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媛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到犯人,如果對方故意躲避,或者中途棄車,這起謀殺案就無跡可尋了。
她吃完手裏的零食,已經能夠坐起來,只是頭還是有點暈。
這時,一名醫生走進來,查看了孩子的情況,隨後用疑問的語氣對陳媛媛說道,“你剛纔說這孩子不是你的,那他們的父母呢?”
陳媛媛還以爲醫院擔心醫療費的問題,連連做了擔保,“他的親人都在國外,目前我能爲他出這筆費用。”
“不是費用的問題,我們覺得你跟這孩子存在親子關係,有機會你們可以查詢一下。”醫生說完就走了。
留下一臉懵的陳媛媛和張藝瀟,這孩子是她的?
不會吧,怎麼可能?
陳媛媛又驚又喜,很快想到她曾丟失過的第一個孩子!按照年齡算來,剛好合適!
說不定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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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長得像南宮胤,這又怎麼解釋呢?
難道當初懷他的時候,心裏面就想着南宮胤了,不,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恭喜你呀,媛媛,你終於找回從前丟失的寶貝了。”張藝瀟也感到很欣喜,閨蜜的遺憾總算得到了補償。
“太好了,藝瀟!”陳媛媛站起來,打算擁抱張藝瀟,突然眼前一黑,她暈了過去。
“媽媽,媽媽……”瑞瑞急得大喊,她不會找到了哥哥,又失去媽媽吧。
“媽媽沒事,噓,不要吵醒郡喆了。”陳媛媛輕輕說道,她終於知道那孩子爲什麼姓南宮了!
世界上真的有那麼神奇的事,六年之前,她還沒能跟南宮胤相遇,卻孕育了他們的孩子。
她沒有正常受孕,而是通過植入受精卵的方式!
陳媛媛真想將這一驚喜告訴給胤少,可那個男人又怎麼會接受呢,他已經不屬於她了。
……
“情況怎麼樣,那兩個小鬼死了嗎?”回到南宮別墅後,皇甫瑛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打電話。
“不死,也是九死一生了。還請夫人遵守約定,將錢轉過來。”肇事司機在公共電話亭裏說道。
“錢自然不會少你的,不過我要查清結果才能轉賬。”皇甫瑛不是吃素的,哄她可沒那麼容易。
“好吧,實話說我只撞到了一個,是個男孩。說好的一千億,你也要給我五百萬。”肇事司機只好說實話了,兩條人命他可是冒着生命危險去做的。
“你只撞到了一個,還不知道他死沒死,我們剛開始可不是這麼談的。”皇甫瑛暗暗高興,比起天真的小女孩,男孩的命纔是她更想要的。
“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不給五百萬,這事我跟你沒完。”肇事司機氣得夠嗆,現在市裏的警察都在通緝他,可沒有時間在這兒廢話。
“我先支付你兩百萬,等那個男孩死了,剩下的錢再給你。”皇甫瑛諒他也不敢過來,利落地掛了電話。
……
翌日上午,南宮集團。
此時的南宮胤正在總裁辦公室與外籍人員談判,johns出車禍五分鐘之後就被那邊知曉
情況。
原因是johns常戴的一塊手錶破碎,聯絡方式中斷,他們之後又與管家to取得了聯繫,才查出出了事故。
然而在國外坐飛機過來,也要十幾個小時。到達國內,他們分爲兩撥人馬,一行人找到了南宮胤,另一行人則去看望johns。
黑色的皮革沙發上,坐着三位外籍男士,各有不同的面貌特徵、捲曲的棕色或栗色頭髮、碧綠抑或灰色的眼眸。相同的是,他們都清一色西裝領帶,正襟危坐着,面部表情不苟言笑,顯然談話有了分歧。
這三個人着裝都一樣,職位分不出高下,有兩個沉默着、另一個拍着膝蓋、發着勃然怒火,“我們的人與你們公司合作,地點也是在你們國家,現在johns出了事情,不是應該找你們負責?”
這件事南宮胤並不知曉情況,直到身前的三位男士來找他,才知道卓爾團隊的領導人出了事故。
這也正是外籍友人發怒的原因,johns來到這裏,不應該好好招待嗎?
“我們合作是合作,與商業不符的事情一概不談。”南宮胤冷冰冰地回答,對方的態度惹惱了他。
“據我所知,你是johns的親生父親,他纔來國內找你,卻不知你是個冷血的男人,你不配有孩子!”外籍男士憤憤不平地用英文罵,儘管有同行在旁阻止,也無所顧忌。
脾氣看起來比胤少還大!
“哦,既然你給我戴了一頂高帽,johns又是你們的領頭上司。在我們國內,你應該尊稱我一聲‘師爺’。而不是像‘龜孫子’一樣叫罵!”南宮胤冷哼一聲,以牙還牙用英文罵了回去。
不過,怎麼會有那麼多人說他是johns的父親,還以爲是小不點搞錯了。
“你不是中國豪傑!”外籍男氣得豎起中指,繼續用英文對罵。
這回倒是被身旁的男士阻攔了下來,“不要發生衝突,我們過來只是諮詢情況的,希望貴方配合抓到嫌疑人。”
“這件事跟我無關,要找你們自己找。”南宮胤一口拒絕,十分嚴肅地威懾道,“在此之前,最好叫你們的同夥閉上臭嘴,否則無緣無故地在這兒失蹤,我們不負刑事責任。”
眼看空氣緊張到隨時炸裂的程度,另外兩人撫慰了一番黃髮小夥,讓他不要生事,“jacob公爵告誡我們的,你忘了嗎,我們過來是諮詢問題的,不是來吵架的。”
“送客。”南宮胤主意已決,絕不變更。冷漠地將外籍合作者打發走了。
那三位男士灰心喪氣,一路上找人問路纔到了醫院,浪費了不少時間。
……
清早,陽光從玻璃窗透進來,將半邊牆壁染成了金色。
經過一晚上的觀察,南宮郡喆脫離了危險,生命特徵逐漸穩定下來。
陳媛媛與瑞瑞都在病房裏度過,張藝瀟陪伴了半宿回去了。
這個時候她是不會丟下他不管的,送瑞瑞上學回來,病房裏突然多了一位上了年紀的長者,以及一名年輕的外國女孩。
“你們是?”陳媛媛走過去,詢問。
“你好,我是johns法律上的監護人,你可以叫我雅閣博先生。”老人十分有紳士風度地介紹完,又問,“不知女士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