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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總,樓懷玉難道不是今天的客人嗎?”
一個溫柔聲音響起,是樓懷玉閨蜜的校友雲瀾。
雲瀾身穿一襲優雅的晚禮服,步履輕盈地走了過來,她的出現立即吸引了在場衆人的目光。
她的家族與顏家乃是商業合作伙伴,地位顯赫,她的話語立刻引起了衆人的重視。
雲瀾優雅地站在樓懷玉身旁:“樓懷玉可是我的好朋友,她是一位非常優秀的鋼琴家,她的演奏是爲了藝術,而不是取悅大衆的。今天她是作爲客人,不應該吧?”
樓懷玉對雲瀾充滿感激,她沒想到在這樣關鍵的時刻,一個不算太熟的朋友都會站出來支持自己。
可顏真熙,卻將她置於烈火中烹烤。
沈儲清的臉色微微一變,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卻掩飾不住眼中的不悅:“只是演奏一曲而已,怎麼鬧成這個樣子?”
沈儲清的幾個姐妹趁機發難,故意嘲諷道:何必裝得這麼清高呢?不過就是個賣藝的,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雲瀾立刻反擊:“有意思嗎?你們除了吃喝玩樂,又有什麼一技之長?樓懷玉至少在她的領域是頂尖的,你們能比嗎?”
雲瀾的話像一把利劍,直接刺破了沈儲清姐妹的虛僞面紗。
她們一時語塞,面面相覷,不知如何迴應。
沈儲清見狀,立刻出面緩和氣氛:“樓小姐,大家都很期待您的演奏,別讓大家失望嘛。”
“太棒了!沒想到樓小姐的鋼琴彈得這麼好。”
“確實,這樣的演奏水平,簡直可以和專業的鋼琴家相媲美。”
“我之前只是聽說過樓懷玉的名字,今天終於見識到了她的真正實力。”
“是啊,不僅鋼琴彈得好,而且氣質也非常出衆。她在鋼琴前的那種優雅和從容,真是令人欽佩。”
在宴會的高潮中,顏真熙站在臺下,目光如炬地盯着臺上的樓懷玉和秦泊簡。
他的眼神中摻雜着複雜的情緒——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和不甘。
這一刻,他心中波濤洶涌,卻又強行保持着外表的平靜。
宴會逐漸進入尾聲,沈儲清不再找樓懷玉的麻煩。
樓懷玉和秦泊簡在角落處交談,氣氛相對輕鬆。
“學長,剛剛真的很謝謝你,幫我緩解了尷尬。”
樓懷玉微笑着迴應,她的聲音柔和,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感激。
“音樂和醫學,雖然領域不同,但是有時候,音樂本身就是一種治療。”秦泊簡深刻地說。
在宴會的另一端,樓懷玉察覺到顏真熙的位置。
她心中一動,決定將他送給自己的首飾歸還給他。
樓懷玉提着裝有首飾和禮物的袋子,小心翼翼地走向樓梯間。
在樓梯間,樓懷玉遞給顏真熙那精美的首飾盒。
顏真熙的眼神複雜,他想起了剛才在宴會上,樓懷玉和秦泊簡那灼熱的鋼琴演奏,心中的不悅由然而生。
“你已經找到了新的歸宿,似乎很急着與我撇清關係。”
顏真熙的聲音帶着諷刺,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滿。
樓懷玉感到一陣心酸:“顏先生,這些東西應該歸還給你。”
顏真熙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你覺得,我送給你的東西,就這麼容易還回來?你被我包養睡了這麼多次,一晚上一千,三年……也值這些補償了。”
這些尖銳的話語像一把鋒利的刀,刺入樓懷玉的心。
她緊咬着嘴脣,強忍着心中的委屈和痛苦:“顏真熙,我從未將這些看作是交易。”
顏真熙冷笑一聲,聲音中充滿了譏諷:“感情?樓懷玉,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太可笑了,我們之間,什麼時候有過真正的感情?”
樓懷玉眼眶泛紅,卻努力保持着冷靜:“我明白,我們之間的確沒有什麼感情,但我希望能夠尊重彼此。”
顏真熙眼神深沉,突然上前一步,湊近樓懷玉,聲音壓低:“你真的以爲,只要還回這些東西,就能清清白白地開始新生活?你太天真了,樓懷玉。”
樓懷玉後退一步,努力擺脫顏真熙的壓迫:“我不知道您想要怎樣,但我只希望能夠平靜地生活。我不再欠您任何東西。”
顏真熙緊握着首飾盒,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戾:“樓懷玉,你認爲我會就這樣放你離開?我可以告訴你,不可能!”
樓懷玉的心如同被針扎般疼痛,她的聲音顫抖:“我不明白,我們之間的事,已經結束了。”
顏真熙卻似乎不願意就此罷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屑和憤怒:“結束了?你以爲你有資格說結束?樓懷玉,你應該知道,我顏真熙從不輕易放過任何人。”
樓懷玉感到一陣無力,低下頭,聲音低沉:“現在,我沒有任何選擇,只希望您能夠放過我。”
“樓懷玉,你太天真了。”
孕反突然襲來,感覺到小腹十分難受。
樓懷玉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嘴脣失去血色。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着,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
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一顆顆滑落在她的臉頰上,給她帶來了一絲冰涼的感覺。
她努力地想要站穩,但雙腳卻像是失去了力量,不停地顫抖着,只能依靠着牆壁,勉強支撐着自己的身體。
顏真熙還沒來得及注意到樓懷玉的異樣。
身旁一個溫暖有力的手臂出現在她的身旁,穩穩地扶住了她。
樓懷玉擡起頭,看到秦泊簡微笑着看着她,那雙深邃的眼睛裏滿是關切和溫柔。
“謝謝你,學長。”樓懷玉的聲音微微顫抖着,但語氣中卻充滿了感激。
秦泊簡微微一笑,語氣平靜道:“沒什麼,小心身體。”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讓樓懷玉感到一股暖意涌上心頭。
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真心關心她的,這讓她的心感到莫名的踏實。
顏真熙一臉陰沉的看着這一幕。
秦泊簡看向顏真熙,臉上閃過一絲冷笑。
他走近顏真熙,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屑:“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顏總,你有了未婚妻,卻不負責任,算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