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察來把從嚴和梁晶趕走的。
梁晶哭哭啼啼的被從嚴送去醫院,嘴裏喊着:“沈蕪太狠了!”
“她是怎麼做到的,把我們家害的這麼慘還能睡的這麼舒心的!”
從嚴全程一言不發,看着梁晶在牀上哭哭啼啼,慚愧的低下了頭。
“叮——”
手機響了。
從嚴看了看梁晶,接聽後走出了病房,電話那邊問:“你是陳秀茹家屬嗎?”
“是,我是他兒子。”
“陳秀茹狀態不是很好,你現在來一趟。”
從嚴握着手機的手一緊。
陳秀茹有心臟病,這次梁河倒下了,對陳秀茹來說是莫大的打擊!
聽到醫生說狀態不是很好,從嚴的心裏還是狠狠的顫了一下,像被針紮了一樣,叫護士照顧一下樑晶,趕忙就往陳秀茹的病房去。
焦頭爛額,四處都需要他跑,可事事都處理不好,這就是現在的從嚴。
……
如約,到時間了薄祁忱就來接沈蕪。
沈蕪今兒閒來無事,早早的就坐在家門口等薄祁忱。
以至於薄祁忱的車子剛進巷子,就看到了百無聊賴正在曬太陽的沈蕪。
女孩兒一件白色體恤,下身一條灰色褲子,整體鬆鬆垮垮,給人一種很慵懶的感覺。
感覺到車子來,她睜開眼睛,陽光有些刺眼,沈蕪眯了眯眼。
薄爺今天換車了。
黑色的蘭博基尼,貼着磨砂黑的車模,酷到爆炸。
沈蕪擡手摸了摸車身,俯身,通過副駕駛看向正駕駛上的薄祁忱,“不去賽車場飈一圈,可惜了這麼颯的車。”
“想開?”薄祁忱挑眉。
沈蕪笑,“給開?”
薄祁忱勾了勾嘴角,懶懶道:“給。”
沈蕪看到他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沈蕪眯眼,“薄爺這麼大方?”
“嗯。”他淡淡應着,主動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沈蕪到也不客氣,將醫藥箱往車裏塞去,坐在了駕駛位上,摸了摸方向盤。
好久沒開蘭博基尼了,都沒手感了。
“換了我的車,我可不隨便給別人開。”沈蕪一邊說,一邊踩下油門。
薄祁忱繫好安全帶,語氣沉沉的,“你不是別人。”
沈蕪微怔,差點一腳油門踩下去。
不禁轉過頭多看了薄祁忱一眼。
薄爺還真是會撩的很,“那薄爺說說,我是什麼人?”沈蕪打算盤根問底一番。
薄祁忱瞧着沈蕪的側臉,笑了笑,卻沒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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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說不準。
但以後,可能會是他的人。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在說話。
沈蕪的車速雖快,但開車很穩。
薄祁忱很喜歡看她轉方向盤,動作乾脆利落,又野又颯,這是在別的女人身上看不到的一種狀態。
車子停在大院門口,沈蕪輕拍了一下方向盤,偏過頭看薄祁忱,“手感一級棒。”
“你喜歡,給你開。”薄祁忱解開安全帶,很自覺的拎上醫藥箱下了車。
沈蕪跟上去,懶懶笑着,“又不是買不起,誰要開你的?”
嗯,很拽。
薄祁忱淡淡笑着,沒說什麼。
老宅今天格外的安靜,客廳空無一人。
薄祁忱和沈蕪上了樓才發現,都在老爺子的房間呢。
“神醫來了?今天第一天下針,我們可以在旁邊看看吧?”薄君先開口,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