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亞撇嘴,剛要假哭賣慘,就聽夏童涼涼道:“賣慘沒用,我纔是晴晴的第一心肝小寶貝兒,你休想跟我爭寵!”
見這兩人這麼可愛,溫晴撲哧的笑出聲來,然後看了看顧宴清,後者則自然的扶了一下她的腰,一貫清冷的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去跟她們聊聊吧,我出去一下。”
當看到顧宴清那一刻,索菲亞臉上原本歡快的表情有一瞬僵了僵,卻很快便恢復自然,沒被發覺。
溫晴笑着點點頭,目送顧宴清離去,才一轉過身就看到夏童已經走到眼前了,一把攬過她肩頭,笑着揶揄:“小夫妻倆感情不錯啊,嘖嘖嘖,這狗糧撒的,我等單身汪要吃撐了。”
聽夏童提起夫妻兩個字,溫晴這纔想起這幾天跟顧宴清相處的太甜蜜,讓她差點兒忘了他們是契約來着,強撐着臉上的笑意:“你別瞎說,哪有。”
夏童只當她害羞,便沒再多說,兩人走到索菲亞病牀前,溫晴有些愧疚的看着索菲亞:“謝謝你索菲亞,要不是你,我現在可能還……”
然而聽着溫晴的道歉,索菲亞內心某一處卻有些不是滋味兒起來,還有些心虛,然而卻完全被高超的演技覆蓋。
她如往常一般,露出一個誇張的笑容:“哇,美女這麼容易感動,是不是我在你心裏已經是第一心肝小寶貝兒了?”
夏童聞言立刻撲上前,作勢誇張的抗議道:“晴晴,你不能這麼輕易被感動,你忘了嗎?你答應過我,你只愛我的!”
“她的第一心肝分明是我!”
“是我纔對!”
溫晴有些頭疼的看着兩個女孩兒又爭起來了,無奈的扶了扶額。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醫生辦公室裏,顧宴清神色淡然,看着kerr:“你說的都是真的?”
kerr扶了扶眼鏡,點頭道:“我相信我多年的醫術和經驗,如果不是之前服用過特殊藥物,導致對麻藥的藥性異常敏感,索菲亞絕不會昏睡這麼多天,手術的麻藥只到當天晚上。不過這種藥性似乎只對她醒來時間有控制,但對精神恢復沒控制,換句話說,就算醒的晚,也不耽誤她活蹦亂跳。”
顧宴清皺了皺眉:“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kerr回的乾脆:“麻醉師,這種事瞞不過他,但顧總放心,麻醉師也是我們spy的人。”
顧宴清點頭:“繼續密切注意舒簡的動靜,另外告訴他們,可以把人帶來了。”
“沒問題。”
……
病房裏,三個女孩兒恢復平靜,索菲亞也乖乖喝完了夏童帶來的豬腳湯,三人正聊着天,看着溫晴滿眼的?,索菲亞心裏除了感動,便是當時那一瞬的內疚感總算緩解了不少的輕鬆。
即便受了這麼重的傷,她也不後悔當時救下溫晴,尤其在此刻看到溫晴平平安安,孩子也沒事,她更堅定了自己當時的做法沒錯。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溫晴一回頭,剛好對上顧宴清的目光,夏童便在旁邊笑道:“好啦,家屬來接啦,你快回去吧,我在這兒陪着病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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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索菲亞還想多和溫晴相處一些,但顧宴清在這裏,她本能的,有些不敢說出口。
被夏童這麼調侃,溫晴耳根微紅,嗔瞪她一眼:“瞎說什麼呢!”
夏童感想繼續調侃,就看到顧宴清在溫晴看不到的角度,滿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