統給你買回來。”
傅母的話音剛落,天天的手朝一個方向指了過去。
順着他的目光,傅母看清楚前面站着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