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厲連忙出聲,“你放心,絕對不會影響你們夫妻感情,只要你找到人,並且確定毫無危險,我可以自動消失,待你們需要的時候再出現。”
“這麼講究?”
“那是必須的啊,要是這點眼力見都沒有,還不得被嫌棄的沒有活路?”
盛如歌點點頭,“確實如此。”
金木看了眼盛如歌,“你當真要去找薄修言?”
“是。”
“需要我們做什麼?”
“做我剛纔說過的事情,然後等我的召喚。”
“我看不如我們緊隨其後,這樣也能在你需要的時候及時出手。”
“暫時不用,你們可以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妥當之後,再前去支援,畢竟國外那邊也有自己人在,他們暫時可以照應一下我的安排。”盛如歌覺得,先將那些暗藏的組織消滅掉才更重要,只要這邊清理乾淨了,薄修言那邊說不定自然而然的就輕鬆了。
金木點點頭應了一聲,“好,那就聽你的,我們在這邊解決事情,不過也用不了這麼多人,不如你帶着淼淼和垚厲先過去,這邊的事情我和柏靈火王能解決。”
淼淼跟着出聲,“沒錯沒錯,金木他們留在這邊,我跟垚厲跟着你,這樣都放心。”
盛如歌知道他們的心思,“行吧,那就你們倆跟着,其餘人留下來解決問題。”
“好。”
垚厲看了眼金木,意思是放心保護盛如歌的事情就交給他了。
一路來到機場,因爲路上盛如歌給江盟打了個電話,所以這會兒他拎着衣服還有證件正在等着她。
江盟看着盛如歌以及其他人時微微一愣,“你剛剛又去幹了一件大事?”
“我乾的這麼隱祕你也知道了?”
“只怕是轟動全城了。”江盟原本一直在設計大賽的周圍,爲了保證盛如歌的設計能夠順利參加比賽,所以他和其他人都緊張的盯着,稍有風吹草動,他們就立馬上前解決掉。
結果得知她竟然又幹了一件大事,驚訝的他們一臉懵逼,頓時覺得男人當的有點窩囊,甚至覺得等薄修言回來,都有點無顏面對。
“這事搞的有點大了,麻煩你幫我壓一壓,千萬別讓我太過顯眼。”
“我盡力。”
“行,那我們先走了,回來再說。”
“好,等你落地了告訴我們一聲,免得我們惦記。”原本江盟是要跟着的,但是來到機場,看到盛如歌身邊的幾個人時,他已經明白前些天涌入這裏的勢力都是衝着盛如歌來的。
當然不是與她爲敵,而是爲她做事。
盛如歌點點頭,“知道了,時間緊迫你們自己相互介紹一下,我們先進去換衣服了。”
江盟應了一聲,“好。”
因爲來的時候時間算的都是剛剛好的,所以盛如歌帶着淼淼和垚厲先是給自去換了衣服,然後安檢登機。
江盟這邊跟金木相互介紹之後,一同走出機場。
隨後給自開着車朝着不同的方向駛去,江盟還要回到設計大賽的現場,而金木則是要做盛如歌交代的事情。
江盟這邊剛回到大賽現場,就見季雲川扯着父親的胳膊往外走,裏面倒是沒有什麼異常。
季雲川臉色不太好看,看到江盟時只是微微點了下頭。
被硬拉着走出去的季德民很是不高興的出聲,“你拉我出來做什麼?”
“你以爲你做的一切其他人不知道,季家想贏靠本事贏就是了,若贏不了那是本事不到家,您弄些下三濫的手段,以後還想讓季家在這領域中如何擡起頭來?”
“我弄什麼了?他們有本事,我們也不賴,難道來這裏比賽,還不讓人拿出能耐了?”
季雲川看着自己的父親,“真是無法理解,您這是怎麼了,就爲了打盛如歌的臉,還是說您打算以後就走這樣的路?”
“我就是想打盛如歌的臉,她一個有婦之夫還想勾引你,連帶着還覺着自己至高無上高不可攀,當真以爲咱們季家無人?”
“她高傲說明她有資本,而且她的設計確實好過所有人,所以她贏是靠她的才華,而不是靠一些不正當的手段,更不是所謂的人際關係。”
“你什麼意思,瞧不起我是嗎?”
“我只是不想你走上萬劫不復之路,就在剛剛你知道盛如歌做了什麼嗎?”
季德民眉頭一蹙,“一個都不敢上臺的人,能做什麼?還不是在後面戰戰兢兢的等着宣佈結果。”
他以爲盛如歌沒出現是不敢上臺,根本就不知道人家是去虐渣了。
“你真的覺得她那麼沒用?”
季德民點點頭,“沒錯,要我說,她就是個擺設,只是個靠臉吃飯的女人而已,也就你把她看的無所不能。”
季雲川將手機上的信息拿給他,“您好好看看,看看她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無用膽小?”
季德民接過手機瞧了瞧,看到上面的內容時整個人一愣,甚至嚇的臉色慘白,一個看起來嬌嬌弱弱的人,怎麼能如此的狠?
見季德民半天沒說話,季雲川出聲說道,“怎麼樣,還覺得她只是個擺設,只是個靠臉吃飯的人嗎?”
季德民眸光微變,連忙拿出手機打電話,“都給我停下,不要亂動。”
然而接電話的卻是石恆,“你好我是石恆,季老先生的人好像不太懂規矩,所以我們替你教訓教訓,還望你老別介意。”
季德民微愣了一下隨後說道,“既然是我的人不懂規矩,有勞你們教訓了,日後一定好好管教。”
“感謝季老先生不計較,那就先這樣。”
“好。”
掛斷電話,季雲川出聲詢問,“人被抓了?”
“嗯,石恆教訓了咱們的人。”
季雲川很是惱火的看着父親,“之前就跟您說了,不要做不該做的事情,盛如歌沒你想的那麼無用,你爲什麼就是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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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沒影響大局,最多就是教訓一下我的人,也沒什麼要緊的,而且盛如歌不是已經去找薄修言了麼,估計沒時間找我們的麻煩。”
季雲川抿着嘴角,半天說出來一句,“但願她回來之後能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