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只見薄修言很快掛了電話,盛如歌看了他一眼。
“什麼情況?”
“我讓人查找星火玫瑰的老巢,以及出沒的地方。”
“有什麼發現嗎?”
薄修言點了下頭,“有點收穫,等回家再說。”
“嗯。”
這邊兩個人一路回家,另外一邊,戚竹坐上車回到家中之後,還沒等坐下就接到了電話。
“想辦法儘快實施計劃,薄修言比我們想的還要不好對付,再加上盛如歌的機敏狡猾,像只小狐狸一樣,就更讓我們難以完成報復。”
“既然知道他們那麼難對付,你也應該知道我有多難靠近,所以不要催我了,我也在想辦法。”
“盛如歌這邊不行,你就從男人下手,我就不信男人不好色。”
“你是想讓我從他們身邊的男人下手?”戚竹有些不高興的質問了一句。
“怎麼,不願意?”
“如果要犧牲我的清白來達到目的,是不是也太不值得了?”
“怎麼,想留下清白給薄修言?”
“這不在你我的合作範圍之內,你答應的幫我完成我要做的事情,我答應你也會盡力做到,但不能違反我的心意。”
“哼,你的心意在我這裏一文不值,你要考慮的是要讓自己還有可以利用的價值,否則你覺得我還有留你的必要?”
戚竹一愣,“你在威脅我?”
“不是威脅,而是提醒。”
戚竹眉頭輕蹙,直言不諱的道,“我若怕死就不會跟你合作,所以不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拿捏我,再有你的人很沒用,不要總是在我身邊亂晃,免得我提前暴露。”
對方冷笑了一聲,“呵,敢用這樣的態度跟我說話,你是覺得我不會對你下手?”
戚竹見他聲音冷了幾分,自然不敢再跟她叫板,“我只是不想被你當成其他人那樣對待,希望我們在合作的同時能夠彼此尊重。”
見她放軟了語氣,對方的人也就沒再刁難,只是提醒了一句,“你最好知道自己的身份,別自以爲是自尋死路,到時候別說你得不到薄修言,只怕是你的小命都難保。”
“多謝你的提醒,我會時刻記得。”
看着掛斷的電話,戚竹抿着嘴角坐到沙發上,將手機丟到茶几上,看着牆壁上父親的照片,眼裏一片猩紅……
她恨,恨這世界的不公,恨生活給她製造了太多的麻煩與痛苦。
如果不是薄修言,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是黑暗的,彷彿他就是她留戀這世間的唯一理由。
但可惜的是,薄修言似乎並不記得自己,甚至連一點點的印象都不曾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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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盛如歌和薄修言一前一後的回到別墅。
進門後,盛如歌側頭看了眼薄修言,“薄先生,你餓不?”
薄修言一聽她這麼問,就想到她是餓了,於是連忙出聲,“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盛如歌抿着嘴角淡淡一笑,“都行,就是有點餓了。”
薄修言擡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餓了就吃。”
“那我先去洗漱,換身衣服。”
“去吧,我去洗個手給你下面吃。”
“算了吧,喝杯牛奶睡覺吧,再吃碗面估計天亮了。”
“不會,你去吧。”
盛如歌見他已經朝着廚房走去,也就沒再阻攔,擡腳朝着樓上走去。
簡單的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剛準備下樓就見薄修言端着一碗面走進來,“快吃吧,吃完了睡覺。”
盛如歌美滋滋的擡手接過,結果一聞見味道,便又開始犯惡心,連忙將面放回到他手上,捂着胸口衝向洗手間。
一陣噁心之後,盛如歌緩了好一會兒,薄修言萬般擔憂的道,“我叫醫生來給你檢查一下好不好?”
“不好。”
“那就去醫院。”薄修言說着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他可不能讓她對自己的健康不負責。
“我真的沒事,去醫院幹嘛?”
“你之前有胃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不容易纔養好,要是出了問題我可沒辦法跟家人交代,必須去檢查一下。”
“哎呦,我不是胃難受。”
“是不是你說的不算,要看過醫生纔行。”
盛如歌見他抱着自己就要往外走,連忙扯了扯他的衣袖,“薄修言,我可能是懷孕了……”
薄修言腳步一頓,呆愣了的看着懷裏的盛如歌,“你說什麼?”
“我說我可能是懷孕了……你可能要當爸爸了。”
薄修言一聽激動的不行,抱着她原地轉圈。
盛如歌抱着他的脖子驚呼了一聲,“薄修言,小心你的手。”
“現在就是斷是一隻手我都高興,老婆我真的太高興了。”
“小心點別把我丟出去。”盛如歌見他這高興的樣子,自己的臉上也浮出笑容。
薄修言連忙應聲,“對對對,要小心點,要小心點。”
說着連忙將她放到牀上,然後很謹慎的摸了摸她的肚子,“可不能嚇壞了他們。”
“他們?”盛如歌嘴角一抽,他該不會以爲他懷了幾個娃吧?
“嗯,他們,老婆你跟我說你想吃啥?我現在就給你弄去。”
盛如歌擡手指着面條,“你把這個吃了,然後給我拿杯牛奶就行,我喝了睡覺。”
“行,牛奶有營養,我這就去。”薄修言蹭蹭蹭的走出房門,高興的跟個孩子一樣。
盛如歌其實有點擔心,這萬一要不是懷孕,是不是有點搞笑了?
沒過幾分鐘,薄修言端着牛奶走進來,臉色略帶嚴肅,跟剛剛出去的時候完全兩個樣子。
盛如歌滿是不解的問了一句,“薄先生,你爲什麼看起來不太高興?是不是不想要寶寶?”
薄修言一臉認真的坐到牀邊,“盛如歌我們得好好聊聊了。”
“你這麼嚴肅我有點不會了呢?”
“你先把牛奶喝了我們再說。”
“你還是先說吧,不然我有點不安。”
薄修言眉眼一挑,“聽話,把牛奶喝了再說。”
盛如歌眨了眨眼睛,只好將牛奶喝了進去,“你說吧,喝完了。”
薄修言接過杯子,“從明天開始,你只能在房間裏活動,其他的地方不準去。”
盛如歌苦哈哈的看着他,“你這是打算圈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