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突然暈倒,守衛自然把重心都放在了皇上帳篷這裏,但後宮妃嬪那裏的守衛鬆懈些。
此刻,齊家的人已經趕到了大部隊駐紮的地方。
“現在是個好時機,如今後宮妃嬪這裏守衛鬆懈,咱們只要在這個時候捉住如答應,就能爲端妃娘娘報仇雪恨了。”
爲首的年輕人一臉堅定的說道。
其餘人也紛紛應和着,但等要去抓如花的時候,衆人卻犯了難。
“你們可曾有這位如答應的畫像?”
年輕人問道。
一個稍胖一點的中年男子回道:“少爺,難道臨走之前您沒向老爺去尋這如答應的畫像嗎?”
年輕人的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這不是走的太着急了嗎?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當即靈機一動,說道:“我們雖然不知道如答應長什麼樣,但是卻可以從她的大致年齡位分,還有受寵程度推算一下。”
衆人也覺得有道理,便開始推測起來了這位如答應。
“聽說這位如答應,乃是當今皇后娘娘的侄女,那應該十分年輕啊,年齡也就十多歲,和幾位皇子差不多大,想來是生的十分水靈。”
“如答應如此受寵,想必生的容顏嬌俏,又是皇后娘娘的侄女,或許眉眼間和皇后娘娘有着幾分相似。”
“你說的沒錯,此女應是姿容絕世,要不然怎麼能獨得皇上恩寵?不過她位份不高,穿着打扮應該也是不會太奢華。”
在齊家人一衆的分析之下,成功的與如花的形象背道而馳。
一衆人鬼鬼祟祟的在草叢裏潛伏着,他們準備派人去後宮妃嬪的駐紮地去探查一下。
帶頭的年輕人,正是如今齊家家主的親生兒子,此次事件就是他主導的,因而他便提議讓自己先去看一看。
說來也是巧,他正好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打扮得老氣橫秋的老嬤嬤,向着皇后娘娘的帳篷那裏走去。
齊家家主之子以爲此人定然是皇后娘娘十分信任的老嬤嬤,看她打扮的那麼貴氣,都快趕上宮裏的太妃了。
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從樹上飛身下來綁架了如花。
他將刀抵在瞭如花的脖間,威脅道:“說,皇上把如答應藏在那兒了,若是不說實話,小心腦袋搬家。”
如花的眼睛眨了眨,用手指了指年輕男子又一手指了指自己。
“那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如答應,你敢對她動手,有滅九族之禍。”
年輕人有些不耐煩,刀便離如花的脖頸又近了一寸,將如花那粗老的皮膚劃了一道口子。
如花身上惡臭的氣息,薰得他有些頭暈眼花,他嫌惡地皺了皺眉頭,皇后娘娘身邊的嬤嬤怎麼如此不愛乾淨,這都幾天沒洗澡了,身上一股味兒。
“快說,不然要你小命。”
他繼續威脅道。
如花有些害怕,但是她又反應過來,這人應該是不認識自己,現在她是安全的。
如花向安陵容的帳篷那裏指了指,“如答應住在那裏,她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女人,你們若是敢對她動手,有滅九族之禍。”
年輕男子並不是什麼惡人,見如花已經老實交代,便將她敲暈,暫時藏在了草叢中。
他也準備前往探查一二,看看是否真的如這個老嬤嬤所說。
安陵容今日穿了一身碧綠色的旗裝,頭上戴的頭飾,襯得她清麗的容顏,分外雅緻,別有一番風韻。
安陵容擡手望向遠方,素白的玉手映襯着溫潤的眉眼,更添幾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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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子看到如此美貌的安陵容,便已可以確定她真的是如答應。
而且這個女人身邊也守了許多宮人和侍衛,這處離皇上的帳篷也很近,想來是很受寵的。
這樣一來,他就更確定了。
他將消息帶了回去,齊家一行人立刻制定了計劃,準備以最快的速度殺了他們認爲的如答應,爲端妃娘娘報仇。
………
寶娟看安陵容這一天的神色有些異常,擔憂地問道:“想來是這一日車馬勞頓,奴婢看小主這臉色不太好,要不然去請太醫瞧瞧吧!”
安陵容這一天都覺得身上十分痠痛,也沒什麼精神和胃口,便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不要聲張,悄悄地將太醫請過來就行,現在皇上身體不好,咱們這件事情不要鬧出來。”
寶娟差人去請了太醫,現在後宮之中,除了年貴人,就屬安陵容最受寵愛,太醫自然是不敢馬虎。
太醫來了安陵容的帳篷下後,先是給安陵容恭敬的行了禮。
“微臣給小主請安,小主萬福金安。”
安陵容微微一笑,“免禮了,本宮身子近日有些懶懶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太醫心下一動,但是他也不敢將心頭的念頭說出來,生怕讓人空歡喜一場。
當他爲安陵容把了脈後,再三確認下,太醫馬上換了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
他眉眼含笑地跪在地上,恭喜安陵容道:“恭喜安嬪娘娘,賀喜安嬪娘娘。小主,這是有喜了。”
安陵容驚訝的捂住小腹,現在這個消息對她來說真是太過驚喜。
寶娟笑着道:“太好了,小主,這件事情咱們得趕快稟報給皇上和皇后娘娘。”
安陵容也反應了過來,她趕緊讓寶娟打賞了太醫,並派人將消息通知給了皇上和皇后。
皇上高興不已,也不顧太醫的反對,直接帶人前往了安陵容那裏。
宜修得知消息後,也是先驚訝了一番,但是想想這也十分合理。
這一世,自己並沒有給安陵容賜下什麼避子藥,按照安陵容的受寵程度,有孕是早晚的事情。
很快,陪着皇上出來的妃嬪就都得知了安陵容有喜的消息,也都來這裏看望安陵容。
齊家的人還在那裏商量對策,可等他們想要靠近安陵容這處時,卻見此處已經被守衛圍得裏三層外三層了。
“少爺,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守衛不多嗎?我怎麼看着這比皇上那裏的守衛還多了?”
“我也不知道啊,這如答應也太受寵了吧!”
年輕男子奇怪地撓着頭,不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