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男人深邃狹長的眸時,眸底閃耀的危險訊息,讓她暗吸了口氣,沈念扯脣輕笑:“真巧,傅總,來這兒談業務?”
傅寒夜眸子眯得更深了,薄脣勾了弧度:“來捉女幹。”
這個‘女幹’字,讓沈念想到了昨晚,她對男人說過的話。
沈念不甘示弱,與他對視:“別說女幹,輪都輪過了。”
沈念雙手攤開:“如果嫌棄的話,就把離婚協議簽了,我感激你十八代祖宗。”
似乎不想與他囉嗦,她放了張鈔票到桌上,拿了包離開。
剛邁出一步,肩膀就被人扣住,接着,腰上多了只霸道的手,將小巧的她拼命往他懷裏拽。
沈念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拽着她進了電梯,有人要進來,被王朝攔住。
電梯門關。
鎏金牆面,映着男人女人交疊影子。
傅寒夜把沈念壓在牆上,單手扣住她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男人狹長的眸,怒火與慾望交織,仿若一點都不想再隱藏。
沈念注視着眼前的男人,烏澄澄的眼眸,淡然無波,她也不掙扎,那副任由他宰割的模樣,徹底惹怒了傅寒夜。
男人大爲光火,指尖加力,下巴幾乎變形,沈念也不喊聲疼。
男人怒氣更大了,滾動的喉結擠出一句:“好樣的。”
“沈念,你給王朝說你生病了,原來不是病了,是想男人了,這兒癢了,是不?”
修長的指,鬆開女人下巴,滑過纖細的頸,掠過豐盈,直接落到了女性最柔弱的地方,盡情撩撥。
沈念剋制着,不讓自己有片點情緒波動。
“怎麼?不過才見一面,就愛上那猥瑣男?”
沈念仰着頭,男人將她雙手舉於頭頂,她也沒有哼一聲,男人開始低頭啃咬她的脣瓣,滾燙的呼吸,與她輕輕淺淺的呼吸交融。
也許是得不到迴應,男人的吻,幾經粗暴,帶着強烈的失落。
霸道張狂,扳過她的臉,脣舌深深交纏。
在他激狂的撩撥中,沈念身體漸漸有了反應,她輕輕的嚶嚀聲,頰邊的暈紅,像是催情藥,讓男人動作更加激烈,仿若是想把她吞入腹中。
激吻中,男人的聲音,伴隨着滾燙的呼吸,落入她耳中,“我滿足不了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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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來偷人。
沈念好想笑,可是,她忍住了。
她不過出來與男人相親,他就憤怒成這樣,而他三五不時與喬安安攪合,有想過她的感受嗎?
男人爲性而愛,女人爲愛而性。
即便男人慾望達到頂峯,沈念感覺到他十分想要自己,她也不會相信他對自己有半分喜歡。
佔有慾作祟罷了。
沈念眯着眼,小手落到男人領口,指尖在那麥色肌膚上輕划着。
她清楚地看到男人喉結滾動的頻率加快。
滾燙的肌膚,像岩漿,那麼想要噴發。
“傅總,做一次2000萬?”
男人深邃的眸,勾得細長,曾幾何時,他想要她,需要用金錢來支撐了?
“一次20萬。”
沈念嘴角的笑,如帶毒的罌粟花,粉紅的舌瓣在口腔裏纏繞,勾得男人慾罷不能:
“成交。”
許久不曾恩愛了,兩人都有點上頭。
然而,關鍵一步時,沈念推開了他,男人皺眉,黑眸裏亮光閃耀,也有詫異:
“怎麼了?”
沈念垂目,看着那頂小帳篷,抿脣輕笑:
“傅總,我那個來了。”
來的還真是時候。
傅寒夜臉色的神色,風雲劇變。
女人轉身要走,他伸手扣住女人纖細的腰,重新將她按壓在牆上,一番深入交流,事實戳破謊言。
沈念就要承受不住,尖叫出聲時,男人握在她腰上的手鬆開。
她狼狽地落於地面。
恰在這時,電梯門開。
她的狼狽與男人整齊衣着,形成強烈對比。
男人眼中的激情,早已褪去,與剛纔激狂憤怒中的男人,判若兩人。
王朝就要闖進來,瞥了眼裏面的情形,沈唸的衣衫不整,讓他驚得趕緊別開眼,立即退出去,看了不該看的,傅總會不會挖他雙眼?
“沈念,20萬都不想要,沒下次了。”
男人性感的聲音,似魔咒,一刀一刀切割着沈念耳神經。
沈念起身,心慌意亂攏頭髮,整理裙子,等她轉過頭時,男人只留給了他一個犀利的背影。
這場博弈,顯然,她又輸了。
不過,從剛纔的事情看,沈念知道一點,至少傅寒夜對她是有佔有慾的。
不離就不離吧。
她打好主意,只要男人與喬安安幽會一次,她就找男人相一次親。
反正,她不是吃虧的主。
傅寒夜讓她不好過,她也不會讓他日子舒坦。
沈念邁出電梯,擡眸就對上了江與辰的臉,江與辰怔怔看着她,盯着她的臉看,她知道剛纔一番激情,自己的臉應該還有證據在,她身上還殘留着傅寒夜氣霸道張狂的氣息,沈念吸了口氣,衝着男人抿脣淺笑。
江與辰向她走了過來:“傅寒夜真是你前夫?”
沈念撫了撫額頭的發:“不是前夫,是金主,包養關係,咱們還要繼續嗎?”
一會前夫,一會老公,一會金主。
江與辰覺得眼前的女人太複雜了。
“沈小姐,我到是想繼續,但縱然我有千萬個膽子,也不能與他傅寒夜爭啊!”
沈念不以爲然:“怕什麼?”
“他不是人嗎?”
江與辰:“他隨便伸一根指頭,都能輾死我。”
“沈小姐,我很喜歡你,但是,我們沒緣分,再見。”
江與辰利落抽身。
看着江與辰離開的背影,沈念小聲罵了句“孬種。”
她心裏明白,整個濱海,又有幾個人敢與傅寒夜抗衡?
包括她自己,明着不能,只能暗中修理。
沈念走出美食城,一抹紅影突然向她撞了過來,她差點摔倒,撞她的人,卻摔在地上,發出痛苦的申吟聲。
沈念過去,將人撫了起來,落入她眼睛的是一張熟悉的臉。
秦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