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你就像一本書

發佈時間: 2025-02-26 11:2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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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8章 你就像一本書

 池慕寒側臉,二人靠得極近,近得可以呼吸到彼此的呼吸。

 他微斂着眸,端視着她,“你希望我信嗎?”

 虞熹眉眼一揚,那是怎一個風嬌水媚,又往男人身上蹭了蹭,“我啊,當然希望你信了。”

 這一蹭把池慕寒蹭得心癢難耐,聲線都微微緊繃,“我信,不過——”

 虞熹似沒想到他回答得如此乾淨利落,喜上眉梢,“不過什麼呀?”

 “不過你今晚要留下過夜。”

 過夜?

 虞熹的腦子裏一陣魔音回想起來——今晚咱們有大把時光。

 不禁心上一陣寒顫,又瞟了瞟他的左手臂,是打了石膏的,再瞄了瞄他的左腿,是瘸的。

 “醫院,這裏?”

 池慕寒用眼神告訴她,正是。

 “醫生還說你舊疾復發了,不宜運動,最好臥牀——”

 虞熹“休息”二字還未出口,就被池慕寒捷足先登,他秉持着老司機的優良作風,道,“我會遵醫囑,只在牀上運動。”

 聽得最後那四個字,虞熹頓覺臉上一臊。

 心中在腹誹,池慕寒,你都殘成這樣了,還能在牀上運動得起來?

 “怎麼,你懷疑我的能力?”

 虞熹連忙搖頭,“我哪敢?”又用眼神示意了下池慕寒說話注意分寸,還有兩個助理在呢。

 江燁表示自己都要開始懷疑人生了,一向清心寡慾的老幹部,畫風突變,變成了老司機。

 範琦是個極會察言觀色的,一拽江燁胳膊,催促一聲,“走啦。”

 兩個助理離開後,偌大的病房中只剩池虞二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彼此。

 虞熹機靈,細軟的小手推了推他胸口,嬌嗔道:“池公子你怎麼這麼猴急?就不能等你身體好了嗎?你看你手臂骨折了,左腳又受着傷,你這樣子跟我做運動,我心疼不說,你也吃不消啊。

 若是被你那個小媽知道了,可不是罵我狐狸精、喪門星這麼簡單了,很可能把我千刀萬剮了?你是不知道剛才你昏睡着那會,你那個小媽氣勢洶洶地進來,恨不得把我給吞了。”

 男人指尖捏起她的下巴,將她拉得更近。

 “美人,你是要我不相信呢,還是擔心我滿足不了你?”

 鼻息相碰間,虞熹心跳如撞。

 他這是給她指了條明路,和他滾牀單,他就幫她去撕蕭憐兒,反之,不滾,她什麼好處都撈不着。

 昂,她當然是選擇那條明路。

 女人柔軟無骨的小手從他襯衫兩顆鈕釦縫隙之中鑽了進去,抵着他結實的胸膛口,“我就怕啊現在的池公子戰鬥力不行。”

 “試試?”

 男人邪魅的聲音剛落,虞熹就被他放倒在了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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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脣瓣被男人那張薄脣整個銜住,輕輕吮轉。

 “嗚……不是說好了,晚上嗎?”

 “是你先歧視我的小兄弟。”

 任她小手在胸前抓扯着,趁着滿腔熱意,他就這麼一吻到底,似乎要吻個地久天荒,海枯石爛不可。

 停止時,虞熹已是被吻得面紅耳赤,她把怒火藏住,只仰着臉,煙視媚行地看着他。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

 “我像什麼?”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打在她頸部,噙着曖昧,男人渴望的熱力通過她的皮膚直達她的神經末梢。

 “你就像一本書。”他的脣瓣壓低一點,研磨着她的脣沿輕語,“越看越想睡的那種。”

 “池公子,我長知識了,真的。”

 這是此刻虞熹內心的真實想法,她也就這麼從善如流地說了出來。

 “長姿勢?牀還沒上,怎麼長?”

 說好的大總裁,他的腦袋裏到底都裝了些什麼?

 可即便如此,男人靠着這張俊臉,即便說着一些不着急的流氓話時,仍讓人覺得撲面而來的是堆積如山的雄性荷爾蒙。

 儘管,虞熹覺得自己是條修煉多年的美女蛇,也拿下過各路大咖,可在早已爐火純青的老司機池慕寒面前那都是小兒科,她壓根無力招架。

 她就睡在他腿上,隱隱感到被子下有什麼如蓬勃生機的雨後春筍般冒出來。

 男人輕輕拍了她小腹,笑意更是邪惡,“自己坐上來?”

 “啊?”

 令她最惶恐的事終於要來了,可她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快得她一點準備都沒有,不管是心靈還身體都沒準備。

 連藥都沒來得及吃,怎麼伺候他?

 “今天看你騎馬騎得一流,騎男人不會?”

 她抿了抿脣,機智媚笑,“大白天才騎馬,等到晚上再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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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那去把窗簾拉上,門鎖了,想象成是晚上。”

 看來池慕寒這次是動真格的,否則也不會這麼不依不撓的。

 虞熹只得起身,去把窗簾拉好,門也鎖起來,把這兩件事做完之後,緩步走到他身旁。

 他則將被子一掀,露出那高聳着辣眼睛的部位,又興致勃勃地挑了下眉,意思叫她伺候他!

 她咬了咬脣,還是爬上了牀,摟着他嬌滴滴道:“白天我真的不行。”

 “怎麼不行?只要你發自內心地喜歡一個人,自然會想爲他寫溼,不是麼?”

 男人性感沙啞的嗓音在耳畔浮起,分明已動了晴欲。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虞熹只能咬緊牙關,騎了。

 池慕寒昏倒之後,她就陪他來醫院了,現在身上還穿着那套古代的騎馬裝。

 這古代的衣服裏三層外三層,可以脫慢一點。

 誰知,這個機會,池慕寒都不給。

 直接伸手,就把她的腰帶扯了開來。

 就在這時,虞熹以爲自己非騎不可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

 “池公子,不好了,有人來了,我們還是晚上約比較安全。”虞熹着急說着,已跳下牀來,重新系好衣帶,“我去開門啊。”

 背後,男人盯着她那凌亂的模樣,笑了。

 門一打開,顧清雅瞪她一眼,直突突地闖了進來。

 “大白天的,門鎖着,窗簾拉得這麼好乾什麼?”

 池慕寒拉過被子,保持着優雅的坐姿,冷淡卻直白,“還能幹什麼?”

 門口的池馨和沈光禹直勾勾瞅着虞熹,讓虞熹這張被磨成了銅牆鐵壁的小臉還是紅了一紅。

 這兒子真是被虞熹這個狐狸精迷得神志不清了,身體都這樣了,還要和那狐狸精做這樣的事,可她又能怎樣呢,這打不得,罵不得的。

 急得快要跳腳的顧清雅,也只能一口接一口地嘆氣。

 “不管你了,你要怎樣,都隨你去!”

 顧清雅手一揮,氣得快步出門,經過虞熹前,又翻了個大白眼給她。

 池馨和沈光禹異口同聲對池慕寒說了句,“哥(慕寒),保重身體要緊啊。”

 說罷,就去追顧清雅去了。

 虞熹欲哭無淚,他們三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她可怎麼辦啊?

 正當她準備開口問,還要不要繼續的時候,池慕寒意興闌珊地冒出一句,“好好的興致都被攪和沒了。”

 虞熹總算徹底鬆了口氣,輕輕責怪道:“都怪你,都讓你家裏人知道了,你知不知剛才羞死我了?”

 “知道便知道了,又不是不娶你?”

 虞熹一怔,他居然真是要娶她?

 見她愣怔在原地,池慕寒皺了下眉,冷淡問道,“怎麼,我娶你,你還不情願?”

 “池公子,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不是想娶你,何必急着驗貨?”

 他說要娶她,她應該高興的,可是卻有淡淡的傷感在心尖徘徊。

 “蕭憐兒說,你最愛的是你那過世的太太,而我只是替代品,是嗎?”

 明知不該問,還是如此問道。

 也許,他還是想聽聽他的心底話,他到底有沒有愛過那個對他癡情一片的沈眉嫵?

 他眼底洋溢着溫潤淺笑,拍了拍牀邊,“過來,我說給你聽。”

 虞熹頷首,踱步走至牀邊,坐下。

 “我過世的太太叫眉嫵,她很美,跟她的名字一樣嫵媚動人,她小心眼,脾氣倔,還很任性,但她愛撒嬌,愛唱歌,也很聰慧,他最愛對我唱劉若英的那首《當愛在靠近》。”

 說到此處,他不覺輕輕哼唱起來——如果我是真的決定付出我的心,能不能有人告訴他,別讓我傷心?

 她清楚,池慕寒唱歌是五音不全的,能跑調跑到姥姥家那種,但這句卻出了奇的沒有走調。

 “她這是告訴我,不要傷她的心。”

 “那你傷她的心沒?”

 他淡淡一笑,眼底劃過一絲內疚。

 “那時我三心兩意,終是傷了她的心。後來,當我明白我的心意時,我公開了我們的婚姻,給了她江城最盛大的婚禮。你猜她多壞?她在舉行婚禮的時候,讓我發誓,在我心裏只有她。

 我還爲她畫過脣,她當時想到了什麼,可又沒直接告訴我。她只對我說倚天屠龍記中趙敏對張無忌提出的最後一個要求,就是她想對我說的話。你說她,是不是很壞?”

 虞熹關心的不是沈眉嫵壞不壞,而是池慕寒到底有沒有知道她到底要的是什麼?

 “那你知道了嗎?趙敏對張無忌提出的最後一個要求是什麼?”

 許是太過於着急,她失口就問了出來。

 池慕寒挑眉,晦暗不明的眸緊緊攫住她,“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