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府,書房。
簫景湛聽完雲墨的彙報後,臉色沉了沉,心中有一把火燒着,眉頭微微蹙起,“此事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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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千真萬確,屬下的確看見她進了丞相府,直奔書房。”雲墨一臉堅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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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簫景湛的臉色更加不好的,彷彿置身於萬年冰川一般,整個人都冒着寒氣。
他還以爲元知秋真的是變了個人,沒想到竟然跑去丞相府通風報信!
“……”
馬車在淮王府門前穩穩的停了下來,元知秋下了馬車後便回了房中,轉身就要隨手關上房門。
這個時候,忽然一股力道頂住了門,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個人影就從門縫裏擠了進來。
下一秒,元知秋整個人天旋地轉被死死的抵在了門上,出於自保意識她就要拿出銀針往那人刺去。
那人彷彿早就料到了一般,準確無誤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元知秋看清來人,秀眉緊緊的擰了起來,““簫景湛?”
兩人的距離極其的近,他漆黑的眸子深沉的盯着她,不斷的朝她靠近,渾身上下染髮出一種危險的氣息。
敏銳的元知秋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不對勁掙扎了一下手,想着不管如何先把簫景湛控制住再說。
可是他哪裏會給她這個機會。
“簫景湛,你抽什麼瘋?”元知秋整個人都要炸了,他一上來就這個樣子,這算什麼?
古代的男人是不是都這麼喜怒無常?簡直不可理喻!
“說,剛才你回丞相府做什麼了?”簫景湛的雙眸如一把鋒利的劍,直直的盯着她,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落在她身桑拿。
對上他的眼眸,元知秋心下有幾分心虛,穩了穩心神後,用同樣的目光看了回去,“你派人跟蹤我。
“回答我的問題。”簫景湛死死的糾住了這個問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此失控究竟爲了什麼。
元知秋冷冷一笑,帶着點諷刺:“王爺,咱們之間好像還沒有熟悉到相互彙報的情況吧。”
簫景湛輕笑一聲,帶着涼薄的氣息湊到了她的耳邊,幽幽道:“讓我猜猜,你該不會是回去通風報信的吧。”
元知秋嘴角的笑意加大,雙手順勢攀附上了他的頸脖,“王爺,夫妻連理同枝,你怎能這麼想我?”
她這輩子最恨被人冤枉,本來就不是通風報信,只不過是去警告元順罷了,她憑什麼要認。
簫景湛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做,見鬼的是身體竟然對她的示好起了衝動,眉頭緊的恨不得夾死蒼蠅。
她們現在的這個姿勢實在曖昧,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們夫妻恩愛,實則水火不容。
就在這時,雲墨的聲音響起,急急道:“王爺,不好了,宮裏傳來消息,小世子昏迷了!”
兩人臉色頓時一變,元知秋立刻鬆開了簫景湛。
她直接衝了進去一把揪住雲墨的衣領追問:“怎麼回事?”
“這……”
雲墨剛要解釋,元知秋直接轉身向外衝去。
她哪裏還有耐心追問,現在滿腦子都是小奕的安危,原本最放心的地方,想不到也敢有人下黑手!
一道黑影快速追來,拉住她的手,聲音裏同樣透着焦急:“我同你一塊進宮,別擔心。”說完便對雲墨吩咐:“備快馬!”
皇宮早已到了下鑰的時辰,卻爲淮王特意打開。
兩人下了馬車近乎一路奔跑衝到了太后宮中。
元知秋這會什麼皇宮禮儀早就顧不得了,直直的衝了進去:“小奕呢?”
太后臉上前所未有的慌亂,哪裏顧上計較這些,指了指裏面的牀榻:“在那,白天還好好的,怎麼就……”
元知秋上前去,目光落在元小奕的臉上,脣色烏紫,再一探他的脈搏,心頭猛然躥起一團火,“是中毒。”
她有隨身帶着針的習慣,迅速從袖籠裏掏出一枚銀針就要朝着小奕的穴位上扎去。
太后嚇了一跳,急忙大叫着阻止:“你這是做什麼,哀家已經讓人去請太醫了!”
這可是她的心頭肉,本來就病了,怎麼敢讓她胡亂扎針,親孃也不行!
看着小東西逐漸微弱的呼吸,元知秋的心就像被架在火上烤,火氣一下子上來了,“太醫太醫,等太醫來了他的小命都得沒了!”
說完,元知秋不顧太后阻攔便開始給孩子施針。
“母后,莫慌。”簫景湛急忙上前穩住太后,讓元知秋不受干擾。
太后見他都這般維護,心中有些疑惑,莫非這元知秋懂醫術?
半個時辰後,毫無生氣元小奕“噗”的一聲,一口黑血吐了出來,把衆人都嚇了一跳。
元知秋的額頭後背滿是汗水,急忙把了把他的脈,隨後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將銀針都收了回去。
“情況如何?”太后擔憂的問道。
元知秋抹了一把汗後,“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母后,小奕到底吃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