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來吧,就怕你不幹點什麼!

發佈時間: 2024-12-15 16: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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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瑾言帶的衣服並不多,滿打滿算,也就那幾件。

 任憑她使出自己吃奶的技巧,也沒能遮住脖子與下巴的吻痕。

 望着鏡中的自己,裴瑾言心中浮現出一抹憤怒,她發誓,要是見到左御之的話,一定要打爆他的頭。

 既然遮不住,裴瑾言索性不遮了。

 她撂下手中的紗巾,轉身出了房間。

 纔出門,便聞到一股香味兒。

 事實上,她很久沒聞到這樣香的人間煙火氣了,裴瑾言那被壓制住的饞蟲,全部都如雨後春筍一般冒了出來。

 裴瑾言由衷的閉上眼睛,心中在說,天,真香啊!

 那香味兒自帶魔力,像是一雙手一般,在拖着裴瑾言向前走去。

 閉上眼睛的裴瑾言,完全沉浸在香氣之中,令人意外的是,她居然沒有摔倒?

 “醒醒,吃飯了。”

 就在裴瑾言將自己沉浸在香氣之中時,耳畔忽然響起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世界。

 她睜開眼睛,對上左御之那幽深的目光,她心頭一跳,“你怎麼會在這裏?”

 左御之放下手中烘焙的面包,扭頭看向裴瑾言,一臉嚴肅的說:“我不在這,那應該是在哪?”

 裴瑾言心中竄起一抹怒火,板着臉說:“你好好意思說。”

 她擡手指着自己的脖子,對左御之說:“這是誰的傑作?”

 左御之像是打報告的小學生一般,連分毫的猶豫都沒有,立即向裴瑾言承認了。

 “我乾的,”然後他用一本正經的口吻對裴瑾言說道:“回首長的話,我由於多日未見到老婆,十分想念,以至於情不自禁的多親了兩口。”

 前面的說辭還讓裴瑾言滿意,後面的說辭怎麼聽裴瑾言怎麼火大。

 “只是多親了兩口?”

 左御之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說:“可能多了三四五六口吧,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餓嗎?”

 “你少轉移話題。”

 裴瑾言指着下巴位置的吻痕,犀利的目光盯着左御之,問:“你這樣讓我怎麼出去?”

 左御之眉頭一揚,做出一副不解的樣子來,“出去?去哪?”

 見裴瑾言面色已經變了,左御之忙說:“你要辦什麼事?我可以代勞。”

 裴瑾言差點沒岔氣。

 她都懷疑左御之給她搞成沒法出門上街的模樣是故意的。

 一時之間,裴瑾言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笑了。

 就在她醞釀自己情緒的時候,左御之忙說:“老婆大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你可以入座就餐了。”

 說着,他親自給裴瑾言拉開座椅,請裴瑾言入座。

 從前不是沒有過這個待遇,但裴瑾言想到左御之有可能也這樣爲何六姑做同樣的事情,瞬間,她的心情就不美麗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歪打正着,總之,左御之get到了他家丫頭的心思。

 他臉色嚴肅的就差對天發誓了,“你放心,除卻你之外,我從未對別人這麼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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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瑾言坐下,享受着帝王級一樣的待遇,漫不經心的看着左御之,說:“那你從前都給誰這樣幹過?”

 左御之張口就來,“我從前——”

 他纔開個頭,話茬子又猛地收住,左御之眯起眼睛看裴瑾言道:“言丫頭,你這樣挖坑讓人跳,太冷酷了,不過——”

 裴瑾言最不喜歡的就是話說一半留一半。

 她問:“不過什麼?”

 “我喜歡。”

 左御之說完,不等裴瑾言開口,便將一杯剛衝的純牛奶遞到裴瑾言面前。

 他說:“先喝杯牛奶緩一緩,馬上就上開胃菜了。”

 裴瑾言被左御之的行爲弄的眼花繚亂,事實上,她不僅眼睛亂了,心也亂了。

 其實在看到左御之給她準備了那麼多早餐的份上,她已經不生氣了,畢竟不是哪個男人願意爲你洗手作羹湯的。

 何況,這一做就做了那麼久。

 他們結婚纔多少天呢?

 見裴瑾言盯着自己不說話,左御之微微一笑,說:“不知道你最想吃哪一種,所以每一樣我都做了一份。”

 左御之還想再說點什麼,裴瑾言心裏忽然升起一抹感觸。

 她擡手,猛地將左御之拽入懷裏,踮起腳尖,對着左御之的下巴就咬了過去。

 也許是她表達愛情的行爲太過張揚,以至於左御之心尖狠狠的跳了一跳。

 他低頭,看向裴瑾言正對着他的下巴位置吸着,像是吸出一個窟窿似的。

 左御之就明白,裴瑾言也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記。

 說是睚眥必報,左御之倒寧願理解成愛意氾濫。

 他擡手,摟住裴瑾言的下巴,對着她的脣直接吻了起來。

 裴瑾言纔不甘示弱呢,在左御之吻上去的時候,她張開嘴,一下子包住左御之的脣。

 但左御之豈會給她機會?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鬧,本來一個好好的清晨時光,就成了他倆求歡索愛的一個場景。

 裴瑾言明白了,男人與女人之間天生的體力上有很大的區別,她已經不可能想要從左御之那裏拿到主導權了,不如放棄。

 就在裴瑾言放棄的時候,左御之倒是摟住她的身體,狠狠地狠狠地吻上了她的額頭。

 裴瑾言驚呼一聲,說:“左御之,你不吃早餐嗎?難道你不餓?”

 左御之百忙之中抽出一點時間,他一本正經的對裴瑾言,說:“思來想去,我還是比較想吃你。”

 此話一出,像是一枚炸彈一樣炸在裴瑾言的世界裏,她腦子嗡的一聲,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

 她又什麼都知道。

 至少,她現在是清醒的,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不斷暗示她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情。

 其實裴瑾言骨子裏是不服輸的人,左御之這樣做,像是在挑戰她的地盤上誰纔是真正的主人似的。

 於是。

 在左御之壓下來的時候,她開始反擊。

 使出身上殘存的力氣,摟住左御之,一個翻身,將左御之摔在了餐桌旁邊的椅子上。

 在左御之驚詫的目光之中,裴瑾言一個翻身下來,直接騎坐在他身上,然後伸手摟住左御之的脖子,輕聲說道:“別動,再動的話,我難保不會幹點什麼。”

 左御之等的就是要裴瑾言乾點什麼。

 他做不設防狀閒散的靠在餐椅的椅背上面,一副“聽天由命”的表情說道:“來吧,老婆,就怕你不幹點什麼?!”

 裴瑾言差點沒從椅子桑摔下去!

 這是從溫文爾雅不苟言笑又殺伐決斷的左御之嘴裏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