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攀上局長千金,還損失了十多萬,讓馮懷真恨極了蘇然!
蘇然對上馮懷那怨恨的視線。
突然很能理解,那天晚上在酒店,她被那個“霍邈”以丈夫的身份要拖走時,沒有人願意上前幫她情況了。
女人都太容易心軟了,即便上一刻差點被打死,想着如果有機會,她絕對會不顧一切地逃離這個男人!
可下一刻,她就可能會因爲男人的下跪,男人的痛哭流涕而心軟原諒。
他們和好後,男人就會開始報復在他們感情不順時,在他出手教訓老婆的時候,插手保護他老婆的人,覺得都是這人壞他的好事,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
雖說,不是所有的情況都是這樣。
有很多人,是被家暴男,被壞男人控制着家人,不敢反抗,不敢離開,纔會又繼續在一起,但,確實有很多人,你幫了她,她卻又轉頭原諒了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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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卻因此惹上渣男,惹上無窮麻煩的。
不過即便如此,蘇然也不後悔揭穿馮懷這個渣男的真面目。
讓她眼睜睜地看着吳敏敏被騙,被糟蹋,她的良心過不去。
她做了對得起自己良心的事,至於吳敏敏怎麼選擇,她就無能爲力了。
只是,她怎麼都覺得,她這個從小性子野,開朗又正義的鄰家姐姐,不該是一個看到渣男真面目,卻還選擇原諒的戀愛腦。
所以,她忍不住看向吳敏敏。
吳敏敏對上她那樣的視線後,下意識地垂眸,躲開蘇然這視線。
蘇然見狀,收回視線什麼都沒說關上門回家。
馮懷看着蘇然關上的門,眸色越發的狠毒。
就在他想着該怎麼趁蘇然那大塊頭老公不在家,毀了蘇然時。
吳敏敏低頭湊到他耳邊,“你最好別有什麼歪心思,你若敢對然然動一分壞心,我立刻天天去你們單位鬧,把你的工作給鬧丟,再打斷你的腿,讓你徹底真廢了!”
“還有你那個媽,我把她弄個偏癱往最垃圾的養老院一扔,讓她要多慘有多慘!”
她那又陰又毒,好像是電視劇裏反派那麼變態,發狠的聲音,把馮懷嚇得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他擡起頭,不可思議地看向吳敏敏。
吳敏敏對上他那滿是震驚的眼睛後,衝他勾脣一笑。
他不會以爲,在他那樣騙了她之後,她還會像以前那樣對他好,一心一意爲他吧?
她付出心血,養了八年的人,她不捨得看他慘,但,不代表,她還會像以前那樣對他好!
以後,她不會再把他當個人,而是當她養了很久的寵物!
大多數人養寵物,都是爲了陪伴,爲了情緒價值,爲了開心。
她給他好吃的好喝的,養着他,他得讓她開心,聽她話纔是,他但凡不聽她的話,想幹什麼壞事,她都會狠狠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什麼叫痛!
明明她笑的那麼好看,馮懷卻害怕得更狠了!
他不自主顫抖着道,“敏敏,你不要這樣,我知道你很氣我,我知道我不該被原諒,但我是你最愛的人啊……”
她不能這樣對他!
她得還像以前那樣對他纔行!
吳敏敏摸了摸他的頭,“你乖乖的,只要你以後乖乖的,沒有什麼歪心思,我會對你好,甚至比以前還要好,以後咱們有錢了,日子也會比以前過的更好。”
她這樣的溫柔,讓馮懷覺得,剛纔那些只是他的錯覺。
她會說那麼狠毒的話也是因爲她還不能徹底原諒他,故意說的狠話,她這麼蠢,這麼善良,是絕對真做不出那種事的!
也絕對不會狠心這樣對他!
於是慢慢放鬆下來。
想到吳敏敏看出來他想找蘇然事纔會說那樣的話,他決定暫時不找蘇然的事,等吳敏敏徹底原諒他,相信他真的知錯悔悟後,再去跟蘇然算賬。
回過神,他在吳敏敏的掌心蹭了蹭,“敏敏我現在只有你了,你放心,我會很乖很乖的。”
他這像只小狗狗那般求寵愛的討好,讓吳敏敏眸中的冷意消散,忍不住伸手抱住他。
八年啊!
從年少時,高一開學,對身爲優秀代表他一見鍾情,到現在,她真的是傾出她所有,全心全意地愛着他。
如果,他真像他之前表現出來的那麼好,那麼愛她,他們從校服到婚紗,他們不知道有多幸福!
可偏偏……
那一切都是假的。
事發後。
她總是忍不住問自己,爲什麼?
他爲什麼會是那樣的人?他怎麼可以是那樣的人?
她有哪一點對他不好,他爲什麼要這樣對她!
可,這樣的問題註定沒有答案。
她恨自己的沒用。
明知道他對她沒有一絲真心,卻還會因爲他而心動,還會不捨得他。
還想跟他在一起。
這樣的恨,讓她的心產生了扭曲。
她放不下馮懷,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如果以後她的人生就是地獄,那她要他跟她一起活在地獄中!
她痛一分,她便要讓他痛上十分!
還不知道,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到過去,吳敏敏再也不是之前那個傻子的馮懷,還在心裏盤算着,他應該怎麼快點跟吳敏敏結婚,然後拿下吳敏敏的拆遷款,還有房產。
之前,每當看到那些殺妻騙保,騙財產的人被抓,馮懷都要恥笑一聲,覺得他們都太笨了!
轉移財產有那麼多手段,他們卻偏偏選了最蠢,最不要命的一種!
錢到手了,人沒了還有什麼意義?
要他來,他是絕對錢到手,人還能花得很瀟灑快樂!
……
秦宴因爲有急事來找霍邈時,看到他家霍哥正在喝酒,驚得睜大眼。
因爲且不說現在是他們最忙的收尾時期。
就算不是,他家霍哥也從不是會借酒消愁的人,而現在,他家霍哥很明顯正在借酒消愁!
他腳下的酒瓶子已經快能堆成小山了!
他踢開幾個酒瓶子,走過去後,一把奪走霍邈手中的酒瓶。
“霍哥,你這是怎麼了?”
從小到大,不管遇到多難的事,他家霍哥都不曾借酒消愁過,現在,他竟然愁的喝成這樣!
霍邈沒說話,只是從一旁拿起另一瓶酒,接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