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卓先生問。
“脫衣服啊。”這不明擺着的事情嗎
“脫衣服做什麼”他再問。
這一次,我沒回答他,只快速將身上脫得光溜溜後,鑽進他的被窩,鑽到他的懷裏。
“快抱着我,電視上都這麼演的,你抱着我睡一覺,睡醒後就好了。”我說。
“你確定你這不是勾.引我”他把頭抵在我的額頭上,語氣中隱有笑意。
“不是啊”我說,“但是,如果你想做什麼,可以做喔,電視上也有那麼演的,xx後發燒就好了。因爲xx要出汗嘛”
“我可沒力氣。”他低笑。
“我可以動啊”我說,“只要你想,什麼都可以。”
他笑着將我揉進懷裏,摟得更緊:“傻瓜”
兩個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我渾身早已開始冒汗,可他身上,除了燙,還是燙,根本沒有出汗的跡象。
我乾脆讓他躺平了,再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
許久
“小柔”他喟嘆般開口,“我早說了,你這是在勾.引我”
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伸手試探了一下,再問:“要嗎”
他“恩”了一聲:“不過要你動,我渾身都在痛。”
我很聽話的把餘下的事情做完,那一次,我完完全全沒考慮自己,只顧着他有沒有到達高點。
一次後,我摸了他的後腰和後脊,見他終於發汗,再半個小時後,我給他量了體溫,見他溫度有所下降,我也終於放心一點,抱着他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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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我依稀聽見有人敲門,再有座機電話響起。
我生怕吵到卓先生睡覺,很暴力把話筒提起來,再壓下去,之後,話筒就一直沒放在電話座機上,只丟在桌子上。
我一次次摸卓先生的額頭,我一次次對自己說,若體溫再升,我就算叫110,都必須把他弄進醫院。
晚飯時間,卓先生還沒醒,我便陪着他繼續睡,只偶爾叫他喝水。
夜裏,我一直不敢睡太沉,一直關注着他的低溫,他出了很多汗,到後半夜,我見他已退燒8個小時,便揭了一牀被子。
第二日早上,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我睜開眼睛,便看見卓先生微笑着看我。
他的雙眼很亮,臉上沒有任何病態。
“早。”我開口,笑着看着他。
“昨天辛苦了。”他低頭吻我額頭。
“抱歉沒能把花瓶買下來。”我還記掛着那個瓶子。
“沒關係。”他說,“起牀嗎餓不餓”
“餓,從昨天下午一直餓到現在。”我摟着他的脖子,在他脣上再吻了一會兒後,“我先去洗澡”
他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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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們去自助餐廳吃早餐。
有服務員走到我們那桌:“卓先生,卓小姐,昨天林少來找過你們,你們可能不方便,他說他今天還會來。”
我沒糾結服務員喊的那句“卓小姐”,只問:“林少是誰”
“林少就是林少峯。”這是服務員的答案,瞧她的模樣,彷彿林少應該很出名,應該全地球都知道。
只可惜,我不知道,我正在再問,只聽卓先生已經開口了:“林少就是昨天和你一起爭花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