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飯桶,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追?”
圖乎遠沒想到簫景湛竟然能這麼輕而易舉的走了,這麼多人攔着竟然被他如履平地,心中說不震驚是假的,短短五個月沒,他的武功竟然進展到如此驚人的地步!
真是想不到,他用了七種世間最毒的蛇,竟然還能讓他活着,簡直不可思議!
圖乎遠虎目眯起,當初就是算到他一定會爲元知秋吸蛇毒,所以才用了這招,想不到還能讓他完好無損,事到如今再想對付他簡直是難上加難。
他猜測簫景湛一定還有其他勢力,可是那個勢力是什麼不得而知。
越想心頭越窩火,一甩袖子憤然離去。
可太后突然追了上來,拉住他的衣袖追問:“姐夫,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還把湛兒趕走了,你趕緊放了我母親,她可是你的岳母啊!”
圖乎遠厭惡地掃了她一眼,“你把人都放走了,還想讓老夫放人?”隨即用力一甩,擺脫太后拉着他的手。
太后被他徑直甩到了地上,可她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匍匐着爬到了圖乎遠的身邊。
“母親她年事已高,真的經不起折磨了,姐夫,求求你,放了她老人家吧!”
太后滿臉悽楚,眼角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掉個不停,此時此刻盡顯卑微。
可她哭的越傷心,圖乎遠的眼裏就越是痛快。
他彎下腰,伸手捏住了太后的下巴,“想知道你母親現在是死是活?”
太后連忙點頭。
“好!老夫就成全你!”
圖乎遠直起身,揹着手喊道:“來人,把咱們的太后娘娘帶上。”
話音一落,兩名侍衛立即上前,一左一右的將太后抓起來,帶回了圖府。
從馬車上下來,圖乎遠倒是沒再耍賴,真的將太后帶去見她的母親。
只是太后萬萬沒想到,她滿心擔憂的母親大人非但沒有遭到圖乎遠的虐待,反而在圖府待得異常自在。
“怎麼樣?老夫將你母親照顧的不錯吧?”
可太后這時候哪裏有心思聽他說話,連忙撲到了母親身邊,拉着母親的胳膊想要仔細的查看,“母親,他們有沒有傷害你?”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的母親竟然用力的推開她,隨後一個巴掌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臉上。
“母……母親?”
太后驚異的看着面前這張熟悉的臉,生怕對方和現在的湛兒一樣,都是假的。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就是你毀了趙家的大業!”
太夫人頭髮花白,但脊背挺直,長得與太后有幾分相似,一看便是保養得宜,只不過那張富貴的臉上此時滿目狠厲,一雙眸子盯着太后,幾乎要把她給吃了!
“母親,您說什麼?我聽不懂……”
太后捂着被打腫的右臉,滿眼的不解。
“你能聽懂什麼?簡直就是個廢物,要不是你,咱們趙家現在就是皇室!光宗耀祖,庇廕後代!都是因爲你,因爲你!”
老母親越想越氣,聲音越拔越高。
太后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親,眼中再次蓄滿了晶瑩的淚。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我因爲你,連親生兒子都趕走了……”
“一個不能掌控的兒子要來何用,要不是乎遠這麼多年忍辱負重,光等着你,咱們趙家永遠也出不了頭!”太夫人越說越氣,彷彿自己的宏圖藍景全都被這個女兒和簫景湛給毀了。
太后身子不禁一晃,這一刻她徹底明白了,原來幕後策劃這一切的人竟然是她的生身母親,是湛兒和然兒的親外祖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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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她還一心覺得要不是她,孃家哪裏會有今日的榮華富貴,鬧了半天這點富貴人家壓根就沒看上,人家看上的是她兒子的萬里江山,是整個簫國領土!
“你,你們……你們不會得逞的,只要我湛兒在一天,這簫國就永遠都是簫家的,誰也別想侵佔!”太后聲嘶力竭的吼着,彷彿在宣告世界。.七
難怪之前不停的給她灌輸,兒媳婦必須受自己的掌控,元知秋如何如何不識好歹,鬧了半天,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陰謀!
她後悔了,後悔那樣對元知秋,後悔傷了她湛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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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一巴掌扇了過去,對着下人吩咐:“來人,把這個沒用的東西給老身拉下去關起來,直到她腦子清醒了爲止!”
“放開我,哀家是一國太后,你們誰敢碰我!”
下人可不管那麼多,一邊一個架着她直接給拖了出去。
圖乎遠眯着眸子看向太夫人:“娘,這簫景湛逃跑了,您看……”
太夫人手中的龍頭柺杖朝着地上狠狠一戳,目光冷冽道:“慌什麼,他跑了,不是還有個皇帝麼,倒是那個元知秋,聽說人在北薊,從她着手。”
“母親英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