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裏太危險了,憑藉我一個人的力量我也回不去,你把我送回國,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你!”
趙峯帶着幾分挑釁的看向了陸今安的方向,他知道陸今安不會不答應自己。
果不其然,陸今安沉吟了片刻之後點頭同意了。
看到眼前的場景,趙峯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只要爭取到自己回國,那還有很多機會。
他不想把當年的事情暴露出來,也不想去承擔當年自己犯下的錯的後果。
趙峯的眼神之中逐漸的劃過了一絲凝重,而此刻陸今安卻沒有發現。
陸今安帶着趙峯離開之後,他準備回到醫療站裏。
當時,他給阮夏留下的字條說自己會及時的回去,可現在他已經出來這麼多天了,如果不早點回去的話,阮夏勢必要擔心。
然而讓陸今安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一踏上回去的旅程,就會遇到這麼多的麻煩。
“我們不可以再前進了!”保鏢的聲音之中滿是嚴肅的和陸今安說道。
陸今安則是皺緊了眉頭,他牽掛着阮夏,想要早點回到醫療站,聽到這話他臉上的表情瞬間便冷了下來。
“爲什麼!”
保鏢拿起了地圖開始仔細的研究着,發現他們現在處於兩地勢力的交界處,在這裏最容易爆發戰爭。
“這段時間……政府和地方政權之間有很大的衝突,說不定他們現在正在發起戰爭,我們不能再前進了,否則可能會有危險。”
保鏢正在和陸今安認真的一字一句的解釋着,看陸今安此刻哪裏有那個耐心,他攥緊了拳頭。
“我現在什麼也不管,你必須要給我一個早點回去的方案!”
保鏢的眼神之中寫滿了痛苦,可是僱主的命令他又不能不聽。
“我只能做到儘量……現在你們必須都聽我的!”
陸今安只能暫且聽從保鏢的,在外面躲避着戰火紛紛。
而此時醫院的形勢也十分的動盪,在醫院內部出現了疑似病例之後,整個醫院上上下下都十分的人心惶惶。
而阮夏則是一直陪伴在溫蒂的身邊,她希望溫蒂能夠早點好起來,這天早晨阮夏趴在牀邊,迷迷糊糊的。
她身上的防護服已經很久都沒有脫下了,悶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了。
可是爲了照顧溫蒂這些辛苦,她隻字不提。
躺在病牀上的溫蒂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着,因爲自己的病情一直都十分勞累的,阮夏溫蒂的眼神之中閃過了幾分心疼。
接着她緩緩的開口叫着阮夏。
“夏夏姐姐……”
聽到溫蒂的聲音,阮夏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條件反射的睜開了眼睛,她連忙來到了溫蒂的身邊,“怎麼了?”
“你是身體哪裏又有不舒服的嗎?”
看到姐姐這麼關心自己的樣子,溫蒂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接着她輕輕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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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覺得我這段時間身體好多了,而且也沒有那種暈暈沉沉的感覺了。”
這是個好消息,阮夏的眼神一亮。
接着他拿出了體溫計,又給溫蒂測量了一遍溫度,卻發現她的溫度已經降下去了。
阮夏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發現事實確實如此,她忍不住驚叫出聲。
她的尖叫聲也吸引了門外的布斯男人順便便緊張的在門外大喊着,“阮夏!你怎麼樣了?是發生什麼新的情況了嗎!”
阮夏的聲音此刻有些哽咽,她這麼多天的努力終於得到了回報,怎麼可能讓人不激動?
“溫蒂……溫蒂的燒退下去了,而且病情也得到了很好的恢復,她可能是痊癒了!”
聽到阮夏十分激動的聲音,布斯先是愣在了原地,隔了半會兒他這才反應了過來,阮夏剛剛說了些什麼,他也忍不住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了大家。
“太好了!溫蒂有可能不是那個病毒,太棒了!”
如果溫蒂這次能夠痊癒的話,相當於他們醫院又平安無事了起來。
他們每個人的心裏面都十分的高興。
阮夏又在病房裏面觀察了溫蒂,三天之後確定了她的身體恢復完成了以後,這才從病房裏面走了出來。
脫下身上厚厚的防護服,阮夏呼吸着新鮮空氣,她從來都沒有一刻像今天這樣輕鬆過。
女人甚至激動的有些想要流淚。
而布斯則是毫不吝嗇的給了阮夏一個大大的擁抱,伸手便將她攬進了懷裏。
“阮夏你太棒了,你簡直就是一個英雄!”
此時關於阮夏的事蹟也傳遍了醫院內部,大家都知道了她的事蹟,十分的感動。
就連一向看阮夏不順眼的喬韋克也不得不承認,這一次的阮夏他真的沒有任何能夠貶低的地方,阮夏實在是太厲害了。
喬韋克也漸漸的收起了對阮夏的成見。
一切都好像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然而這一天卻依舊是有一夥人找上門來,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平靜。
“開門!”
醫院門口,傳來一聲怒吼,將正在看守醫院大門的醫生嚇了一跳。
“不好意思,我們現在不接受任何的病人……”
醫生的解釋還沒有說完,門便被一把粗魯的踢開,那搖搖欲墜的門怎麼可能經受得了這樣的打擊,晃悠了兩下之後倒在了地上,徹底的喪失了使用的功能。
門外站着兩個人,一個人渾身是血,而另外一個人則是揹着那個病人。
完好的那個人臉上寫滿了憤怒,他渾身的氣勢凌人只是單單的站在那裏便,擁有着讓人膽寒心驚的氣勢。
“我叫薩滿,不認識我的可以去查一查我的名字,現在趕緊給我兄弟醫治!”
一旁的當地的人在聽到男人怒吼出這句話的時候,臉色白了白瞬間便轉身離開,想要和這個男人拉開距離。
這個叫薩滿的男人很明顯不是一個普通人,他身上穿着的是幾件迷彩服的樣子,他的身後還揹着一把衝鋒槍,腰間還彆着兩個鼓鼓囊囊的手槍樣子的東西。
他渾身的裝備便向人表示了他的身份十分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