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林晚晴的攪局,典禮上一切順利。
薄司煜自然也帶着徐笑笑參加了婚禮,兩個人坐在一起,時不時的側耳說一些話,雖然徐笑笑有些時候想要刻意疏遠一下跟薄司煜的距離,但是她眼中的笑意和溫情還是泄露了她對薄司煜的情緒。
呦呦來到薄司煜的桌子上,徐笑笑也很久沒見她了,把她抱在桌子上關心着她的近況:“呦呦最近學習怎麼樣?馬上要上小學了,可不能耽誤了哦,聽說司墨在班上成績可是第一呢。”
呦呦頓時感到了壓力:“我肯定會好好學習趕上司墨哥哥的!”
小孩子之間的心事和喜歡的人,大人幾乎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徐笑笑現在已經開始想着呦呦以後到夏家的生活了,嘴角邊的笑容就沒有停下來過。
但呦呦來這裏的目的可不是爲了跟徐笑笑嘮嗑的,她可是接收到了大伯伯的求助信號,帶着任務過來的!
“笑笑阿姨,司墨哥哥以後要跟我一直在一起才住在我家的,那我大伯伯一直在你家,是不是也是要跟你一直在一起呀?”
面對小孩子單純的發問,徐笑笑有些笑不出來了。
“這個……”她捋了一下頭髮,看了一眼薄司煜,發現這個傢伙也正等着他回答呢。
徐笑笑跟薄司煜的事情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只差一個名號了,但徐笑笑就是總過不去心中那道坎,所以她跟薄司煜的事情也一直拖到了現在。
對於念念不忘的人,她當然不可能放下,再加上現在薄司煜也有心要彌補,徐笑笑還是願意給機會的,就是總覺得還不夠,她得好好的讓薄司煜嚐嚐自己過去受的委屈才行。
現在這麼輕易原諒了的話,未免也太輕鬆了。
可是呦呦這話讓她突然反應過來,“好啊,你跟你大伯伯一起來拿我尋開心的是不是?!”
完了,被揭穿了!
呦呦拿了塊糖當即腳底抹油開溜,歡快的音樂中夾雜着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狡辯:“我沒有我沒有!大伯伯才沒有跟我溝通好讓我來說這些呢!”
薄司煜:“……”這個外甥女還是扔了吧,不能要了。
https://palace-book.com/ 聖殿小說
在婚禮上把大伯伯賣了一波的呦呦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哪裏做的有錯,不這麼逼一把,那大伯伯跟笑笑阿姨什麼時候能修成正果嘛。
四叔叔都結婚了,全家剩下的就只剩下大伯伯和二伯伯了。
二伯伯的時間還短,大伯伯跟笑笑阿姨都認識多久了……
哎,真是操不完的心。
薄司宴看到女兒整天跟個小媒婆似的想要撮合這個攛掇那個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好好學你的!你看你司墨哥哥整天就不想這麼多事,就你事多!”
“學就學!”呦呦瞪了薄司宴一眼,以前爸爸從來不會這麼跟她說話的,哼,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女兒!
不過最近確實一直在聽老師說到司墨哥哥的事情,他前兩天還代替學校出去參加比賽拿了個一等獎回來呢,可真是光宗耀祖!
這也讓呦呦的壓力有點大,司墨哥哥都這麼優秀了,她確實得好好學習奮發向上了!
薄司宴只覺得一夜之間,自己的女兒便跟轉了性子似的,天天也不嚷嚷着吃這個玩那個了,到了家稍微休息一會就扎到臥室裏去學習,一學就到了大半夜。
薄司宴正在思考是不是自己那天跟她說話太重了的時候,學校那邊突然給他打了個電話,他吃驚的打翻了水杯都沒空去管。
“薄先生,您的女兒呦呦最近剛剛通過了我們的一年級測試,而且還是滿分,所以我們決定破格讓呦呦升入一年級,真是恭喜您啊,有這麼一個聰明的寶貝神童。”
呦呦居然直接跳級到了一年級?!
這件事情在學校也轟動了。
夏司墨也沒想到自己只是做了個實驗回來,就在班上看到了呦呦。
之後不一樣了,她的身份就是自己的同學了。
這件事情太過魔幻,他一時之間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別說他了,他的同學更是吃驚,一個個的唉聲嘆氣:“完了,班上有個這麼厲害什麼東西一看就會的年紀第一就算了,現在居然又來了一個神童學霸,這是要卷死我們的節奏啊!”
“快別提了,現在每天回去,只要我玩一會,我媽就能那司墨舉例子罵上我半天。現在好了,來了個呦呦,我看我還是直接離家出走吧,這日子沒法過了。”
“逼死人不償命?你說他們兩個在一起,該不會每天的日常就是比着誰做的題多吧?”
其中也夾雜着一片羨慕的聲音:“司墨的命也太好了,自己什麼都會,家庭也不錯,還聰明,還有一個這麼可愛隨時隨地跟着她的軟萌小掛件,上輩子做多少好事才有這樣的好命啊?”
與此同時,比所有人壓力更大的是月牙。
原本以爲呦呦跟自己的學習進度一樣,可誰知道她居然悶聲不吭的直接跳級了?
月牙就跟聽到世界級地震似的。
完了,司墨哥哥是個學霸,現在呦呦是個神童,三個人中,不就剩下她一個菜包子了?
不行,她也得好好學習!
許敬從超市買零食回來就看到月牙一反常態的抱着課本在那裏啃,恨不得能鑽到書本里去才好。
他險些懷疑月牙是不是中邪了:“你這是幹什麼?臨時抱佛腳?最近也沒考試啊?”
月牙被許敬揪着領子提了起來,她十分不滿的拍了一下他的手:“呦呦都已經跳級了,我怎麼還能在這裏原地踏步?我必須跟上她的腳步才行,不然我也太沒有存在感了!”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個詞一點不錯,月牙現在感覺自己要是在下一次考試當中拿不到全班第一,簡直愧對列祖列宗。
有個太過聰明的朋友看來也不是好事啊!
月牙的愁眉苦臉逗笑了許敬,他拍着胸脯,莫名的有一種護犢子的神態在其中:“怕什麼,這不是還有小爺我陪着你呢麼,她不在了,還有我護着你呢,我看誰敢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