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燁說:“媽,就算你想去看天天,也得等自己好起來。”
傅母眼圈瞬間紅了,“我知道你們都嫌棄我,嫌我老了不中用了是吧,那好,我走,以後再也不惹你們。”
傅雪衝了過來,連忙扶住傅母,“媽,你又跟我哥鬧什麼脾氣呢。”她扭頭對着傅辰燁說:“哥,你去公司吧,媽這裏有我看着。”
傅辰燁擰眉:“你學校沒事”
“學校的事再多,哪有媽的身體重要,你快去忙吧。”
傅辰燁點了點頭,扭頭對傅母說:“媽,我先走了,中午過來看你。”
傅母沉着臉,懶得搭理傅辰燁。
看着耍小性子的傅母,傅雪忍不住笑了起來:“媽,你看看你,就跟一小孩子似的。”她想到什麼,忽然對傅辰燁的背影叫道:“哥,等我一下。”
然後她扭頭對傅母說:“媽,你等我一會兒啊。”
“哥,我剛剛看到喬姐姐帶着天天跟一個男的在一起,那個男的不會真的是天天的父親吧”
望着小雪滿是求知慾的面孔,傅辰燁淡淡道:“他不是。”
“那喬姐姐怎麼會跟他在一起呢”傅雪不明白的說:“還有,天天到底是不是我們家的孩子啊”
傅辰燁薄脣微抿,並未開口講話。
傅雪皺着眉頭,說:“媽現在這麼寶貝天天,成天以爲天天就是你的孩子,要是天天不是我們家的孩子哎,我真擔心媽會承受不住。哥,你想想辦法吧,你看媽現在,想孫子想的精神都出問題了。”
傅辰燁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說:“我知道了,你去陪媽吧。”
“哥,你也要注意身體啊。”傅雪說。
傅辰燁點了點頭,緊接着離開醫院。
時間在傅母的唸叨聲中緩緩流淌着。
顧晟銘晚上送天天回來的時候,天天已經睡着了。
喬瑾夏從他的手裏接過天天,對顧晟銘說:“晟銘哥,辛苦了。”
“應該的。”顧晟銘笑着幫天天一起送入房間,然後離開。
下樓坐進車裏的時候,顧晟銘拿起手機調出一個號碼撥打過去,很快那邊被接通,他淡淡道:“過來吧。”隨後放下手機發動引擎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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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日,算平靜無波,看似生活都步入正軌,卻不知道平靜的外表下面隱藏着更爲瘋狂的舉動。
傅母從醫院回到家裏,腿上的石膏已經給拆掉。
連續幾日沒有見到天天,這讓她愈發思念起天天,張嘴閉嘴都是她的孫子。
傅雪不堪她的唸叨,回了學校。
倒是江美穗看着傅母的樣子,眼底的嘲諷越來越濃。
傅辰燁讓醫生過來給傅母做了一次檢查,檢查完畢,醫生跟他說起了傅母的現狀:“傅先生,老夫人的病情不容樂觀。”
傅辰燁問:“能不能治療”
醫生臉色沉重的說:“傅先生,古語說,心病還需
心藥醫,她這病的不是身體,而是大腦,如果再得不到滿足,那麼她的病情會越來越嚴重。”
傅辰燁凝望着傅母的背影,問:“最壞的結果會是什麼”
醫生猶豫一下,才說:“恐怕她會忘記你們所有人,而對自己心心念叨的那個東西反而印象比較深。”
傅辰燁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
醫生說:“我幫你開點藥,這些藥會緩解她的病情。”
送走醫生,傅辰燁驅車來到了喬瑾夏的鑑寶行。
接待他的是安蕊,看到傅辰燁,本能的沒有太好表情,“傅先生,夏姐不在。”
“去哪了”傅辰燁問。
安蕊說:“夏姐走的時候沒有說明。”
傅辰燁看了一眼安蕊,點了點頭,說:“我在這裏等她。”
都已經這樣說了,安蕊不好意思直接趕人,只好任由他去了。
江美穗一路跟蹤傅辰燁從傅家來到鑑寶行,看到他進去之後許久都沒有出來,心裏沒來由的火大。
這些日子來,她的生活過的憋屈到不行,眼看傅辰燁又跟喬瑾夏糾纏在一起,她左右想都不是味,發動車子回了孃家。
剛進門就對着沈玉芬哭訴起來:“媽,你說我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燁不回家不說,現在那個老不死的整天唸叨着別人的孩子,你說我的地位往哪放。”
沈玉芬看自己的女兒哭,心裏也跟着着急,“美穗,那你趕緊的想辦法懷上姑爺的孩子啊。”
“懷個屁呀,他根本就不碰我”江美穗終於說出了隱藏在心裏的祕密。
“什麼”沈玉芬委實錯愕不已,她連忙拉着將美食的手臂說:“姑爺爲什麼不碰你”
江美穗眼圈紅紅的說:“還不是被喬瑾夏給勾了心魂這麼跟你說吧,從我嫁入他們家之後,傅辰燁就沒有碰過我一次”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砸在沈玉芬的腦袋上面,砸的她暈頭轉向,過了好一會兒她纔回神:“美穗,這麼大的事你怎麼纔跟媽說”
江美穗抹了一把眼淚說:“這事你要我怎麼說我也要臉啊。”
沈玉芬陰沉着臉,站起來,來回走動兩下,站定腳步,扭頭對江美穗說:“這樣下去可不行,姑爺那裏你不能失了歡心。”
“我現在還有什麼資本去挽回燁的心啊。”江美穗咬着牙齒說:“你沒見喬瑾夏那賤人,弄個別人家的孩子來糊弄那老不死的,現在那老不死的心完全給那孩子迷住了,整天張嘴閉嘴都是我的孫子,孫子孫子,她一天到晚跟唸經一樣叫她的孫子。”
沈玉芬緊張的說:“美穗,姑爺對這是什麼態度”
“他能有什麼態度”江美穗生氣的說,“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默認這件事的發生,好像那個熊孩子真的是他兒子一樣,我都不知道他們家人是真傻還是裝傻,一個二個揣着明白裝糊塗,搞得我纔是外人。”
沈玉芬一聽這話,心裏警鈴大作,她忙不迭抓住江美穗說:“不能讓那個賤人來破壞我們家,你哥已經爲此喪了命,你要是再給她壓制住,那我們還有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