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綿,沒關係的。叔叔阿姨想和我聊天,我巴不得呢。這是多好的交流機會啊?”商宴笑呵呵的,看起來到是挺討喜的。
楚天河雙手抱胸,“喏,人家商宴都沒說什麼呢,你急什麼呀?”
楚綿:“……”得,還成她急了。
她能急什麼?
既然商宴享受這樣的圍觀,那他就繼續坐在這兒吧。
“沈嬈回來了,我去接沈嬈。”楚綿拿起一邊的大衣外套。
商宴立刻起身,問道,“去哪裏?我和你一起吧。”
“就在外面,你坐吧。我很快回來。”楚綿對商宴說。
商宴想了想,還是點了下頭應了。
雖然在這兒可能……會尷尬一點。但是楚綿很快就回來,他若還是跟着,也顯得很奇怪。
“等阿嬈到了,我們就開飯。”楚天河對沈嬈父母說。
沈嬈父母怪不好意思的,“還叫你等我們阿嬈,真不好意思。”
“小事情。”楚天河才不在意。
畢竟這是近幾年來,他生日最熱鬧的一年了。
之前兩年,楚綿都不回來,他這生日過的一點不是滋味。
今年人齊全呀。
楚綿剛到門口,就看到了一臺黑色的保姆車。
楚綿有些意外,這保姆車好像不是沈嬈的。
車門打開,沈嬈穿着一套米白色休閒運動服下車。
二人許久未見,再見十分開心,抱着彼此轉了好幾個圈圈。
“等下等下,我給楚爸爸買的禮物。”沈嬈從車裏拿出一個箱子來。
楚綿咂舌,“見外了不是。”
“爸爸生日,應該的。”沈嬈眼底帶笑,很溫柔,很明媚。
楚綿終於在經歷了陸嬌之後才知道什麼是真朋友。
大學那會兒,楚綿和沈嬈走得並不近,因爲沈嬈是電影學院的。她之所以和陸嬌感情越來越好,就因爲是同一個專業,兩個人總是膩歪在一起。
友情這東西,越聯繫越熱絡。但你如果不聯繫,那就是一坨狗屎。
是後來楚綿結婚,陸嬌撬走了顧妄琛。楚綿這才回過神,陸嬌從來不是她的好朋友。
楚綿不願意再多想了,她將沈嬈上下打量一番,不禁咂舌。
女朋友就是女朋友啊,這身材管理,一點贅肉都沒有,瘦得像什麼似的。
“我說,你最近過於忙了啊。”楚綿責怪她好久都沒和自己見面。
沈嬈嘆氣,“忙點好啊,再不忙點,就要被對家幹下去了!”
“你的新對家?是誰?”楚綿和沈嬈並肩往別墅去。
門被推開,沈嬈說:“最近你妹妹楚媛來勢洶洶,我看,老闆要捧她了。”
“你和楚媛?你吊打楚媛還不得一個來回帶轉圈嗎?”楚綿開玩笑說。
但這也算是實話。
楚媛和沈嬈比起來……算了,還是沒有可比性的。
沈嬈在娛樂圈實在是太火了,火到所有人都得給她讓步的那種。
楚媛雖然也有幾部作品冒頭,但她光是那個名聲就夠嗆能走長遠。
“爸媽,阿嬈回來了。”楚綿朝着客廳喊。
大家紛紛站了起來。
沈嬈剛走進客廳,便被衆人圍觀。
商宴倒吸了一口氣,在他身上的目光終於轉移到別人的身上了。
這種感覺,可以說是很不好受了。
在商宴身上的目光單純是好奇。
但若是落到沈嬈的身上,那可就什麼神色都有了。
尤其是角落裏那個最嫉妒的目光,沈嬈一眼就注意到了——是楚媛。
楚媛驚訝,沈嬈竟然也來?沈嬈的戲拍完了嗎?
沈嬈趕忙去跟楚天河他們一個個打招呼。
盛晴見沈嬈來了,立刻說道,“我們開飯啦!”
楚天揚早已經將蛋糕都準備好了。
楚媛站在了沈嬈的旁邊,她和沈嬈對視着,不禁冷哼了一聲。
楚綿看着楚媛,有一肚子話要說,卻說不出。
楚媛什麼時候能收一收她那看不慣全世界的性子?
真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什麼是她能瞧得起的。
楚天揚在點蠟燭,楚綿問沈嬈,“對了,剛才送你的那臺保姆車,好像不是你的。”
“哦,南信的。我們一起飛回來,我的車在路上堵住了,他就送了我一段。”
楚綿驚訝,“南信?他剛才在車上嗎?”
楚媛聽到“南信”,迅速捕捉沈嬈的話,眼睛都亮了一下。
“在啊。”沈嬈點頭。
楚綿意外,她剛才怎麼沒看到。還有,沈嬈下車也不打個招呼。
“他很低調。”沈嬈這麼說。
楚綿便“噢”了一聲,沒再追問了。
楚媛卻有些嫉妒了。
竟然能蹭到南信的車,真是好福氣呢。
她也好像蹭南信的車,但一直都沒有什麼合適的理由。
南信這個人很友好的,你想坐,他一定會帶你一段。
“說起南信,這好像還有個南信的緋聞女友啊。”沈嬈雙手抱胸,眸光掃着楚媛。
楚媛挑眉,“都是狗仔亂拍的。”
“沒有在一起啊?我看你靠的他蠻近,差點以爲是真的。”沈嬈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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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媛臉沉了沉。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說她一個女演員離男演員太近嗎?
那今天南信送她到這兒怎麼說?
一個男演員送女演員,合適嗎?
楚媛沒理她。
“別嘰嘰咕咕啦,來吹蠟燭了。”楚天揚叫她們。
“來了。”楚綿拉住沈嬈的手來到了楚天河的旁邊。
“爸爸許願了嗎?”楚綿問楚天河。
楚天澤則是看着楚綿,雙手合十,吹滅了蠟燭。
許了。
許他的女兒平平安安。
若她還想嫁人,就嫁一個能託付終身,真心愛她的人。
也希望他的家人、朋友身體健康,一家人其樂融融,再無其他願望。
“開飯咯!”楚天揚活躍氣氛。
客廳的燈打開,大家圍成了一桌。
“商宴,你就坐綿綿旁邊吧。”楚天河指了指楚綿。
商宴點頭,“謝謝伯父。”
沈嬈倒了杯水,她打量着商宴,問楚綿,“這是你最近在觀察的對象?”
“朋友。”楚綿這麼說。
沈嬈笑。
朋友都能帶回家給小爸爸過生日了?
她才不信呢,肯定還是倆人有事兒,
“今天顧妄琛也來了,被我趕走了。”楚綿咬着蝦仁,瞧了沈嬈一眼。
沈嬈點頭,“不意外,是你的風格。他活該。”
以前讓來都不來。
現在離婚了又跑來。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