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言出聲道,“沒錯,正是他,這兩個人是他的貼身隨從。”
盛如歌好奇的追問道,“既然是他的貼身隨從,爲何會來到這裏?還是說他也在這邊?”
“嗯,他也在這邊,只是被某些事情纏住無法分身過來,所以他讓他身邊最能幹的兩個人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做的。”
“被事情纏住是什麼意思?遇到麻煩了?”
“是被磨人精的小女友纏住了。”
盛如歌忽然一笑,“這是好事,我還以爲他遇到什麼麻煩了,想着要不要幫幫忙。”
“能纏住他的人不多,所以不用擔心。”
“嗯,那我們什麼時候走?”
“跟他們說過了?”薄修言擡手輕撫她的小臉,心中還沉浸在他要當爸爸的喜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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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了,也去見過戚竹,她說回國後希望我能熱情款待。”
薄修言微微眯了眯眼,“回國?”
“她的工作不是在國內麼,回去也是正常。”她故意說的輕鬆,不想讓他有其他的擔心,而且她不覺得自己對付一個戚竹有什麼難的。
薄修言知道盛如歌的心思,佯裝不在意的點點頭,“嗯,也是,收拾一下我們走。”
盛如歌點點頭,開始整理東西。
十分鐘後,薄修言的電話響起,他直接掛斷看向盛如歌,“走了,飛機在樓頂等我們呢。”
“你的腿不能走,我去拿個輪椅來。”
話音未落,就見小九推着輪椅走進來,“薄爺,輪椅推來了。”
“嗯。”薄修言應了一聲的同時,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慢慢的坐到了輪椅上。
小九跟着將他們送到樓頂,薄修言在上直升機之前對小九說了一句,“有些人,不該留的,就不用留了。”
“明白。”
上了直升機之後,盛如歌看了眼駕駛室,“江盟?”
江盟笑着跟她擡手打招呼,“幾天不見,甚是想念。”
“你這也太厲害了,還有啥是你不會的?”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們幾個人當中,薄修言纔是開飛機的高手,我們都是他學生。”
盛如歌側頭看了眼薄修言,“薄先生厲害啊。”
“跟老婆比還稍有遜色。”
盛如歌呵呵一笑,“呵呵,過獎了。”
江盟看着他們兩個人如此和諧的樣子,臉上也露出笑容,“我們起飛了哈。”
說着飛機不斷上升,朝着蘭城的方向飛去。
盛如歌好奇的問了一句,“薄修言,江盟什麼時候來的?”
“在你之後。”
“嗯?”
“爲你保駕護航。”
盛如歌看向前面開飛機的江盟,“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要你們都好好的,我們甘願赴湯蹈火。”
盛如歌笑而不語,這就是兄弟間的情誼,不需要多說什麼,只要你遇到問題,便能勇往無前,哪怕付出生命,也不會多言半句。
薄修言抓過她的手,指着一旁的位置,“要不要睡會兒?”
“我不是想睡會兒,而是我餓了。”
薄修言擡手指着一旁的袋子,“小九買的早餐和吃的東西,你看看想吃什麼就吃。”
“夠意思。”
薄修言見她拿着打開袋子,見她拿出一盒生煎包,他笑着出聲說了一句,“果然,你還是喜歡它。”
盛如歌笑着點頭,“嗯,我的最愛生煎包,還有麻香餅。”
“等回了家,你想吃什麼,我就給你買什麼,只要營養師允許的情況下,想吃什麼給你買什麼。”
盛如歌將生煎包遞給他一個,“幹嘛還要營養師允許,我想吃什麼你買什麼就是了。”
“那可不行。”他可不能讓她自己隨便吃吃喝喝,必須要正營養全面。
盛如歌撇了撇嘴,“你想都有點麻煩,江盟要不要吃一個?”
江盟搖頭,“不用了,我早上吃過了,你們吃吧。”
盛如歌拿了杯牛奶,“從前最討厭的東西,因爲你愛上了它。”
薄修言忽然想到了從前逼着她喝牛奶的時候,連忙出聲解釋道,“雖然我的表達方式不好,但是我真的是爲了你的身體健康。”
“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是想表達我現在很喜歡喝牛奶。”
薄修言點點頭,“嗯,喜歡就好,有營養的東西,多吃點,多喝點還是好的。”
“我們回家直接去看爺爺吧。”
“你要不要先去個醫院,確定之後再跟爺爺說?”他是擔心萬一有個什麼閃失,爺爺可能會承受不住。
“旭然不是在爺爺那邊麼,直接讓她給我做個彩超就可以了。”
“那可不行,我得找個女醫生。”
盛如歌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薄先生,我只是做個彩超,你至於嗎?”
“至於。”
“那我讓哥哥去。”
“你哥哥也不行。”在他眼裏,只要是男性都不行。
盛如歌吃着生煎包,一臉嫌棄的白了他一眼,“我覺得從明天開始,你可以去學醫了。”
薄修言點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咳咳……”盛如歌咳嗦了兩下,然後對他豎起大拇指來。
薄修言擡手順着她的背,“慢點吃。”
“我這是被你氣的好不好?”
薄修言看着她一張一合的小嘴,快速的親了一口,盛如歌氣的捶了下他的肩膀,“又開始撩撥我是吧?”
“以後要剋制,只能撩撥不能實際行動了。”
盛如歌笑着說了一句,“沒事,望梅止渴也是可以的。”
薄修言嘴角一抽,這丫頭學壞了!
一晃幾個小時後,薄修言看着睡着的盛如歌,輕聲的叫着她,“老婆,醒醒,我們到了。”
盛如歌揉了揉眼睛,懶懶的問了一句,“到了?”
“嗯,到了。”
“那就走吧。”盛如歌說着坐了起來,然後推着他下了飛機。
當他們走下去的時候,就見爺爺正在外面等候,盛如歌放開薄修言,直接撲向爺爺的懷裏,“爺爺,我好想你哦。”.七
爺爺拍着她的肩膀,“嗯,爺爺也想你,跟爺爺說,傷到哪裏沒有?”
“我沒受傷,您孫子傷了。”
爺爺薄雲虎看了眼坐在輪椅上的薄修言,“沒事,他皮糙肉厚的,只要還有口氣就不要緊。”
薄修言嘴角一抽,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