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到某人滾燙的身體,隔着衣服傳遞過來的熱量,幾乎灼傷了瑾色的皮膚,她忙停下動作,着急的問:“非衍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容非衍性感且帶着男性荷爾蒙的聲音說道:“你不覺得我們太久沒有在一起,所以——”
它才變得如此亢奮嗎?
瑾色是通透之人,一句話說的她面紅耳赤。
她擡手圈着容非衍的脖子,踮起腳尖,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薄脣說:“你知不知道,這樣對胎教不好?”
容非衍反被動爲主動,吻-住她的小舌之前說:“他聽不到。”
瑾色再次沉淪在他這顆炙熱的吻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長長的深吻結束,容非衍承受不住,一個打包橫抱將某女抗進了衛生間。
再次出來的時候,容非衍變得神清氣爽,聲音也透着一絲甘甜,就像是山澗上傾瀉下來的泉水一般。
他將瑾色鉗制在臂彎裏,兩人相擁在沙發上,“江景琛去警局找你了?”
“這你都知道。”瑾色很無語:“你在我身邊到底安插了多少人,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容非衍把玩着她的頭髮,醉人的聲音說道:“他找你做什麼?”
瑾色看了他一眼,“讓我去繼承沈經國的遺產,我沒答應。”
沈經國活着的時候就未曾想過把沈氏給她,更何況現在?
所以江景琛讓她回去,她直覺那人在醞釀着什麼陰謀。
說到這裏,瑾色皺着眉頭看着容非衍說:“非衍哥哥,你來這裏,真的沒什麼?”
容非衍親吻了下她的腦袋,重新抱着她入懷,說:“沒什麼。”
再不來,他發覺自己想她都要想瘋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容非衍一吻封脣。
瑾色從他炙熱的吻中掙脫出來,惱怒的瞪了一眼容非衍說:“沈經國這條線索斷了,我們就找不出當年的那些事,非衍哥哥,怎麼辦?”
容非衍最喜歡她這樣有求與自己的樣子,脣啄了啄她的小手說:“他用沈經國的死亡轉移你的注意力,說明根本不想讓你查到當年的事,所以那個人,一定參與了當年的事。”
瑾色很是奇怪:“當年跟媽媽有來往的人幾乎沒有幾個,爲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還是說,其實那些人根本不在杭城,亦或是她們根本不是杭城人?”
容非衍眸光一閃,一個念頭忽然蹦出來:“不是杭城人,那是海平市人?”
瑾色有些奇怪容非衍爲什麼會想到海平市人。
看懂她眼神兒裏的意思,容非衍說:“我只是猜測。”
“那我能找父親問問嗎?”雖然對葉亦之有些陌生,但是天生的血緣關係,讓她潛意識中想要去找葉亦之瞭解清楚。
容非衍說:“青雲大師那邊我已經讓人去找了,只是他現在行蹤不定,根本不知道人去哪裏雲遊。”
瑾色嘆了一口氣,問:“我聽說雲姨的身體不好,她沒事吧?”
容非衍揉了揉瑾色的肚子,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說:“媽的事你不用擔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你是說?”瑾色說到這裏忽然停下來,想到什麼,她擡起拳頭對着容非衍掄了過去:“壞蛋,你竟敢騙我,你知不知道我擔心死了,你怎麼能騙我你呢?”
瑾色說着說着眼圈就紅了,她真的擔心了好久好吧。
容非衍有些自責的看着她說:“寶寶,是我不好,我不該瞞着你。”
“可不是。”瑾色的孕婦脾氣上來也不是蓋的,“自罰一下。”
容非衍意味深長的點頭:“嗯,就罰親老婆。”
說完又是一個溼吻過來,瑾色快要崩潰了,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動不動就強吻,跟誰學的?
想到剛纔的事情,瑾色臉色紅的不像話,她推開如狼似虎的容非衍,輕聲說:“容非衍,你說江景琛會不會對雲姨做什麼不軌的舉動?依着他的做法,我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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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非衍雙手捧着瑾色的臉,對着她的粉脣咬了一下說:“我已經讓人清除了媽身體裏下達的催眠指令,待再等一段時間,江景琛的注意力不在媽身上,我準備送她回意大利。”
“你是說外公那裏?”瑾色閃着亮晶晶的眼眸問。
容非衍點頭,“在外公那裏至少比這裏安全。”
瑾色抓住容非衍的手,慎重的說:“嗯。”
容非衍揉了揉瑾色的腦袋,嘆息一聲說:“你懷孕的事情我還沒有告訴媽,如果她知道之後,肯定不願意離開。”
“放心吧非衍哥哥,我一定控制自己,不去騷擾她。”瑾色撒嬌似的縮在容非衍的懷
中說:“可是我真的很想雲姨哎。”
容非衍捏了捏她的鼻子說:“等這段時間過去,我們一起去接媽回來。”
面對他溫柔之極的眼睛,瑾色還能說什麼?
此刻只想着時間能過的慢一點,慢一點,再慢一點,那麼她就能跟容非衍呆的久一點,再久一點。
可是時間永遠不會爲某個人停留,容非衍擡手看了一眼時間,對着瑾色說:“寶寶,我走了,你保重。”
看到他臉上掛着的凝重,瑾色再也忍受不住,重新將容非衍擁在懷中,用她那粉嫩的紅脣對着他的脣使勁,用力的吻去……
面對這樣的瑾色,容非衍怎麼也不捨得推開她,第一次覺得他是如此的無奈,明明可以擁這個女人一起入眠的,偏要答應她假離婚的要求。
結果弄的自己整日對她思念不說,都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瑾色沒有吻太久,推開容非衍,目光亮亮的看着他說:“快去吧,非衍哥哥。”
“嗯,乖,不要讓我擔心。”容非衍對着瑾色的腦袋再次吻了一下,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嗯。”瑾色鄭重點頭,從來沒覺得點頭竟然這麼的用力,一釐米一釐米的下去,再一釐米一釐米的上來,讓人覺得她那個點頭是如此的隆重。
即便再貪戀她的氣息,容非衍卻知自己在這裏耽擱的時間太久,不能引起對方的懷疑,所以他並未做任何停留,悄無聲息的離開這裏,一如他悄無聲息的來。
當聽到細微的關門聲傳來的時候,瑾色的眼淚再也忍受不住流出來。
“非衍哥哥,你要小心。”
剛坐進車裏的容非衍忽然接到楚玥的電話。
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容非衍眉宇微擰,很快舒展開來,平靜的接起電話。
“三少,月亮不見了。”
眸光一閃,容非衍挑着眉頭問:“不見了?什麼時候的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楚玥可憐兮兮的聲音說道:“下午我去商場給她買東西,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她不見了,我以爲她是在醫院附近玩,可是等了兩個小時都沒有發現她回來,然後我到周圍去找,一直到現在都找不到她。”
“你在哪?等着我。”容非衍問完地址,調轉車頭,直往楚玥說的地點而去。
他車開過去的時候,遠遠看見楚玥穿着一件毛衣站在外面。
那臉上的焦急不像是假的,那臉上的擔憂更不是假的,一度讓容非衍以爲,她是真的關心月亮。
初春的夜晚寒風依然陡峭,楚玥凍的整個人瑟瑟發抖,看到容非衍,她牙齒打顫的說:“三少,這周圍我都找遍了,並未發現她的人影,你說她會去哪?”
容非衍看了一眼楚玥,問:“你報警了沒有?”
楚玥眼睛中閃爍着淚花,搖着頭說:“我一時忙着要去找人,沒有想到報警。”
容非衍說:“這樣,你先回醫院等,我到外面再找找,如果再找不到,那就要報警了。”
楚玥點點頭,聲音夾雜着哭泣:“你說這麼晚了,她會去哪呢?”
這個容非衍也回答不上來。
此時醫院樓頂天台那邊,有一個孩子正凍的嘴脣發白,她蜷縮在一邊,睜大眼睛看着天台入口,盼望着第一眼能夠見到她的父親。
她按照媽媽說的,藏的地方很容易找,爲什麼他們還沒有來呢?
她都已經藏了一個下午外加一個晚上了,再不來,她快堅持不住了呢?
容非衍獨自開車找了一圈並未發現有月亮的身影,他心中的疑惑逐漸大起來。
那個孩子從未離開過醫院,又怎麼敢從醫院跑出來?
想到這裏,他調轉車頭,直往醫院而去。
天台上,有人過來取白天忘記拿走的東西,看到旁邊的水泥柱那裏躺着一個小女孩,那人楞了一下,擡手碰了下她過分冰冷的臉說:“孩子,醒醒。”
發現孩子沒有理會他,那人又說:“怎麼是你自己?你父母呢?”
月亮依然沒有回答的樣子,那人發現不對勁了,伸手探了一下她的呼吸,發現還有呼吸,他連忙扔掉手中的東西,抱着小女孩往樓下衝去。
“醫生,醫生,這有個孩子暈倒了,你們快來看一看。”
他的叫聲在夜色中聽的特別清楚,很快便有值班醫生過來。
經過檢查,發現孩子的心肺虛弱的不行,月亮忙被送入急診室。
容非衍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好將車子開進了醫院,他停下車子,關上車門,下了車就往裏面走,卻在進去的剎那,迎上一個人。
容非衍的腳步明顯放慢了一下。
PS:謝謝親們對我的支持,多餘的話不多說,愛你們,發自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