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沒招沒術的要他怎麼對付啊?

發佈時間: 2024-12-15 16:4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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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梁詩孝的那一剎,裴瑾言脫口而出道:“怎麼哪哪都有你?”

 梁詩孝立即擺出一個他認爲非常酷帥的pose,對裴瑾言說道:“這不正是說明了我們緣分匪淺麼?”

 裴瑾言:“………”

 如果可以的話,她倒是不介意將他痛扁一頓。

 梁詩孝明顯察覺到裴瑾言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他眯起眼睛打量了一眼她,問:“你不歡迎我?”

 歡迎纔怪!

 見裴瑾言擡步往外走,梁詩孝上前一步攔住她,說:“你走這麼快乾嘛?該不會激動的要去買卦鞭炮放吧?”

 裴瑾言腳下一滑,差點滑倒。

 她擡頭看向梁詩孝,那垂在身體兩側的手也已經變成了拳頭,隨時都能出擊。

 她問:“就算你家裏有礦,也不至於這麼閒吧?”

 何況梁詩孝剛剛失去了他小叔。

 難道這個時候梁家不應該是在舉行葬禮?

 “你說對了,”梁詩孝眯着眼睛一笑,說:“我窮的也就只剩下礦了。”

 裴瑾言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心情,說:“那就請你體諒一下我們普通人。”

 梁詩孝臉上立即浮現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看着她,說:“躺平的機會現在就擺在你眼前,只要你伸手便唾手可得。”

 說完,他好整以暇的看着裴瑾言,等待她伸手。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梁詩孝知道以裴瑾言的脾氣來說,她未必會伸那個手。

 畢竟,這丫頭不僅脾氣大,氣結也大。

 裴瑾言並未第一時間去答應或者否定。

 她望着梁詩孝半晌沒有講話。

 梁詩孝雙手插在口袋裏,活脫脫一個成功人士的派頭看着她,表情帶着一絲傲慢,但更多的則是好奇。

 是的。

 他好奇裴瑾言會不會答應。

 如果真要答應了,梁詩孝會覺得這丫頭跟別的女人一樣,披着一張純真的面孔,裏子裏則是庸俗。

 倘若她不答應……..

 梁詩孝在心裏默默的告訴自己,那就想辦法讓她答應,然後再恨恨地羞辱她一番,之後再將她給甩了。

 雖然他對裴瑾言有好感,那也只僅僅侷限在好奇的層面。

 就算是名義上的未婚妻又怎樣?

 還達不到他選擇伴侶的條件。

 正思考時,他見裴瑾言脣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梁詩孝頓時笑顏逐開的說:“想好了?”

 裴瑾言朝梁詩孝揮了一下手,示意他到自己面前來。

 梁詩孝眼眸頓時眯成了一道線,狹長的眸子裏寫滿好奇,他說:“那你是答應呢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裴瑾言說:“你過來我才能告訴你。”

 梁詩孝已經透過裴瑾言臉上的表情,基本上判斷這事可能有門。

 於是,他朝裴瑾言面前湊去,笑嘻嘻的說:“不瞞你說哦,我不僅有礦,還是兩座礦,只要你今天答應,以後你就是礦——”

 梁詩孝愛沒有講完,臉上的表情頓時一便,他嘴角一邊抽搐一邊顫抖着說出下面兩個字:“夫人。”

 裴瑾言給了梁詩孝襠部一下,只見梁詩孝臉色煞白,整個人再無剛纔神采飛揚的樣子,這前後鮮明的對比,讓人無法直視。

 裴瑾言終於出了肺裏的廢氣。

 整個人舒暢不少。

 望着已經一臉豬肝色的梁詩孝,裴瑾十分溫柔的說:“你家有礦是吧,缺礦夫人是吧?既然如此,那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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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詩孝眼睛盯着裴瑾言,嘴裏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其實是疼的。

 最根本原因是,他不想當着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發飆。

 畢竟,受傷的是他。

 儘管他沒有所表示,但內心實則早已經將裴瑾言至少烹煮煎炸了一百八十遍都不止。

 見裴瑾言臉上露出一副他先前從未曾見過的溫柔之色,就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異常柔和。

 明明她給人的感覺十分端莊大氣,可爲什麼梁詩孝卻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呢?

 他的眼神剎那間變得犀利起來,直直的盯着裴瑾言,彷彿在詢問,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因爲揍了他一下之後,她良心發現,忽然覺得剛纔的行爲實在有傷風雅?

 所以打算給他磕頭認錯?

 但梁詩孝並未在裴瑾言的臉上看出哪裏有內疚的歉意啊?

 裴瑾言站直身體,再次朝梁詩孝笑了一下,意味深長的說:“行,我知道了,我會滿足你的。”

 裴瑾言說完轉身就走。

 梁詩孝納悶的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心想,她剛纔是說了會滿足他的話了吧?

 既然是滿足,她幹嘛走了?

 這是哪門子的滿足?

 梁詩孝剛想擡步追上去問個清楚,忽然發現,他那一動不要緊,渾身像是被針刺了一樣。

 疼!

 梁詩孝倒抽一口冷氣。

 這一抽不要緊,周圍經過的人紛紛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兒看着他。

 偏偏梁詩孝的耳朵還那樣好,叫他聽到剛從面前經過的人嘴裏說的話:“這人是不是內急,拉褲子了?不然怎麼會那樣一副表情?”

 旁邊的男人拉着說話的女人,快步朝外面走,邊走邊說:“你少說兩句。”

 “我就是好奇嘛。”

 聽到這話的梁詩孝想張嘴去反駁,你才拉褲子了,你們全家拉褲子了。

 然而,這話他說不出口。

 原因無他。

 因爲他是這家酒店的股東之一。

 也難怪他爲什麼會這麼快找到裴瑾言。

 此時此刻,梁詩孝的心裏涌起一抹怒火。

 不。

 也不是怒火。

 而是他說不上來,也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來形容了。

 總之,他心中產生一種想要一棒槌打死裴瑾言的衝動。

 都是她了!

 如果不是因爲她,他會這樣?

 裴瑾言的行爲與舉動當真出乎梁詩孝的預料。

 雖然意識到她有可能會無視自己,但——

 當她用這種方式來無視自己的時候,不可否認,梁詩孝那脆弱的心靈還是受到了傷害。

 他自認爲自己閱女無數,也見過不少比裴瑾言更厲害更囂張跋扈的女人。

 怎麼對女人一向遊刃有餘的他,到了裴瑾言這裏怎麼自己完全沒轍了?

 梁詩孝忍不住鬱悶起來。

 有招有術的人不難對付,可沒招沒術他要怎麼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