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湯還是那個雞湯,味道還是那個味道,蘇晚心只喝了一小口便不喝了。
“怎麼了,不合胃口嗎?”秦瑤見狀不住試了一口,最後眼睛裏大放光彩,驚喜萬分,“這雞湯也太好喝了吧,這是怎麼做才能做出這麼好喝的雞湯啊,小雛的廚藝有這麼好嗎?”
之前也吃過晏育雛做的飯菜,好吃雖然好吃,可沒有驚豔到這種程度。
蘇晚心微微一笑:“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喝吧,我沒什麼胃口。”
“那怎麼行,這可是你們小雛辛辛苦苦爲你熬的,你怎麼就這樣讓給我了。再說了,你現在可是傷殘人士,得好好補補,你知不知道?快!都給我喝了。”親啊喲雖然喜歡這個雞湯,可眼下最需要這碗雞湯的人是蘇晚心。
再說這可是晏育雛飽含愛意爲她熬製的雞湯,她這個外人哪好意思享用。
“以前怎麼不見你這麼麻煩,到底收了小雛什麼好處?”蘇晚心被她逼得忍不住又捧起了小碗。
“你這沒良心的,我可都是爲了你啊,你竟然還懷疑我?”秦瑤氣呼呼的瞪着她,“感情我在你心裏面就是這種人?”
蘇晚心自知理虧,乖乖道歉:“對不起,是我錯了,別生氣啦,我把它們全部喝完好不好?”
秦瑤傲嬌的別過頭去哼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按道理來說,蘇晚心這種人物住院少不了有人前來找事兒,好在費雲沉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提前給蘇晚心換了醫院,並且下令在醫院周圍都找了保鏢看守,若是有人想進蘇晚心的病房,或者是找蘇婉心的病房,都會被阻止。
不管是什麼人,跟蘇晚心有關係的也好,沒關係的也罷,費雲沉絕對不允許他們這個時候去打擾蘇晚心養病。
這一切蘇晚心並不知情,還以爲是這個醫院的私密性比較好,纔沒有引來別的風波。
其實外面對蘇晚心早已虎視眈眈,不少人擠破頭都想看她現在是什麼情況,可惜都被費雲沉阻絕在外。
特別是邱寧,早就想來會一會蘇晚心了,只可惜費雲沉盯她盯的緊,根本不讓她有任何靠近蘇晚心的機會。
邱寧在家裏急得直跺腳,好好的機會就這麼葬送了,她真的不甘心。
難得逮住這種可以嘲笑蘇晚心的機會,怎麼能安心待在家裏什麼也不做。
就在她火急火燎的時候,有人發來匿名短信:你想不想對付蘇晚心?如果你想,中午12:00來5月咖啡店。
邱寧也並非沒有腦子,這種莫名其妙的短信,她當然不會直接相信,快速回到對方一條消息:你是誰,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消息很快傳過來:機會就在眼前,來不來是你的事,信不信也是你的事。
邱寧左思右想似乎這對她也沒有任何壞處,就算對方只是惡作劇,她也只是頂多浪費一點時間罷了,如果真的有人想和她一起對付蘇晚心。或者是抓到了蘇晚心的什麼把柄,那對她來說再好不過了。
思考再三,她還是決定去赴約。
來到對方所說的咖啡店,邱寧並沒有見到那個人。
她以爲自己被惡作劇了,坐下點了杯咖啡,不耐煩的喝着。
就在這時,不知道是從哪個方向扔來一架紙飛機,穩穩當當地飄在了她的桌上。
她正想張嘴呵斥,卻發現紙飛機裏面似乎寫了什麼東西。
打開一看,果然另有乾坤。
這哪是什麼字啊,這分明就是醫院的病歷單,當然並不是蘇晚心這次住院的病歷單。
邱寧看着手上的病歷單,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病歷單的真假她無法確定,但對於她來說,這也是不錯的機會。
就在這時,手機短信聲音再次響起。
是那個人發來的短信:這張病歷單是真的,我有她的詳細治療數據,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幫我做一件事。
邱寧已經看到了對方的誠意,沒有多想立刻回答:你需要我幫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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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信息鈴聲再次響起: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只需要你幫我一個小忙,利用我給你的一切資料讓蘇晚心身敗名裂,從海城消失。
雖然不知道對方跟蘇晚心有什麼深仇大恨,但這也是邱寧所想的,她們倆的想法倒是不謀而合。
於是邱寧回覆道:只要你能給我更多的證據,或者更多蘇晚心的黑料,我絕對讓她在海城待不下去。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繼續發短信給她: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可邱寧還有一個疑問:既然你手中掌握着蘇晚心這麼多的料,爲什麼這些事情你不自己去做?該不是想事發之後好甩鍋吧。
他並不蠢,對方已經有蘇晚心這麼多的黑料,想把蘇晚心弄垮是分分鐘的事情,可對方最終卻選擇了跟她合作,那隻能說明一件事情。
如果這些事情沒被捅出去,當然更好,一旦東窗事發,這件事的主使就是他邱寧,而對方卻能明哲保身,退出這趟渾水。
的確,這一招很聰明。但是邱寧沒有再問什麼,既然已經決定要合作,這些事情可以忽略不計。
對方沒再回復他,而她也就此作罷。
深深的凝望着病例單,邱寧忍不住笑出了聲:“難怪白錦一直跟着蘇婉心,原來是因爲她有抑鬱症。”
蘇晚心把抑鬱症這件事情瞞的很好,除了親近的人之外,誰也不知道。
大家都以爲蘇晚心可能只是身體差,偶爾會生病,但從未往抑鬱症方面去想。
蘇晚心有抑鬱症的事情估計大衆也不知道,如果讓媒體把這件事情公之於衆的話,確實會帶來不小的影響。
可這種負面影響對蘇晚心來說估計也就讓她難受個一陣子,觸及不到她的根本。
想真正的把蘇晚心從神壇之上拉下來,就得利用她的抑鬱症做文章。
至於要怎麼利用,邱寧暫時沒有想法,只能回去慢慢考慮。
空蕩的病房中,蘇蘇晚心忍不住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她望着窗外的藍天喃喃自語:“是誰在罵我?”
在醫院住了已經有十天的時間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院,好在凱文集團早就步入了正軌,即便是她人不在也能正常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