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報復遊戲

發佈時間: 2025-02-26 11:2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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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2章 報復遊戲

 這個男人喝得爛醉,不回家,跑她家來做什麼?

 真是混蛋!

 虞熹真的不想去管他,但見他渾身溼漉漉的,似乎把他扔着不管,又過意不去。

 掀被下牀,虞熹開門下樓去了虞驍的房間。

 才抱着一套男士睡衣出來,對面房門就打了來。虞睿像是剛洗完澡,頭髮潮溼,浴袍半敞,露出蜜色健美胸肌。

 她見過虞家的家庭影集,少年時期的虞睿脣紅齒白,是個俊俏的奶油小生,現在這樣渾身散發着陽剛氣息的男人和以前的他真是有天壤之別。

 這樣一個英俊中自帶型男氣息的成熟男人,居然是個gay,真是可惜了。

 “二叔,這麼晚還不熟?”

 虞睿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吊帶真絲背心配着短褲,隱隱露出胸前那片潔白,看得他吞嚥了一下。

 “我下去拿杯牛奶,你呢?怎麼跑你大哥房間來了?”

 虞熹笑了下,指了指樓上,“來了個不速之客。”

 “池慕寒?”

 他狐疑問着,卻擰了眉頭。

 “嗯。”虞熹頷首,“他喝的大醉就跑來了,還被雨淋溼了,這不我才下來拿大哥的衣服給他換。”

 虞睿的眉目擰深了些,“他追得還真是緊,都追到家裏來了?”

 虞熹苦笑了下,“大概是我魅力太大。二叔,你早點睡吧,我還要去伺候那個祖宗。”

 說着,一甩頭髮,就欲抱着懷中衣服向前走去。

 可“伺候”二字落入虞睿耳中,分外扎耳。

 手就那麼不聽使喚地抓住了她的手臂,“美人。”

 “嗯?”虞熹回過臉去,看到虞睿正用一種憂鬱複雜的眼神盯着自己,她有些惶恐不安,抿了抿脣,“怎麼了?二叔。”

 女人的臉似乎有股魔力,讓他想要靠近。

 手稍一用力,就將軟綿綿的女人帶入懷中。

 男人那堅實半裸的胸膛抵在她心臟口,嚇得虞熹心口突突地跳。

 “二叔……”

 她低低地喚了他一聲,提示着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

 “美人,這場報復遊戲非進行下去不可麼?”

 他含着痛心,這樣嘶聲問道。

 “二叔,我很快就能成爲池太太。你看池公子對我言聽計從,等我成爲他的太太后,我就會順利進入池家的公司,然後爲二叔你拿到一切你想要的。現在,我們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這個遊戲,爲什麼不進行下去呢?”

 虞睿掌心一緊,看着虞熹的眉眼中越發憂心忡忡,“可是——”

 “二叔,沒有可是。有得必有失,這個道理,我懂。”

 “難道你又要吃藥去應付他麼?”

 “不吃藥還能怎麼辦?反正我的身體也好,心靈也罷,早就不健全了,如果能用睡覺解決的事,不是省去我們很多麻煩麼?”

 虞睿差點脫口而出——美人,別,別去和他睡,別這麼糟蹋自己。

 思維快于思維,他把她打橫抱起,直接抱進了自己的房間。

 她急的拍他的肩膀,“二叔,二叔,你這是幹什麼?”

 虞睿腳尖一勾,就把房門關上。

 他大步進去,火急火燎把虞熹放倒在牀上。

 虞熹被男人的身體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一顆心忐忑不安,“二叔,你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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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以你對男人的瞭解程度,難道看不出我要什麼?”

 薄薄的鏡片下男人雙眸狹長,透出逼仄人心的滾燙暗芒。

 虞熹開始瑟瑟發抖,如果壓在她身上的是池慕寒,她不會如此心驚膽戰,只因池慕寒是她熟悉的男人,他們曾有過最親密的接觸,而虞睿是她完全陌生的。

 “二叔,你不是gay嗎?你不是說你有伴侶的嗎?你還說,讓我不要把你當男人看。”

 “現在,把我當男人看。”他沉聲命令,脣俯下,就吻住了她。

 這是他第一次吻女人,本該是最厭棄的,但一吻下去,方知那兩片比男人更嬌軟馨香。

 虞熹先是一懵,而後極力去推。

 她可以對池慕寒委曲求全,但並不代表她就恬不知恥,可以成爲任何一個男人的玩物。

 亂打亂推之下,不小心把虞睿臉上眼鏡推到了地上。

 第一次,她看到了不戴眼鏡時的虞睿。

 他那雙眼睛很漂亮,生了

 一雙女兒家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眼波流轉,斜斜一勾,便能傳情。

 此刻,他正蹙眉凝着自己,不知是慍是喜,虞熹不敢確定,也不敢惹得他不快。

 於是,她委屈地帶着哭腔道:“虞睿,我不想跟你的那些男人們爭寵。”

 “搞定我,我以後只寵你。”

 他這是要她把他掰直啊。

 的確,對付正常的男人,她有招無數,可是虞睿他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甚至如此壓着她,他那裏也只微微起了點反應。

 她仍是楚楚可憐地看着他,“二叔,能不能不要爲難我?如果二叔想要體驗一下女人,又何必找我這種殘花敗柳呢?應該找個清清白白的雛兒,這樣的女孩兒才配得上二叔您呀。”

 “我一看到女人就覺得噁心,更別提碰了。但,虞熹,你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也很與衆不同。讓我有一種,想睡的感覺。”

 忽然,虞熹想到了池慕寒的那句比喻,他說她像一本書,越看越想睡。

 她這本書居然還勾起了一個男同性戀的睡欲,這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又讓人受寵若驚。

 虞熹呵呵笑了笑,“二叔你別嚇我,我膽子小。”

 可是,虞睿還是不肯起身。

 虞熹扭了扭身子,肩頭細帶滑下,那白花花的肉團若隱若現,讓虞睿渾身一繃。

 “如果你能把我變回正常的男人,我帶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說的認真嚴肅,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虞熹深思熟慮後,說:“二叔,我真治不了你。我自己這方面也有病,要吃藥,才提得起興趣。”

 見得他在猶豫着,他又說,“池公子還在上面等我呢。”

 他眸光一斂,“你寧願去陪池慕寒,也不願意陪我?”

 “二叔,你知道我對池慕寒的感情,你也清楚我對你的感情。如果,二叔,你強迫我,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就當我還你再造之恩。”

 她安靜順從地閉眼,四仰八叉地躺在那,打算任他爲所欲爲。

 見她這副躺屍狀,他緩緩起了身,背過身去,道:“虞熹,出了這間房,今後莫要後悔。”

 那句“莫要後悔”,像是對虞熹說的,又像是對自己說的。

 “二叔,我不會後悔。今晚的事,我也會當做沒有發生過。”

 說罷,抱起那套男士睡衣,快速離開了這裏。

 回到臥室,關上了門,腿腳有些發軟,她背靠着門輕輕喘氣。

 一個gay都是這麼危險,又何況是一個真男人呢?

 她深深呼吸了幾口,平復了心境,往牀那邊走去。

 他依舊昏昏睡着,酒後微紅的眉頭攢得緊緊的。

 業着他一條手臂還打着石膏,她不敢把他亂動,就去衛生間打了一盆熱水來。

 解開了他襯衫鈕釦,將他衣衫褪下,絞了毛巾,給他擦起了身體。

 握着半乾的毛巾來到他胸口處,男人的手忽然抓住了她。

 她微微一顫,便聽得他迷迷糊糊地低語。

 他的聲音很模糊,聽不太清,她就俯身湊近,這才聽得他在叫着一個人的名字。

 心房處猝然一緊,蹙了蹙眉,隨即揚起脣,輕笑打趣起來,“你喊她做什麼?她都已經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他還是不依不撓地喊着沈眉嫵的名字,斷斷續續地說着,“眉嫵,我在等你……一直都在等你……”

 “都說了,她死了,不會回來了,你還等她做什麼?”

 不覺就是氣惱,手從男人掌心中掙脫出來,用力將毛巾甩到了他胸膛上。

 “我在等你回家。”

 他又低低沉沉地道,像是在應她。

 眼眶不可抑止地泛潮,她更是生氣,丟下他,就跑去了衛生間,把臉埋進了水池裏沖刷,直至穩定了情緒,才回來繼續給他抹身子。

 將這男人收拾乾淨,已是凌晨一點多。

 她這才熄了燈,安安心心躺下休息。

 她很慶幸這人沒有醒過來,而她也不需要勞心勞力去伺候他。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夜色中,男人的一雙黑眸悄然睜開。

 他微微翻了個身,將胸膛口緊緊貼着她背,手臂上打着石膏,無法去擁抱她,只能將鼻尖鑽進了她蓬鬆的秀髮中,呼吸着其中迷人的芬芳,輕輕吻着她的發,溫柔又無奈地嘆息道:“你知道嗎?爲了與你相見,我跋山涉水赤足走過了萬里雪地,我的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