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忍忍就過去了

發佈時間: 2025-02-26 11:2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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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7章 忍忍就過去了

 宗良進去後,果然跟他猜測的一樣,虞熹和沈煜塵已完全昏迷。

 這個藥水是他在某寶上買的迷魂藥,這一套一個準,沒想到除了泡妞約炮之外,還能用來對付虞熹這個專門壞事的小娘們。

 現在這一男一女睡得跟死豬一樣,還不是任他宰割了?

 他把包廂門鎖上,再拉嚴實了窗簾。

 賊兮兮地盯着虞熹笑了笑,宗良搓了搓手上前,就把她抱到了寬敞的沙發上。

 這娘們身體可真軟真香,難怪能把池公子迷得死去活來,還讓池公子把多年的舊愛蕭憐兒給拋棄了。

 可這是池慕寒的女人,他不敢亂來,嘴巴在她臉上拱了拱,就幹起了正事。

 才把虞熹的紅裙剝下一半,這時沈煜塵突然一個劇烈嘔吐,就吐得一塌糊塗,這一吐把那些迷魂藥也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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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良一看沈煜塵醒過來了,急忙放下虞熹,慌里慌張地從腰間掏出了手槍,對準了沈煜塵,厲聲一喝,“別動!”

 沈煜塵眼前仍有些模糊,努了努雙眼,才看清那個拿着槍的陌生男人。

 “你是誰?”

 “你特麼管老子是誰?”宗良碎了一口,忽然心生一計,命令他道,“沈煜塵,你給我過來!把虞熹衣服扒乾淨了。”

 許向南一震,這個男人居然認識自己?

 在回想剛才突然暈倒,根本不是喝醉了,而是他們的食物中被下了藥。

 “你到底是誰?你要幹什麼?”

 “你特麼怎麼那麼多廢話?你快給我過來,把虞熹的衣服扒光了。”

 許向南的手腳沒什麼力氣,但畏於那人有槍在手,不敢亂來,只能撐着桌子起身,緩緩朝昏迷不醒的虞熹走去。

 “你特麼能不能動作快點?信不信我把虞熹一槍給崩了?”

 宗良眸色一狠,就快速拿槍指向虞熹的太陽穴處。

 “別。”許向南聲音有些虛弱,強撐着加快了步伐,走到了虞熹身邊。

 宗良很是狡猾,退後了幾步,又對他下達命令,“快做。”

 顧忌到他們自身安全,許向南只能照做,把虞熹的紅裙脫了下來。

 橫陳的玉體突突地撞入他眸中,觸手可及的都是女人滑膩肌膚,讓他心眼重重一跳,渾身不覺一繃。

 “用冰啤酒把虞熹潑醒!”

 宗良拿着槍指了指桌上那瓶未喝完的冰啤酒,許向南無法,依舊照辦,拿起了桌上的啤酒,對虞熹說了一聲“對不起”,就朝她臉上潑去。

 冰水的刺激,讓虞熹渾渾噩噩地睜開了眼。

 腦袋裏仍是一團漿糊,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意識清醒一點時,虞熹看到了站在面前的許向南,倉皇地睜了睜眼,剛想開口說話,宗良見得她慘兮兮的樣子哈哈大笑一聲。

 虞熹轉眸看向宗良,那個男人長了一雙賊眉鼠眼,一看就是下流呸的樣子,對於這個男人,她似乎有些印象,又想不起哪裏見過,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虞熹,我們招你惹你了,你要壞我和夏雪的好事?因爲你,我們沒了這五千萬,連最後的希望都沒了。你還把夏雪害得躺進了醫院裏,這筆賬,你說我該不該找你算?”

 聽得他這麼說,虞熹才豁然開朗。

 這人是宗良,就像夏雪的那個姘夫,她在視頻裏見過的,那個噁心的男人。

 “你到底想怎樣?”

 “哼……”宗良冷笑一聲,“我當然是要錢了。”

 “你要錢,我可以給你錢,別說我虞家家大業大,區區五千萬隻是毛毛雨而已,你把我衣服扒了,還拿槍指着我,若是被池公子知道了。他也許會像席雲崢對待夏雪一樣,讓你把黃鱔放進菊花裏,或許還會比席雲崢更狠一點,直接把你扔蛇堆裏。”

 虞熹說着這些話時,面無表情,那雙嫵媚的眼中盡是狠辣。

 這女人可真是個蛇蠍美人。

 宗良聽得都覺得毛骨悚然,拿着槍的手也不由哆嗦了一下。

 虞熹繼續嚇唬他:“宗良,你不會不知道我二叔是個官兒吧?你這樣對我,別說你錢一毛撈不着,我二叔很可能全國通緝你。”

 “你特麼別給老子瞎比比!我手裏沒點貨,我能拿到錢?”他揮了揮手中的槍,對向了虞熹,卻開口命令許向南,“你也把衣服脫光了。”

 “什麼?”

 許向南和虞熹異口同聲道。

 “沈煜塵,你就別裝了?你那點破事,我還不知道,你以爲你自己是什麼好東西?搶人沈家家產不說,還搞人嫂子。現在這麼個大美人站在你面前,你能不動心?你是不是在心裏感激我呢?”

 “你不過是要錢而已,何必耍這種卑鄙手段?這樣吧,你把我帶走,等虞熹把錢給了你,你再放了我,如何?”

 “沈煜塵你這個小白臉,現在都一無所有了,有什麼資格跟我討價還價?我就是要帶走你們其中一個,也是帶走虞熹,她比起你來說,可有價值多了。

 還有,在罵我卑鄙的時候,你問問虞熹做了什麼好事?他把我和夏雪的歡好視頻在大庭廣衆播放了出來,這次,我一定要把這筆債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待會你們幹活的時候,我就負責當一回導演。等我有了這個片子在手,虞熹你要是想要賴賬,我就把這個發給池慕寒,再把它傳到網上去,看看你這個三級片女星真槍實彈起來是有多麼生猛?”

 虞熹咬了咬牙,一點兒也不服輸,“宗良,你和夏雪這樣的社會敗類,那是咎由自取!”

 見虞熹還敢嘴硬,宗良大惱,手中的槍也握得更緊了,“虞熹你特麼再廢話,老子特麼親自上陣!把你幹得口吐白沫,你信不信?”

 許向南往前面一站,用單薄的身體護住了虞熹,眼中眸光卻是銳利。

 宗良也不想再跟他們磨蹭下去,萬一待會出了點差池,別說錢拿不到,他自己都走不出這裏。

 “沈煜塵你特麼再不快點,老子就崩了你們,老子又不是沒殺過人,殺一個是殺,殺一雙也殺。”

 這個宗良紅起眼來時,還真像是個十惡不赦的罪犯。

 眼下情勢緊急,許向南只能聽命服從。

 快速地將身上的T恤脫了下來,丟在了地上,接着就欲抽開皮帶,坐在沙發的虞熹見狀,一擡手就按住了男人的手,對他輕輕搖頭,“我們不能這樣。”

 真像宗良說的這麼去做,萬一宗良使詐,把他們這樣的片子捅到池慕寒那裏去。

 她的報復計劃就會毀於一旦。

 “美人,當下最重要的是你的性命。”

 許向南低聲說完,一把抱住了女人,那軟綿綿的身體,是他曾經朝思暮想的,如今抱在懷裏,竟是如此踏實。

 也許宗良說的對,他對虞熹有賊心沒賊膽,他應該感激宗良給了他這樣一個機會。

 男人的力道太大,虞熹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

 一手執槍,一手拿着手機的宗良則說:“虞熹,你反抗什麼?你該享受,你知道嗎?這樣拍出來的片子才唯美。”

 虞熹扯着嗓子憤怒嚷道:“宗良,你還真是要錢不要命!”

 “沒錢那才是要人命!算了,我也不跟你羅嗦,你們這些有錢人怎麼能體會窮人的苦?你要是再不趕緊和沈煜塵做,我就讓你們其中一個流血了。”

 “好啊,你讓我流血啊。宗良,你這個畜生,你這次要是不殺了我,我會剝了你的皮。”

 “嗙”的一聲,宗良打穿了桌子上的一個酒瓶。

 酒瓶渣子四濺,濺到了虞熹的大腿上,在她雪白的皮膚上擦過一道血痕。

 許向南看着她的腿,心疼不已,又咬牙切齒瞪向了宗良。

 “別以爲我真不敢動手!你們特麼給我老實點,要不然下一槍,我打中的可不是酒瓶了。”

 宗良臉色一沉,目中兇光畢露。

 許向南亦是輕輕哄她,“美人,別犟了,忍忍就過去了。”

 “爲什麼總是要我一而再的忍?我要忍受池慕寒,我要忍受虞睿,現在我還要忍受你麼?我真是受夠了!沈煜塵,你給我起來,你給我起來。”

 今天早上才被池慕寒弄得身體散架,甚至那裏還在隱隱作痛,現在居然還要她承受一個男人,還是被拿着槍逼迫的情況下。

 她真的做不到,做不到。

 她覺得自己就快要崩潰了,她寧可這麼死在宗良手裏算了。

 她拼命叫喊着,拼命推着身上那具男人的身軀,把從來不曾喊出口的委屈和痛苦都嘶喊了出來。

 宗良抄起手中的槍,就用力砸在了沈煜塵的腦袋上。

 把沈煜塵砸得半暈之後,一腳把他從虞熹身上踢了下去,他嘴裏忿忿罵咧着,“還特麼是不是個男人?讓你動作快點,就是不快點,磨磨蹭蹭娘炮似得?你特麼給老子好好看着,老子是怎麼教訓這個賤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