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冷聲道:“行了,這件事情我知道,我會讓她注意的,還有,既然已經不讓她來顏家了,絕對不能再對她出手。”
顏真熙冷冷的說道:“這是自然,只要奶奶說話算話就行。”
沒想到,老夫人也有同意的一天。
老夫人冷哼一聲,“真是大了,翅膀也越來越硬了,開始對我動手了。”
這之前,哪裏有的事情。
顏真熙依舊是不爲所動,直接轉身離開。
老夫人氣的拍了拍沙發,“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
管家在一旁伺候着:“老夫人,這件事情確實也是上官小姐的不對,她先是傷害少奶奶,這件事情絕對不可取,少奶奶如果是傷了身子,以後不能生育,受到傷害的還是少爺。”
可是有關孩子的事情,絕對不能馬虎。
老夫人冷哼一聲:“傷害身體?不能生育?她若是能生,早就生了,何至於等到現在。”
也不過就是沒有個本事。
身體有沒有問題,能不能生孩子,她都在懷疑。
管家見老夫人態度不好,也就沒說什麼。
具體的事情,他也不好摻和什麼。
可是少奶奶人確實是挺好的呀。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也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全都是老夫人在這裏挑刺,人家的態度能好才就奇怪了呢。
老夫人鬱悶,心中的心情自然是不好,。
打了一通電話給上官箐。
上官箐接到了老宅的電話,心裏很是緊張,顫顫巍巍的把電話接聽了。
“奶奶,他那邊是不是找你了?怎麼說呀?”上官箐心中緊張的不行,心臟也在砰砰砰的直跳。
她害怕。
害怕將顏真熙得罪,又害怕他對自己出手。
無論是哪一種,都是不好的結果。
老夫人冷哼一聲,“我看他也真是鬼迷了心竅,一心都被樓懷玉勾引去了,哪裏還想到其他的事情了,不過他最近不想讓你來老宅,那你就別過來了。”
“奶奶……”
上官箐一下跌坐在沙發上。
果然,還是被他查清楚了。
短短的兩個小時,什麼都查清楚了。
原來,沒有一切能瞞得住他。
眼下,事情已經發生,自己在說什麼也沒有辦法。
老夫人也因爲顏真熙頂撞自己,心裏面不舒服。
以前的孫子說話還算是客氣,哪裏會這樣毫無顧慮。
老夫人不想多說,將電話給掛斷。
讓身邊的傭人扶着上樓休息。
“今後,上官箐過來,就別讓她來了,等過段時間真熙的脾氣小一些,再讓人進來。”
就以她對上官箐的瞭解,過不了兩天,她就會到自己的面前來求情。
可孫子這邊,她也不好繼續態度強硬下去。
他也是一個倔脾氣。
老夫人想到這裏,心也不由得再煩躁。
一個兩個的,都不讓她省心,都在給她找事情做。
樓懷玉在醫院裏面躺了兩天,沒有什麼大問題,便要出院。
顏真熙跟在她的身邊,冷冷的說道:“是你自己想要出院,如果到時出現了什麼問題,我可保證不了。”
樓懷玉白眼翻上天,“你放心,絕對不會賴上你的,我自己的身體,自己還是清楚。”
輕微腦震盪,又不是重度的。
腦子還沒傻呢。
顏真熙咬牙切齒:“還想去演你的戲,在想什麼呢?”
樓懷玉冷冷的哼了一聲,“你當然不懂了,演戲多好呀,也就只有你這個冷酷無情的人,才會這樣想。”
她冷冷的說,不想與他這種白癡繼續說下去。
自己想要演戲,而且戲份已經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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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因爲受傷了,就影響進度。
而且她還沒傷到不能動的程度。
剛醒來的那一天,身體確實是有些疼痛,但是這兩天的休養下來,身上也沒有嚴重的傷。
就只是有一些劃痕而已,那是摔下來的時候,被草地裏的石頭劃傷了。
大腿又不算什麼大事情,眼下連傷疤都看不見了,他至於這樣小心翼翼嗎?
樓懷玉甚至都不知道顏真熙心疼的是她,還是因爲她這雙像極了他前妻的眼眸。
兩人堅持不下,但顏真熙還是陪着樓懷玉辦了出院手續。
樓懷玉:“我等會就去劇組看看,熟悉一下劇情,好幾天沒有去了,該交接的東西也要交接一下。”
顏真熙冷冷的看着她:“你可真是個大膽的。”
兩天剛摔傷了身體,現在就能什麼都不怕了?
樓懷玉揚着嘴角笑了笑:“現在誰敢對我動手,都知道我是你的人,誰敢動?”
顏真熙悠悠的看了她一眼:“你最好是不會傷害到身體。”
樓懷玉鼻子一哼:“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
她跟着顏真熙來到了醫院外面。
二人一前一後的上了車。
樓懷玉蹙眉,撇過臉:“你怎麼也跟着上來了?”
顏真熙睨了她一眼,“還不允許我上?”
嘖,這麼霸道?
樓懷玉摸摸鼻子,有些尷尬:“我是去劇組。”
顏真熙道:“我也去。”
樓懷玉像是聽到不得了的事情一樣,豎起了耳朵,“不能吧,你去劇組做什麼?”
這麼閒?
公司沒事情做了?
她公司的事情也處理好了?
“給你撐腰,以防有人還要繼續害你。”顏真熙道。
樓懷玉伸出芊芊玉手,戳了戳他的肩膀,“我聽你說這個話,我這件事情還另有隱情了,那你說說,是誰要害我。”
顏真熙摸了摸鼻子,“這件事情,我已經替你做過主了,今後她不敢再對你動手。”
樓懷玉聽到這句話,神情冷淡下來,“哦,原來都已經替我做過主了呀。”
這哪裏是做主,分明是堵住她的嘴巴而已。
做主?
做什麼主?
樓懷玉冷冷的笑了一下。
顏真熙看了她一眼,只感覺有一些煩躁:“確實已經處理好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樓懷玉點頭,也沒有太大的情緒。
顏真熙道:“真的已經處理好了,你不用過多的擔心。”
樓懷玉冷笑一聲。
擔心她?
那是擔心嗎?
分明就是他爲了討好上官箐那邊,才故意來搪塞自己的。
懲罰又是什麼?
估計只是輕飄飄地警告兩句之後,就沒有什麼話要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