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着,陸嶼說道:
“那晚晚和紀棠他們先去,那天我處理完事情就過去,也就一兩個小時,我就能到。”
蘇宛辭點頭,“好。”
陸嶼纏着蘇宛辭得到兩個吻才鬆開懷裏的小姑娘再次去了書房。
桌上的牛奶已經變涼,但陸嶼絲毫不介意,端起杯子就仰頭將之喝完。
放在以前,陸嶼從來沒有喝牛奶的習慣。
他一般喝的都是酒,再者多是咖啡。
但晚上喝酒或是咖啡對身體不好,再加上牛奶能助眠,蘇宛辭便每天給陸嶼送一杯牛奶。
雖然陸嶼不是很喜歡喝這玩意兒,但老婆端來後,他從沒有推辭過,每次都喝的乾乾淨淨。
將空的杯子放在一旁,陸嶼退出電腦上的頁面,出了書房折返回了臥室。
見他兩三分鐘就去而復返,半躺在牀上看論文資料的蘇宛辭回頭看過去。
“怎麼這麼快?”
男人上牀,將她圈進懷裏。
“剛纔老婆給我的牛奶忘在書房了。”
言外之意,他剛纔特意去書房一趟,只是爲了那杯她親手端過去的牛奶而已。
現在喝完了,自然要回來抱老婆了。
聽出他的意思,蘇宛辭失笑着抱着他的腰縮在他懷裏。
陸嶼一下一下順着她的發。
兩人之間離得很近。
近到陸嶼呼吸間全是令他日夜眷戀的清香。
“寶寶今天澡洗得早。”
蘇宛辭輕闔着眼眸,“今天做了兩臺手術,回來就洗澡了。”
陸嶼低頭看她,聲音啞了不少,透着幾分隱藏的欲。
“我還沒洗,老婆要不要陪我?”
聞言,蘇宛辭睜開眼。
陸嶼輕輕託着她下頜,誘惑着開口:
“今天時間早,才八點,現在就睡,是不是早了點?”
蘇宛辭哪裏看不出他的心思。
正要開口,整個人就被他抱了起來。
他顛倒黑白,假裝沒聽到她剛發出一半的音節。
“寶寶不說話,就是默認了。來,老公帶你重新洗一次。”
蘇宛辭:“……”
***
時間眨眼而過。
一晃到了遊艇派對的日子。
這天早上,七點剛一過,紀棠的電話就接二連三打進來。
彼時陸嶼正抱着蘇宛辭去洗手間洗漱。
聽着嗡嗡震動不停的手機,他掃了一眼備註,沒接,徑直把懷裏的人抱去了洗手間。
將蘇宛辭放在盥洗臺上,他雙手撐在她兩側,碾磨着她紅脣,不滿開口:
“表哥的動作還是太慢了,這麼多天了,還讓紀棠天天在外面蹦噠,整天閒得發慌打擾別人恩愛!”
蘇宛辭聽出了他話中的幽怨。
輕笑着摟住他脖子,仰頭在他脣角安撫性親了親,含着笑意道:
“我們陸少有沒有想過,你現在百般嫌棄的這個人,將來可是你的嫂子。”
蘇宛辭眨了眨眼,眼底染着淡淡的戲謔。
“這麼嫌棄你嫂子,小心將來被報復回來。”
男人冷哼,“她先點頭同意當我嫂子再說吧。”
就紀棠那傲嬌樣,三兩天之內,還沒那個福氣讓他開口喊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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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起將來有一天,他要對着紀棠憋屈的喊嫂子的那種場面,陸嶼臉色不易察覺的有點黑。
兩人在洗手間中磨蹭完,陸嶼去樓下準備早餐,而蘇宛辭則是去臥室換衣服並化了個淡妝。
翻開手機,找到紀棠的號碼,蘇宛辭給她撥了過去。
四十分鐘後,紀棠來到華庭公館。
蘇宛辭和陸嶼也吃完了早飯。
見到她人,蘇宛辭去旁邊拿包。
“棠棠,你等我一下,我拿了包咱們就走。”
紀棠在大廳沙發上坐下,“不急,時間還早,慢慢收拾。”
蘇宛辭離開後,陸嶼看向紀棠,囑咐道:
“待會我先去公司,大約一兩個小時之後才能去遊艇那邊,這段時間,紀棠,你幫我照顧好晚晚。”
“知道了,今天來的大多數都是熟識的人,再加上程逸舟、沈銘賀他們也都去,這麼多人一塊幫你看着你老婆,你還擔心什麼?小晚晚還能跳海跑了不成?”
陸嶼睇了她一眼,沒再說話。
三分鐘後,蘇宛辭下來。
和紀棠一塊往外走。
大廳門口。
陸嶼拉住蘇宛辭手腕,揉着她腦袋,柔聲叮囑道:
“寶寶,別亂跑,別喝太多酒,有任何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待會就過去找你。”
見他這麼不放心,蘇宛辭差點脫口而出:‘要不她先不去了,陪着他一塊去公司,等他處理完公司事務,她再和他一起去吧’。
可這話還沒說出口,華庭公館再次駛來幾輛豪車。
咋咋呼呼的程逸舟和沈銘賀、周牧他們一同下車,對着門口的紀棠和蘇宛辭道:
“兩位大小姐,走吧?”
紀棠拉着蘇宛辭手腕,要將自己的小晚晚從陸嶼這狗手中奪過來。
“行了陸嶼,你離開你老婆一會兒能死嗎?”
她指着自己和程逸舟他們,“我們這麼多人,還能看不住你老婆?”
身後的周牧也道:“是啊,陸嶼,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這麼多人等着,蘇宛辭拍了拍陸嶼的手背,嚥下了口中的那句話。
彎脣道:“我先去了,你也去公司吧,忙完就過來,我等你。”
***
公海。
這次是遊艇是喬景輝私人的,作爲東道主,裏面的設施準備的一應俱全。
由於是小型聚會,這次來的人並不是很多,只有二三十個。
其中的一半以上的人蘇宛辭都能叫出名字,另外那一半,基本也都是湘城的權貴。
雖然蘇宛辭對他們不是很熟悉,但他們對蘇宛辭卻是如雷貫耳。
畢竟陸嶼的寵妻手段實在是讓人羨慕嫉妒的牙疼。
不多會兒,蘇宛辭在裏面待的有些悶,便起身來了外面的甲板上。
身後紀棠緊隨着跟出來。
仔細打量着蘇宛辭的面色,問她:
“晚晚,頭暈嗎?”
蘇宛辭搖頭,她靠在甲板護欄上,往前望着一望無際的海平面。
“不暈,只是在裏面待久了,覺得有些悶,出來透口氣。”
紀棠走上前,背靠在護欄上,看向蘇宛辭,回憶着曾經的往事,輕笑道:
“不暈就行,我記得我第一次坐遊艇的時候,不出半個小時,頭就暈的不行,後來克服了很久才剋制住這種應激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