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阮夏躺在陸今安的懷裏,看着外面暖洋洋的日光,他忍不住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陸今安正在看着手上的財務報告,兩個人享受着難得的安寧日子。
就在這時,女孩突然間擡頭,眼睛一眨一眨的。
“你說我們的訂婚典禮已經舉行了,那什麼時候結婚呀。”
對上阮夏期待的眼神,陸今安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幾分笑意,他伸手揉了揉女人的頭髮。
“訂婚典禮和求婚在一起……我覺得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好像還有些不太美好的地方。”
阮夏捂着嘴看着他笑得開心。
“我們兩個的結婚典禮,我一定要好好對待,所以還請阮小姐再認真的等待一下。”
阮夏勾起脣角,沒有多說什麼。
“怎麼?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給我嗎?”陸今安突然間靠近,眼神之中帶着幾分亮光的盯着眼前的女孩,溫柔的語調讓她十分的激動。
阮夏皺了皺鼻子,帶着幾分害羞地推開了他,“誰說的……”
“應該是你迫不及待的想要娶我吧?”
陸今安啞然失笑,認同地點了點頭。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之前從來都沒有問過你……”
阮夏的眼神之中帶着幾分猶豫,這些話她已經醞釀很久了一直都沒有詢問出來,今天她想好好的問一問。
“叔叔阿姨他們……”
阮夏自從和陸今安在一起之後,從來都沒有見過陸父陸母,所以她也十分的好奇其中到底有什麼隱情。
她之前也試圖查看新聞,可是從來都沒有查出什麼有效的內容。
在聽到阮夏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陸今安眼神之中的光突然間黯淡下去幾分。
他還在眼神之中劃過了幾分嚴肅。
“這些事情其實原本應該早些告訴你的……只是……”
只是就連他自己也有一些不能接受當年發生的種種的事情,所以一直把它埋在心底,從來都沒有觸碰過那片雷區。
可是現在阮夏在問自己,所以他想認認真真的告訴眼前的女人究竟發生了什麼。
陸今安的嘴角泛着苦笑,“我爸當年是爺爺最器重的兒子。”
如果不是老爺子這麼器重陸父,陸老爺子也不會過多地偏愛自己,用心地教導他。
後來在父親逝世之後,陸老爺子更是將所有的愛全部都傾注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纔有了今天他這麼耀眼的能力。
“不過後來在一次談合同的過程之中,他和我媽在車上突然經歷了車禍。”
“當時我才十歲不到。”
陸今安的聲音平靜,好像是在敘述着別人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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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夏聽完這話之後瞬間變瞪大了眼睛,她怎麼也想不到陸今安這麼小的年紀竟然要承受這麼多……
“對不起。”
看着阮夏一臉緊張地連忙給自己道歉的樣子,陸今安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不怪你。”
“其實這麼多年我已經釋懷了。”陸今安說這話的時候低垂着眸子,眼神之中涌動着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傷情緒。
雖然他嘴上說自己已經釋懷了,可是他眼底的情緒卻十分的難過。
當年父母的事情也給他的心裏面留下了不小的傷害。
阮夏看到陸今安這個狀態抿了抿嘴脣,她窩在男人的懷裏用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想要給予他多一點安慰。
只是,今天突然間提起這個,倒是讓陸今安突然間又想起了這些。
他輕輕的抿了抿嘴脣,當年的事情他太小也不知道一些細節,只是現在想起來車禍實在是有些蹊蹺。
畢竟,身爲公司的總裁和他的夫人,只是簡簡單單的出去籤個合同,竟然會發生車禍。
當年的事情,陸今安並沒有做過過多的調查,他突然間就有了心思。
只是這些事情陸今安並沒有告訴阮夏,他選擇背後默默地自己承擔。
次日,阮夏來到醫院的時候,發現宋真真也在。
女人的眼神之中滿是嗔怪地來到了她的面前。
宋真真咬着牙,“我終於堵到你了……”
宋真真這句話剛一出口,阮夏的臉上立馬浮現出了這個不好意思的笑,閨蜜來找自己,因爲什麼事情她比誰都清楚。
果不其然。
來到辦公室之後,宋真真跟在阮夏的身後不停地喋喋不休。
“你知道我當時看新聞的時候有多受傷嗎……”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你訂婚的時候我竟然不在!”
“而且這也是你的求婚典禮哎,我竟然都沒有參加,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
阮夏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眼神之中滿是無奈地看向了宋真真。
她嘟着嘴,“好了寶寶,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誰知道你點兒這麼背,那段時間剛好去了國外,再說了求婚這事也不是我能決定的,只是恰好……”
宋真真聽到這話,戳了戳她的額頭。
一提起這件事情,女人越發的氣不打一處來。
好個陸今安,求婚自己最好的閨蜜竟然連他都不通知一聲!
如果不是看到了新聞以及朋友圈裏流傳出來的那些圖,她都不知道阮夏竟然已經訂婚了。
在看到阮夏訂婚之後,她第一時間便趕回了這裏就是準備好好的興師問罪。
其實宋真真不知道的是,陸今安早就通知了她,只不過由於信息傳遞問題,她並沒有收到相關的訊息……
宋真真聽着阮夏的解釋,十分的不滿。
她將雙手抱在胸前,臉上帶着幾分傲嬌的表情。
“反正這件事情就是你不對!”
阮夏連連點頭,“是是是……”
“還有你身邊的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真真現在還記得自己在阮夏的訂婚視頻裏面看到的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跟在阮夏的身邊一臉關心的樣子,好像她纔是阮夏最好的朋友似的。
她之前從來都沒有見過那個生面孔,難不成阮夏在自己不在的這短短几天裏,竟然又找到新的朋友了?
宋真真的眼神之中滿是哀怨地看向了阮夏,好像自己是那個被拋棄的怨婦一般。
聽到宋真真的問題,阮夏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茫然。
女人?什麼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