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營隊讓隨便進嗎?會不會對你有不好的影響?葉營長!”
冷暖調笑的問向葉南槐。
剛剛他抱她的時候她就發現了,葉南槐另一條胳膊好像用不上力氣。
這個男人可真的,別人不問,他自己從來都不主動說。
還邀請她去他們的營隊裏參觀,其實她是真想去看看他生活的地方。
自己都提升成營長了也不和她說,這男人的嘴巴可真牢!
聞言,葉南槐盯着調笑的女人:
“上頭非要任命的,別人不瞭解,你還不瞭解我嗎?還葉營長?別人這麼叫也就算了,你怎麼也能這麼叫呢?”
“再說,我帶着我家屬去參觀營隊,怎麼就影響不好啦!”
聽了葉南槐的話,冷暖捏了捏葉南槐比從前略微黑了一點點的臉:
“那行,我就去領略一下葉營長的神威!”
“你還說?”
葉南槐瞪了冷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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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很快從包裏拿出一支口紅,遞到葉南槐面前:
“你剛剛把我的口紅弄花了,幫我塗一下!”
葉南槐先是一愣,看向冷暖。
離婚前他總覺得她冷豔的只可遠觀,那時他碰都不敢碰她一下。
離婚後,他偶爾敢碰她一下,是覺得不管咋樣最壞的結果也無非就這樣了。
可是他參軍離開京城的前一晚,他第一次看到冷暖的主動,那時別提他有多激動了。
可是他不能那麼做,馬上就要去戰場,生死都是未知數,作爲男人他不能那麼不負責任!
沒想到,現在的冷暖依舊冷豔高貴,可她卻接受了他的靠近!
葉南槐伸出修長的手指,接過冷暖手裏的口紅。
他的手原本就修長而有力量,穿着一身軍裝卻伸出完美大手拿着口紅時,竟別有一鐵骨柔情的感覺。
不得不說,葉南槐的所有都長在冷暖的審美上。
葉南槐因爲左胳膊受傷用不上力,單手拿着口紅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這東西該怎麼打開。
這可是二十五年來他第一次拿女生的私人物品。
端詳了半天,他才單手拔開口紅的蓋子,然後拿着沒了蓋子的口紅又是搖又是甩,搞了半天也沒把口紅弄出來。
冷暖忍着笑,一把奪過口紅,輕輕一擰,豔紅的口紅這才露出頭來。
“拿着!”
逗弄這個純情的男人果然挺有意思的。
葉南槐接過擰好的口紅,這才主動靠向冷暖。
如果不是左胳膊用不上力氣,他非得抱上冷暖的脖子。
他擡着手,拿着口紅就比上冷暖粉嫩的嘴脣。
可是還沒等開塗,他的大手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男人看着那兩片誘人的紅脣,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着。
戰場上,他能拿着槍桿子勇猛的面對敵人,可是此時拿着口紅卻緊張的不行。
好看的眸子始終盯着冷暖的紅脣,最終,他把右手的口紅塞進自己無力的左手裏,順着摘掉礙事的大蓋帽,一攬冷暖的脖子,再一次情不自禁的親了上去。
葉南槐覺得自己完了,在冷暖面前他永遠丟盔卸甲的控制不住自己。
冷暖沒想到這個男人現在是荷爾蒙爆棚了,連塗個口紅也能激起他的情慾。
在他溫柔而強勢的攻略下,她再次大腦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再次氣喘噓噓的分開。
看着明顯不知足的男人,冷暖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總不能在這個年代就玩車震吧?
“討厭,還不快給我塗好?”
看着女人一臉的紅潤,男人舉起口紅看了看,魅笑一下:
“這個口紅太紅了……”
冷暖一愣:
“不好看?”
男人突然靠近,壓低了聲音:
“就是因爲太好看了,所以才不能塗!”
營隊裏都是些母胎單身狗,他都能想象的到,那些狼崽子看到他的女人時眼睛估計都得紅了。
聞言,冷暖從包裏抓出來一把口紅擺到男人面前:
“那你挑一款。”
葉南槐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女人可以有這麼多口紅!
葉南槐擡頭看了冷暖一眼,這個女人可真是花樣百出。
最終,他從一堆口紅裏挑了個最淡的粉嫩顏色:
“就這個吧!”
冷暖一笑,還真是直男癌的眼光!
“這款名叫斬男色!”
葉南槐單手輕柔的給冷暖塗着口紅,聽到她的話語,男人眉頭微蹙:
“啥亂七八糟的顏色?”
塗完之後,葉南槐再次心動,別說,還真好看。
“斬我一個就夠了,記住了!”
別的方面葉南槐都可以接受,唯獨在這方,他一直很霸道。
單手幫冷暖把所有口紅都收進包裏:
“你們女人都這麼多花裏胡吵的東西嗎?”
聞言,冷暖忍不住反問:
“宋珍珍沒有嗎?”
聽到冷暖提到宋珍珍,葉南槐的臉馬上沉了下來:
“她有沒有我哪知道?好端端的,你提她幹啥?”
葉南槐說着,推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室。
說話間他就開着車回到了營隊。
衛兵看到是葉營長開着車時,早早的跑過來拉開欄杆。
葉南槐的車子在門口突然停了下來,他可沒忘剛剛冷暖說這個小衛兵挺有意思的事!
車窗搖下,葉南槐看着對他敬禮的小衛兵:
“豬都喂完了嗎?”
小衛兵一愣,馬上回答:
“報告營長,我已經通知炊事班了!”
葉南槐劍眉微挑:
“我讓你喂誰叫你通知炊事班了?”
小衛兵再次一愣:
他的職責啥時候還要負責餵豬了?
葉南槐看着小衛兵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馬上說道:
“你不會連餵豬也不會吧?從今天開始,你跟着炊事班餵豬一星期!”
小衛兵眼睛一瞪,但還是大聲的回答:
“是!”
葉南槐這才覺得心情好了不少,開着車進了營隊裏。
冷暖一直盯葉南槐,第一次發現,這男人還有這麼腹黑的時候。
她剛剛不過就跟他開了個玩笑,他就罰那個小衛兵喂一星期的豬!
葉南槐轉頭看向冷暖,發現冷暖一直淡笑的盯着他,他總有種心事被她看破的感覺。
“那小子不好好站崗,總是偷奸耍滑。”
葉南槐忍不住找了個介紹解釋着。
“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