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很多男的確實是想幫邱寧說話的,誰知段小魚視頻都放出來了。畫面中很明顯看見邱寧和林彥書一開始手挽手,到最後手牽手,這要不是傻子都能看的出來絕非正常兄妹關係。
邱寧一個勁的解釋林彥書是自己乾哥哥,林彥書卻一言不發。
他站在一邊看着邱寧無力的解釋,根本沒想過上前爲她說句話,甚至還有些看好戲的意思。
“哥哥,你說句話啊。”邱寧始終還是把林彥書給搬了出來,不想自己一個人承擔。
林彥書無所謂的看着她:“說什麼?”
“你快告訴他們,我們不是情侶關係,我們只是……”
“可他們並沒有說錯,咱倆雖說不是情侶關係,但情侶間該做的事情咱們也沒少做不是嗎?”林彥書雙手環胸,嘴角掛着放蕩的笑容,看着邱寧不可置信的表情,笑容也越發邪氣。
一石激起千層浪。
若說邱寧剛纔無力的解釋還有人心軟,可身爲男主角的林彥書都說了他們不是兄妹關係,而且不是情侶關係卻做了情侶該做的所有事情。
這得多噁心?
“呸,一輛公交車也配做大家的女神!”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扔來一片爛菜葉,直直的砸在了邱寧的頭上。
緊着,無數的垃圾都朝邱寧扔了過去,她現在就像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林彥書的一句話,讓邱寧瞬間成爲衆矢之的。
男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而女人更討厭這種喜歡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邱寧原本辛辛苦苦建立了多年的白月光形象,也在這瞬間崩塌的徹底。
蘇晚心倒是沒想到林彥書會來這一出,被自己人擺了一道,簡直效果拔羣。
本來她還沒期望能憑自己幾句話就讓邱寧在鑽石島的名聲變臭,然而林彥書這個反轉,簡直了!
雖然不知道林彥書出於什麼目的對邱寧這麼狠,但蘇晚心承認,看到邱寧被扔爛菜葉的樣子,心中痛快了不少。
這場鬧劇,最後在保安趕來之前,被蘇晚心遣散了。
她還不希望上明天的新聞頭條,該溜的時候要趕緊溜。
不過邱寧溜得更快,趁着她遣散衆人的時候,不知不覺間人就不見了。
邱寧來到洗手間,對着鏡子收拾自己的儀容,看着鏡子中狼狽不堪的自己她眼中燃起熊熊烈火,恨意滔天。
“蘇晚心,你該死!”
“你若敢動她,先死的人一定是你。”耳邊彷彿傳來惡魔的低語,邱寧心頭一顫,立馬轉身。
她吞了吞口水,害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費,費總。”
此刻的費雲沉和平時的費雲沉恍若兩人,他渾身散發着無形的威壓,狹長的鳳眸中危險四溢,就像是睥睨天下的王者,只要邱寧稍微亂動,便隨時有可能將她撕成碎片。
他強大的氣場讓邱寧從心底深處散發出恐懼,說話都開始有些不利索了:“費,雲沉,你怎麼在這裏?”
“再敢動她,我會讓你死的很慘。”費雲沉掐住邱寧的脖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識相的話,最好別做讓我生氣的事。”
“我,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會了。”邱寧被掐住脖子,說話也變得困難起來,她用力的呼吸着根本吸不進來的空氣,滿臉通紅的求費雲沉放過自己,“我,我,我知道錯了,雲沉,放,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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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雲沉冷冷的甩開她,再次警告:“我的耐心有限,若有下次,別怪我翻臉無情。”
“是。”邱寧得到新鮮空氣後拼了命的呼吸,看着費雲沉離去的背影,雙腿一軟癱坐在地。
她苦笑着,眼裏的恨意再次涌現。
如果不是因爲蘇晚心,她又怎麼會被費雲沉威脅?
沒錯。
她和費雲沉並非是真正的情侶關係,在費雲沉面前她不過是條狗罷了。
早知如此,當初她就不該招惹這個可怕的男人。
邱寧後悔不已,然而她已經沒有回頭路走了。
只是蘇晚心,她絕不會放過!
蘇晚心並不知道邱寧在想什麼,她現在只想知道林彥書在想什麼。
邱寧走後,林彥書自然而然就混入了他們的隊伍裏。
蘇晚心對林彥書沒什麼意見,但是秦瑤非常討厭這個人。不過剛纔他反咬了邱寧一口,讓秦瑤心中暗爽。
所以對他的態度也稍微好了兩分。
“林家哥哥幹得不錯啊!現在邱寧的名聲怕是臭了,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有新聞爆出來呢?”段小魚一想到邱寧那副慘樣就覺得開心。
“以邱寧的本事,今天這件事估計也不會持續發酵。”蘇晚心倒是沒指望太大,即便是新聞立刻爆出來,邱寧也能立刻做危機公關。
段小魚嘟着嘴:“那這也太可惜了吧,這種女人早就該臭掉纔對。”
蘇晚心對許子期抱歉的笑笑:“今天又沒能給你挑成禮物,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係,不着急。”許子期並不難過,沒挑到纔好呢,這樣下次約她出來的藉口都不用另外去想了。
“不如今天到這裏就散了吧,禮物的事情下次再約?”蘇晚心逛了這麼久也沒什麼興致了,現在蘇辭在這裏,她想帶着孩子回去了。
許子期點頭同意。
蘇晚心一行人離開以後,許子期的笑容瞬間收斂,看着林彥書的眼神中冷漠如斯:“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差。”
“良家少女我可不敢玩。”林彥書痞痞的笑起來,“像邱寧這種女人,即便是玩爛了也不用有什麼負擔。”
“小心得病。”許子期雙手插兜,從林彥書身邊越過。
“放心吧,我還沒蠢到那種地步。”林彥書回想起秦瑤那張臉,玩味的勾起嘴角,“蘇晚心那閨蜜不錯啊,就那個叫秦瑤的,長得夠漂亮,脾氣還帶勁,我喜歡。”
許子期頓住腳步,漂亮的丹鳳眼中帶着危險的警告:“秦瑤是晚心的閨蜜,也是我的學妹,秦家更是貴族中的貴族,她不是你能玩的女人。”
林彥書摸着下巴,思考了很久:“那我要是追她呢?”
“就憑你?”許子期不屑的笑着,“要是你還沒瞎,應該能看出來她對你有多反感,想追她簡直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