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懷玉說:“也就是那樣子,不過我更在意的還是其他的。”
上綜藝肯定是要背黑鍋的,不太願意去。
“這裏有兩部古裝劇,我覺得不錯啊。”王佳給挑了出來,放到樓懷玉面前。
樓懷玉只隨意的翻了兩頁,便指着其中一個劇情說道:“這個不合理,肯定會被罵的。”
王佳:“……”
到底有沒有認真看呀?
張嘴就是不合理?
王佳伸頭看了一眼,還真的是有些不合理。
她無所謂的說:“這又沒有關係,網友罵的是導演又不是你。不罵導演也罵編劇,和你有什麼關係?”
樓懷玉說:“這一個演員能否被大衆喜歡,除了演技要好,還有這角色也要好。我若是因爲演的壞人生動形象,被全網追着罵,那我也就認了,可這個人設實在是太白癡了。”
王佳:“……”
能有多白癡?
樓懷玉緊接着開口道:“瞧瞧女主做出來的這些個動作,明明都是入社會的人了,怎麼這樣白癡?還有這個古裝劇,這麼白癡的女主出場不過五分鐘,絕對可以被滿門抄斬了到底是怎麼能活到大結局的。”
看她挑三揀四的模樣,王佳十分無奈。
“原本以爲許宥謙是個難伺候的,沒想到你比她還要難伺候。”
這些還真的是越挑越上癮了。
到底是怎麼想的?
王佳輕輕的說:“不算怎麼樣,人家那邊要給個說法吧,你看看,你全都推了,在別人那裏,就是不給面子。”
樓懷玉隨口說:“我有後臺。”
王佳:“……”
有後臺了不起啊!
嗯……,還真了不起。
她一本正經道:“現在很多人都走黑紅模式,越離譜越有人接,你要不要也試試?”
王佳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勸說着,而樓懷玉是不爲所動,依舊是看着劇本。
凡是被她放棄的,都放在了一邊。
現在就沒有看上的。
突然。
樓懷玉眼睛一亮,丟了一個劇本到王佳的面前,“你看這個怎麼樣?”
王佳拿起來,很不看好的說道:“這還不如你剛才拿的白癡劇本,這真假千金文怎麼塞進來了?”
這種短劇,現在都沒有人看。
可能是隨手塞進來的,也沒注意。
“你不是說越狗血越有人喜歡嗎?”樓懷玉道。
王佳張了張嘴,還試圖在說些什麼,可看樓懷玉心意已決的模樣,硬生生把接下來的話吞到了肚子裏。
罷了,她堅持就堅持吧,再怎麼黑,背後還有顏家。
顏總不可能看樓懷玉被人罵吧。
想到這,王佳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樓懷玉說幹就幹,立刻就將其拿了過來。
其他的,都迭加在了一起。
“豎着放的是已經pass掉的,這橫着放的,等以後有待考慮吧。”
王佳:“……”
以後,考慮?
做夢呢。
哪個導演會等你。
都有自己的人選,選樓懷玉,大概是爲了給顏真熙面子。
短劇樓懷玉看了一下。
那個厚度,不到三四個月短劇就可以拍完了。
除非演技不過關,一條接着一條的拍。
王佳已經離開,開始爲接下來的事情做準備。
導演來到樓懷玉身邊:“樓小姐。您看您這部劇馬上就要殺青了,有沒有在想接一部?”
樓懷玉笑呵呵的說道:“不好意思啊導演,我已經內定好了。”
導演神情有些委屈,更多開始後悔:“早知如此,我就早些和你說了。”
現在後悔都已經晚了。
這說起來,實在是太難過。
樓懷玉淡淡一笑:“沒關係,咱們要是有緣分,下次一塊合作也可以,只是那時候還望導演不要將我忘記呀,有什麼好處都先想着我一點。”
她調侃的話一說出來,導演心情也好了許多。
還以爲樓小姐是生氣,不太願意理他,可聽着這句話心裏面就放心很多。
只要不是厭惡他就行,將來還是有機會合作的。
這段時間的相處知道樓懷玉是什麼人了,真的不想合作直接就拒絕,也不會和你說什麼客套的話。
這一點,他比誰都要清楚。
隨着“樓懷玉”戰死沙場,這一場戲份也是演的震撼,全場幾乎都是一條過,也沒有讓卡。
樓懷玉的對手戲都是男子,而且還是敵國將軍的身份。
一場打戲下來,大家也是震撼不已。
“真沒想到呀,樓小姐深藏不露,這是自己私底下練過的吧?”
樓懷玉笑了笑:“沒有,就按照那劇本上寫的來唄,還有臨場發揮。”
既然是大將軍,而她身爲女子,力氣比男子又要弱一些,不可能力氣大的足以讓對方退縮。
偶爾,她也會使用一些小心機。
當然了,這些她也不必細說。
樓懷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導演,咱們有空再聯繫,我就先走了。”
導演站起身來挽留,“不留下來吃頓飯了嗎?”
樓懷玉擡了擡手:“不了,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導演唉了一聲,還是有一些遺憾。
他想着將她留下來吃一頓飯,說不定還能順理成章的將顏總也請過來。
只要能和顏真熙搭上線,一切都好說。
這部劇一開始是將樓懷玉塞進來,雖然空降的人讓大家心裏不舒服,但是誰不喜歡搖錢樹?
導演看樓懷玉遠去的背影,又連忙相送,目送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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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佳跟在樓懷玉的身後:“真的不再考慮考慮了?那部劇我真的沒看上。”
一個小短劇而已,它裏面的劇情太狗血了。
王佳扯着嘴角實,在不願多說什麼。
多說一句都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誰家的戲是那樣弄的呀,哪裏都是吐槽點,她都不願意多說啥,唯獨是這位祖宗是一點都沒察覺,甚至是不在意。
她到底懂不懂呀。
這和她接下來的職業生涯都掛鉤在一塊。
王佳心中雖是鬱悶至極,可到底還是和樓懷玉走在一塊。
可還沒走兩步,又被人攔住去了。
王佳看見面前的人,有些詫異。
“許總。”
這人自己也並不陌生,可眼下攔住他們的去路,這是什麼意思?
助理抹着眼淚,還在絮絮叨叨,聽出來語氣也在害怕:“總裁,早就說過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你偏不信,這些好了吧。”
他一邊說着一邊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