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笙撐着下巴:“這種場合,你們也不怕我掉鏈子。”
聽到這話,陳南山看了一眼寧笙。
嚴肅的開口:“寧笙,你這次代表的不僅僅是你的臉面,還有顧家的臉面,尤其是去你死去父母的臉面,他們曾經是總統閣下最爲信賴的人,還有,你也代表着陸三少的臉面。”
哈?陸初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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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三少對陸家不上心,是因爲一直暗中替總統閣下辦事,而且對於情報局還有其他的地方都瞭如指掌。”陳南山開口:“所以,寧笙,你嫁的這個人有點高高在上是真的。”
一般人,根本配不上陸初堯。
他分明出生在頂級世家,卻憑藉自己的能力殺出了一條屬於自己的輝煌人生。世人都說“條條大路通羅馬”,他本來就是站在羅馬的終點,但是他並沒有要這個所謂的羅馬。
而是憑藉自己的能力,建造了一個新的羅馬。
這就是陸初堯的實力。
也是京城這麼多人不敢得罪陸初堯的原因。
寧笙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開口道:“我知道了院長,我會努力的。”不會給陸初堯失望,所有的利害關係中,她最不想的就是讓陸初堯失望。
“好。”
陳南山開口。
隨後,陳南山帶着寧笙出去,還有其他事情。
留在會議室的兩人,莫名的安靜。
“她,提起來那位陸三少的時候,眼睛裏是不是有光?”蔣冶序突然開口,想起來寧笙剛纔的樣子,涉及那位陸三少的面子問題時,立馬嚴肅正經了許多。
宋韞點頭:“他們是一對。”
很明顯,而且,寧笙愛陸初堯。
蔣冶序淡笑:“爲什麼,不是我呢?”
就因爲陸初堯能夠給寧笙足夠的安全感和想要的一切嘛?其實他也在努力了,只是可能到達她身邊的時間太遲了吧。
宋韞楞。
隨後看向蔣冶序,這個被稱爲“溫潤君子”的人第一次有這樣的情緒,彷彿被拋棄的失戀男人,一點兒都不矜貴優雅。
“蔣冶序,沒人能夠拒絕陸初堯。”
宋韞是四大家族的人,自然瞭解這個圈子。
沒人能夠拒絕陸初堯。
在京城名媛圈子裏的所有女人都會無條件的喜歡上陸初堯,並且沉醉於他的美麗,這一點不可置否,但是,能夠讓陸初堯放在眼裏的人並沒有。
這樣的人,要是動情,就是一生。
他嗓音清冷,安慰自己這個多年的朋友,“寧笙和陸初堯兩個人在一起,除非他們彼此之間出問題,一般來說不會分開。”
蔣冶序沒有說話。
寧笙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在寧家受委屈,那她就是最耀眼的太陽,大家都覺得寧笙配不上陸初堯,但是在他心裏,配不上的那個人是陸初堯。
陸初堯,配不上他的小太陽。
只是現如今,小太陽終究還是別人的太陽。
寧笙和陳南山交涉完,準備回新景山莊。
途中,接到了陸初堯的電話。
真是不可思議。
陸初堯居然還記得自己有電話這件事情。
“喂?”寧笙接了起來。
那邊停頓了一下,開口:“笙笙,想你了。”
略帶沙啞的小尾音,說着動聽的情話,是她的陸初堯,外人面前冷漠無比只在她面前溫柔的陸初堯。
“堯爺,聽起來像是沒好好吃飯呀?”寧笙笑了。
很開心。
“這邊的飯菜太難吃了。”陸初堯開口。
一旁的米其林大廚正在佈菜,聽到這話的時候感覺有被冒犯到,他們是不是應該再去進修一下?
寧笙:“那邊的事情結束了嘛?我今天去翻譯院了。”
這邊一愣,“去那裏幹嘛?”
寧笙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
“大概就是這樣,我是準備去的。而且也已經答應了。”寧笙開口:“爲了不給你丟面子,我會打扮的符合陸家三少妻子的形象的。”
“誰讓你去的?”陸初堯的嗓音有點冷。
他不在京城,就這麼欺負他家小丫頭??
和那羣政治中心的人有什麼好說的?
陳南山那個老頭子是不是真的覺得他最近看起來很抒情所以不會拆了他那個破翻譯院?居然敢帶着寧笙去參加國宴??
據他所知,總統閣下可是不喜歡顧家的。
如果得知顧家的女兒回來了,寧笙說不定會有什麼危險呢?陳南山這個死老頭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寧笙聽到了他語氣的不爽,開口解釋道:“就是一個普通的宴會,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再說了酒酒宋棠也回去的。”
陸初堯:“……笙笙,你可以嘛?”
“你不放心我嘛?”
“我只是擔心你,會受傷。”陸初堯開口。
畢竟,寧笙不太擅長應付這種事,自己也不在身邊。這羣老狐狸到底在做什麼打算?這次的高層會議他有聽說,但是突然扯進去寧笙幹嘛?
寧笙:“不會的,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總感覺陸初堯有那麼一絲絲的擔憂。
“堯爺,不要擔心我,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寧笙笑着說道:“我這輩子能做的事情就是堅決不會讓堯爺失望。”
傻瓜。
陸初堯無奈而又寵溺。
“不要受傷,不要受委屈,不要被欺負。”
陸初堯說道。如果在這場有預謀的宴會上欺負了他家小妻子,不管是誰,都得最好承擔他怒火的準備。
寧笙答應:“不會的。”
“你…什麼時候回來呢?”
陸初堯一頓,“估計,你可能要來M洲看我了。”
他開玩笑的說道。
不過M洲的南安小鎮確實很詭異,至今都沒有調查出來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包括南安小鎮這邊的高層也是支支吾吾的,據說鎮長已經去世很久了。
這裏,到處都透露着兩個字:詭異。
“那也行,下個月我們就會去M洲做實驗了,到時候我們的距離也會近一點兒,如果你不能結束的話,我就去那邊找你。”寧笙果斷做了選擇。
“好,笙姐還是那麼有魄力啊。”陸初堯的話語帶着濃濃的思念,不知不覺,兩個人已經分開大半個月了。
掛了電話後,慕羨初感覺自己有點牙酸。
“堯爺,不是做兄弟的我說你,你之前有半年的時間估摸着都在國外,一點兒也沒有看到你戀家,怎麼現在一副生無可戀想要回A國的想法?”慕羨初嫌棄的開口。
陸初堯:“你沒對象,你懂個屁。”
慕羨初:“…”突然感覺有被冒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