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擎默寒道了一句。
“很疼?”
“很疼!”
“要不要緊?用不用我打120?”
孟婉初被擎默寒嚇得不輕,又擔心又不敢亂動。
隨後,男人握着她的手,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將她手覆在那個位置,“不用打120,你幫我揉揉,就可以。”
“這……隔着衣服怎麼揉?”
孟婉初過於擔心擎默寒的情況,又或許是突兀的舉動令她腦子處於宕機狀態,所以她纔會沒腦子的說了一句離譜的過分的話。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時,擎默寒便一本正經的應了一聲,“那我,脫了。”
“脫……”
孟婉初腦子嗡地一下子,頓時反應了過來,說道:“擎默寒,你……耍流氓。”
“沒有。真的很疼。”
他說的正兒八經,聽着嚴肅的口吻,沒有一丁點開玩笑的成分。
孟婉初又擔心又無奈,“多疼?”
“疼的要斷了。”
“斷沒斷,你不知道?”
“疼的渾身麻木,試不出來。”他握着她的手,撩開衣服,大喇喇的探了過去,“你試試。”
孟婉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或許是關心則亂,就真的試了試,可掌心內灼燙的驚人,甚至根本沒有一丁點出了問題的疲軟。
她頓時醒悟,“擎默寒,你騙我……”
“傻丫頭,你怎麼這麼好騙。”
男人輕聲一笑,俯身,以吻封緘。
在溫暖的被窩裏,在他炙熱而瘋狂的親吻中,孟婉初逐漸腦袋缺氧似的,處於被動狀態。
不知過了多久,等她幡然醒悟後,男人已然肆意的馳騁着,索取着,沉浸在愛情的海洋中,愈發的瘋狂。
“唔……擎默寒,你瘋了嗎,這……是在奶奶家呢……”
孟婉初整個人幾乎要瘋掉了,氣惱不已,“騙子……說好的約法三章的呢。”
“你說的三個月的期限內約法三章,那我們……明日再開始也無妨。”
孟婉初:“……擎默寒,你不要臉。”
“是你惹火在先,你不負責滅火,莫不是要讓我找別人?”
“你……”
她一時語塞,男人動作一滯,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傻丫頭,我會爲你負責的。別說七年,便是十年,我都願意等你。”
那一句話,是承諾,更像是他對她的誓言。
黑暗中,她耳旁是男人沉重的呼吸聲,腦子裏迴盪着他剛纔的那句話,令她沉寂的心愈發的狂跳不止。
甚至,在他的帶動下,她直接到了巔峯狀態,飄飄欲仙,幾乎忘我。
孟婉初本以爲一場歡愉後,她會冷靜;他也會冷靜。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愛情,像是秋日枯草,一旦沾染火星,便一發不可收拾的熊熊燃燒。
可突然間,她肩膀一疼,男人在她肩上輕輕咬了一口,然後便對她說道:“傻丫頭,從今天起,你便是我擎默寒的人。這,是我留下的印章。”
“嘶,疼死了。”
孟婉初輕呼一聲,十分不爽的冷哼道:“憑什麼?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下印章。以後除了我,你若敢跟別的女人有點什麼,我廢了你!”
說着,怕趴在他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了壓印。
那種痛,於擎默寒而言,微不足道,但他卻滿心歡喜。
因爲擎默寒知道,從這一刻起,就代表她接受了他。
什麼三個月的適應期?
統統不作數!
“好,我答應你。”
擎默寒欣然答應。
這一晚,兩人無比瘋狂,擎默寒像是瘋了似的,根本停不下來,最終累的小女人疲倦睡去,他才繞過了她,抱着她,滿意的睡了。
次日。
孟婉初睡到日上三竿,醒來的時候,身旁早已沒了擎默寒的身影。
她突然想到舒瑤隨時可能會進房間,便摸了摸身上,見到身上穿着衣服,她懸着的心才落了下來,暗暗舒了一口氣。
而牀上和她身上已然沒了那種黏膩感,顯然是擎默寒幫她收拾好了一切,適才離開的。
思及此,孟婉初忍不住會心一笑。
但一想到昨天晚上她與擎默寒的那種瘋狂,孟婉初忍不住一巴掌拍在腦門上,“要死的,真是美色誤事。”
說好的給擎默寒三個月試用期,居然稀裏糊塗的就這麼跟他……睡了。
她懊惱不已,氣的雙腿在牀上彈了彈,抱着被褥冷哼着。
說來,距離最後一次兩人云雨,已經過去了大半年時間。
這段日子裏,擎默寒與她相處很久,有很多可以霸王硬上弓的機會,但他都剋制住了。
唯獨昨天,她答應跟他在一起了,他就毫不客氣的‘吃幹抹淨’。
叩叩叩——
外面有人敲了敲門。
“誰?”
孟婉初喊了一聲。
“我。”
擎默寒應了一聲,推開門走了進來。
“你進來幹什麼?舒瑤他們發現了就糟了。”孟婉初嘟噥了一句,說道:“快點走。”
男人邪魅一笑,“我讓宋君他們把你和我的車都開走了,並轉告她,你臨時有事。舒瑤和七叔吃了早餐後就一併走了。”
他反鎖上門,走到孟婉初的牀邊坐下,看着小女人臉上暈染着緋紅,便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早安,傻丫頭。”
“早你妹啊,別碰我。”
孟婉初一把拍開他的手,怒道:“擎默寒,你混蛋。說話不算數,太欺負人了。”
她抿着脣,氣鼓鼓的瞪着她,滿臉幽怨。
男人順勢側躺在牀邊,手肘撐在牀上託着腦袋,俊顏含笑,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調侃道:“昨天苦苦哀求着‘要’的人可是你。怎麼又怪我欺負人。嗯?”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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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昨天晚上男人帶着她到了飄飄欲仙的地步,卻忽然停了下來,故意‘折磨’着她的那一幕,她小臉頓時爆紅。
“擎默寒,你……你……無恥!”
她扯着被褥蒙在頭上,傲嬌的冷哼一聲,沒再搭理他。
“嗯,阿初說什麼都是對的。我欺負人,我無恥,下次我‘不要停’就是了。”
“擎默寒,你……滾!”
孟婉初被他三言兩語羞的恨不得打個底洞鑽進去纔好。
太特麼羞恥了。
“那我走了。我買了三個小時後的機票。”他收斂笑容,認真的說道。
聽見他說要走,孟婉初這才掀開蒙在頭上的被褥,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竟有些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