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葉云然的脾氣雖然不好,但是工作方面做得真的不錯,你要知道在這種部門裏面職業技能有時候比上面的喜歡更重要,更何況葉云然的上層關係一向來不錯,你想要動她沒有那麼容易。”
商科的意思很明白。
就是,這種地方是需要有人幹活的,並不是上面說一聲不喜歡這個人就能輕而易舉把人調走的。
卞玲玲也就算了,可是葉云然恐怕不太行。
她如果走了,萬一後頭有什麼重案要案,到時候青黃不接的,那這個活誰來幹?
要知道破案率才是這批領導們真正的績效。
墨寒硯勾了勾脣,剛想要說話,就聽見許棠棠忽然開口說道。
“我前兩年的時候剛好因爲一點小事幫過華夏第一神探賙濟的忙,雖然我不能把人已經退休的老人弄過來重新爲人民服務,但是他手下有個不錯的入門小/弟子,我倒是可以請他過來。”
許棠棠沒說的是,其實這個入門小/弟子今年只有20歲,剛剛畢業正在找工作。
當然,既然是受了周老爺子的傳承,絕對不是葉云然這樣的人能比的。
商科的眼睛都快要泛光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
如果有人能夠填補這個空缺,而且還是這樣牛逼的人才的話,對於上面的領導來說什麼葉云然,什麼卞玲玲,都一邊兒去,最好是今天就讓爲給特殊人才。
許棠棠點點頭,又接着說道。#@$&
“我可以和周神探商量一下,如果這邊不放心的話,前面半年的時間周神探可以暫時定居在H城半年,幫忙做一些顧問的工作,就當是給自己的小/弟子撐場子了!”
商科簡直就要給許棠棠跪下了。
他忍不住用欽佩的目光看了一眼許棠棠,衝着許棠棠豎起了大拇指。
“論狠還是你狠!”
直接來了一招釜底抽薪,葉云然不是覺得上面的領導絕對不會輕易讓她走人的嗎?結果許棠棠直接找了個比葉云然厲害十倍的,還買一送一,附帶一個半年的顧問,估計他們局長晚上睡覺嘴巴都要笑得合不攏了。%&(&
也不知道葉云然知道這件事情的事情是什麼表情了。
商科對着墨寒硯說道。
“那我先回去和領導提一提,然後墨總你再打個電話說一說今天的事情,想必按照我們這裏的效率,這件事情很快就能辦下來。”
墨寒硯點點頭,他拉着許棠棠的手,低聲對着商科說道。
“我先帶我們家小孩回去了,她累了一天了,又受了委屈,要好好休息。”
許棠棠衝着墨寒硯皺了皺鼻子,不肯走。
墨寒硯卻強行扯了扯她的手臂。
“乖,聽話。”
許棠棠哼唧了兩聲,終於是乖乖跟着墨寒硯走了。
商科看着這對攜手離開的背影,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制住了誰,但是空氣裏那一股濃郁的狗糧味卻是怎麼樣都消不掉。
他長長嘆了口氣,心想着。
自己也已經好久沒有看到自家未婚妻了,最近已經忙了好久沒有回家了,今天忙完了還是約她出來吃個飯,不要讓她在家自己做飯了,不能總是累着她。
……
回到了車裏。
墨寒硯握着許棠棠的手,漆黑的雙眸盯着許棠棠的臉。
許棠棠看着墨寒硯班臺你沒有說話,頓時有些疑惑的歪了歪腦袋,不由地問道。
“怎麼了?”
墨寒硯眯着眼睛。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許棠棠一臉無辜。
“是不是又疑心病犯了?我最近都超級乖的,絕對沒有出去招蜂引蝶,也沒有奇奇怪怪的男人對我表白,身邊更加沒有新的男人出現!”
她一副又軟又乖的樣子,叫人忍不住對她生出褻瀆的想法。
墨寒硯眯着眼,眼底浮現出危險的光芒。
“沒有新的男人?”
許棠棠臉不紅氣不喘的點頭啊點頭。
“嗯嗯,沒有!”
墨寒硯沒忍住,捏了一把許棠棠嬌軟嫩滑的小臉,冷冷吐出三個字。
“喻學州!”
許棠棠聳了聳肩,淡淡得說道。
“小孩子算什麼人啊!”
神踏馬小孩子算什麼人啊!
墨寒硯倒也不是真的吃醋,只是懷疑這個喻學州的身份,正好許棠棠說這個便提了一句,誰知道這小妖/精直接一句話賭的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墨寒硯無語得看着許棠棠。
“……”
許棠棠晃了晃墨寒硯的胳膊,低聲撒着嬌。
“你幹嘛這麼看着我啊,看得我心都慌了,還以爲你要對我用刑呢!”
墨寒硯無奈得嘆了口氣。
他低聲說道。
“你是怎麼跟賙濟認識的?你說前幾年的時候幫過他一個忙,我怎麼不知道?”
如果是幫賙濟忙的,大概率可能是案件上面的事情,墨寒硯不記得許棠棠曾經被牽扯進什麼案件之中。
只聽見許棠棠吐了吐舌/頭,淡淡說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所以我也誰就誰都沒有說,你想知道的話告訴你也沒關係嘍。”
她聳了聳肩,繼續說道。
“我忘了是几几年的事情了,反正好幾年了,那會兒我在路上逛街正好看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爺爺倒在花壇邊上捂着自己的心口,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於是我就上去幫了他一把,打了120,並且給他做了心臟復甦。”
許棠棠說完,就一直盯着墨寒硯的眼睛,似乎是擔心墨寒硯不願意相信自己。
幸好,墨寒硯並沒有多想什麼,他只是緩緩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得說道。
“原來是救命之恩,怪不得那個怪老頭會和你關係不錯。”
賙濟那個老頭一向來是個脾氣很奇怪的傢伙,性格也比較孤僻,還喜歡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家裏面的冰箱裏也總是會藏着一些人體器官,於是朋友就更少了。
他原本還在擔心許棠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現在聽她這麼一說,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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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怪老頭就算是性格再怪,但是卻是個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的性格,更不用說是救命之恩了。
許棠棠看着墨寒硯相信了,一顆心就放下了。
她衝着墨寒硯燦然一笑。
“是啊,我一個守法公民,能湊合到什麼奇奇怪怪的案子裏呢?”
墨寒硯握緊了許棠棠的手,低頭親了親她的手指,望着她的眼睛低聲說道。
“棠棠,如果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幫你的!”
許棠棠微笑着點頭。
“我們是夫妻,我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讓你逃掉的!”
墨寒硯點點頭,輕輕/揉了揉許棠棠的腦袋。
他來不及說什麼,就聽見許棠棠說道。
“對了,剛才閆隊讓我去一趟做個筆錄,你要不現在送我過去吧!”
坐在副駕駛坐上的助理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提了一句。
“可是,先生您下午三/點半還有個董事會!”
墨寒硯幾乎沒做怎麼思索就吩咐道。
“那就取消董事會。”
助理一臉爲難,求助得看了眼許棠棠。
“夫人,這一次董事會很重要,您勸勸先生。”
許棠棠湊過去,在墨寒硯的側臉上親了親,低聲說道。
“還是我先送你去公司,然後再讓司機送我去找閆隊,你不用一直跟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