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隨之看了過去。
這女人,最近在他們這裏也火得很,就連經理看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的。
因爲她的原因,每天晚上來的人也很多,都爲了一睹芳顏。
不少人擠破了頭腦都想要靠近她。
當然,這裏面的人也包括了他們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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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張了張嘴:“你想讓我們做什麼?她什麼身份?”
不能得罪的,他們不敢得罪。
上官箐笑着說道:“她都在這裏當駐唱了,你們覺得她還有什麼身份?只是讓你們砸個場子而已,也不是要調戲她。”
這個做法,她暫時還不敢做。
以顏真熙的能力,萬一徹查到,也會把自己耽誤進去。
但只是靜靜的砸個場子,肯定沒人管。
更何況,樓懷玉做這種事情,也是在顏真熙不知道的情況下才做,被砸場子,又不是調戲,也不敢鬧到顏真熙的面前。
有了肯定的想法,上官箐便得意的笑了。
“事成之後,每人的卡里打五十萬。”
三個男人聽到這句話,瞬間兩眼發光。
“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上官箐手一指,將自己坐的位置暴露出去,“我就坐在那裏,事成之後給你們錢,沒成功,這五萬塊錢也是屬於你們,我不會要回來。”
男人聽着瞬間心動。
“兄弟,做不做?”
“當然做。”
又沒有傻子。
現在有人送錢上門,爲什麼要遲疑?
幾人一合計,立刻大搖大擺的向前走去。
舞臺上的樓懷玉閉着眼睛唱歌。
下一秒,就有人將她手中的話筒搶了下來。
樓懷玉睜開眼,錯愕的看着眼前之人:“你們是誰?”
其他人聽着歌聲沒了,全都停了下來。
他們疑惑看着面前一切。
“這是什麼情況。”
“不知道,來砸場子的吧。”
“經理哪去了?”
“經理有事出門去了”
“怎麼辦?”
“打電話呀,還能怎麼辦?”
場上一陣兵荒馬亂。
顏真熙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記性不錯,這幾個男人她都是有些印象的,都是這幾天的客人。
說是小混混,也是不稀奇的。
每天都在這裏喝點酒,聽她唱歌。
今天倒是有些意外,來砸場子了。
樓懷玉看向對方,也毫不懼怕,“怎麼了?若是不喜歡,可以換一首喝,直接上來搶就過分了吧。”
她似笑非笑的說着,也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
她根本就不怕面前的三個男人。
這酒吧裏面,也有不少的人在這裏撐場子。
她既然在這裏唱歌了,又爲這酒吧帶來了衆多的流量。
她相信,以經理那樣的,想要這裏生意繼續好下去,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人欺負。
樓懷玉淡定自若的看着男人。
男人將話筒摔在地上:“就說你唱的難聽能怎麼了?還不讓說了,我看你不是來唱歌的,是來這裏釣有錢人的吧。”
樓懷玉並沒有看着這三個男人,而是將目光放在底下,慢慢的搜尋。
這三人若是早就想到事,也不會等到今日了。
該不會是被什麼人收買了吧?
樓懷玉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出個頭緒。
就當是自己多想了吧。
男人推了樓懷玉一把,“既然想要錢,就跟哥哥走呀。”
男人特意露出了口袋中的錢。
不少人秉持着看戲的態度,望着眼前這一幕。
他們對這女人自然是有一些妄想,只是不敢表露出來罷了。
若是有人能拿下她,那說明自己也可以。
樓懷玉冷眼看着衆多的人。
下一秒,男人伸手抓着她。
樓懷玉一把揮開。
男人更加得寸進尺,直接拉着她的手。
酒吧的保鏢終於跑出來。
“你們做什麼?放開。”
爭執間,幾個男人被拽開,保鏢擋在樓懷玉之間,保持着距離。
樓懷玉鬆動一下手腕:“來的可是晚。”
是不是故意的,就不得而知了。
保鏢看向她,一臉歉意,“抱歉,玉小姐。讓你受驚了。”
經理是說讓他們保護起來,也時刻注意對方的身份。
若實在得罪不起,就直接放棄她一個駐場。
又不是花錢請來的,就算是花錢起來的。
只要有大人物看得上,也能不管不顧。
可是如果沒有關係,她這麼一個搖錢樹,經理自然不會放過。
男人冷哼一聲,“不過就是出來找個樂子罷了,你們對她沒有一些個想法嗎?讓一讓,今天我們得手了,日後保不準就是你們了。”
衆人哈哈大笑。
“就是,這女的什麼來頭呀,有多少人護着?”
許宥謙坐的位置不遠不近,聽着遠處喧囂的聲音,皺着眉頭。
“前面是什麼情況?怎麼一直在爭吵不休?”
好好的音樂,這停了下來。
這幾天在這裏待着,他也習慣聽這聲音了。
每天心情不好,就過來聽一聽。
許宥謙旁邊也坐了幾個二世祖。
凌天笑着說:“要去看看嗎?哥幾個陪你一起去。”
他一個眼神過去,身側的小弟立刻走,從前面打聽到消息,又回來說了一聲。
“是幾個男的和那個駐唱吵了起來,駐唱都在這好幾天了。”
凌天哦一聲,親自去看了一眼,又大驚失色回來:“宥謙,是顏真熙的老婆。”
那天的弔唁儀式上,他們幾個也都被父母拎着上前去了。
因此,也有幸瞧見了樓懷玉的模樣。
這一說,許宥謙坐不住了,擡腳就走。
凌天跟在身後:“不是,哥們。你小娘被人欺負了,你跑這麼快做什麼?”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老婆被人欺負了。
旁邊的人打趣道:“那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這是有血緣關係的。”
“關係?”凌天搖頭:“那都差着輩分了,也太遙遠了。”
臺上已經打成一團。
許宥謙連忙走了過去。
他往那裏一站,幾人便停下了手頭的動作,紛紛的看了過去。
鬧事的男人看了他一眼,腿打哆嗦:“許總。”
保鏢也恭敬喊着:“許總。”
這位總裁經常來他們這裏,已經是個常客了。
不是,怎麼會來管這些事?
許宥謙長腿一邁,將男人踹了出去,“什麼東西,我的人也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