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簡直把傅氏的臉面都丟盡了

發佈時間: 2024-12-22 08: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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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寬敞華麗的老宅客廳裏。

 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柔軟的羊絨地毯上。

 空氣中瀰漫着鮮花的芬芳,與精緻的傢俱相互映襯,顯得格外典雅。

 傅宴洲如疾風般快步向前,瞬間擋住了喬竹漪的去路。

 他的臉龐流露出幾分急切,雙手迅速張開,語氣充滿渴望地說道:

 “媽,先別急着拒絕嘛,我的好媽媽,您可是世上最棒的人呢!”

 他的目光中閃爍着期待的光芒,眉毛微微上揚,嘴角掛着諂媚討好的笑容。

 喬竹漪驚訝地望着眼前的傅宴洲,一時之間竟然驚愕到說不出話來。

 她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兒子是否在外面的小地方遭遇了什麼事情,或者被人下了蠱。

 她那張精心保養、面容姣好的臉此刻充滿了難以置信的表情,眉頭緊緊皺起,毫不猶豫地拿起桌上那束鮮豔欲滴的鮮花,狠狠地向傅宴洲甩去。

 她高聲喊道:“到底是哪路鬼怪附上了我兒子的身,趕緊給我滾下來!”

 傅宴洲眼見形勢不對,急忙閃身躲到桌子的另一側。

 他滿臉無奈與焦急,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個分貝:“我的好媽媽,您這是要幹什麼啊?!”

 喬竹漪雙手叉腰,眼睛瞪得大大的:“兒子你別怕,我這就把鬼從你身上趕下來!”

 傅宴洲真是服了,從小到大都這樣。

 跟他這位母親說不了一點好話,撒不了一點嬌。

 他深吸一口氣,無奈地搖搖頭。

 他挺直身子,用力咳嗽一聲,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有威嚴。

 “媽,你跟我一起去沈玉茹墓前給她道個歉。”

 喬竹漪先是一愣,隨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

 “這纔像話嘛!”她說着,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但緊接着又皺起眉頭,疑惑地問:“……等等,怎麼還是這個要求?”

 她輕輕放下手中的鮮花,伸手拿起一旁的剪刀,繼續修剪起花枝來。

 原本柔和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冷漠。

 傅宴洲的眉頭越皺越深,他快步走到喬竹漪面前,神情嚴肅而莊重,語氣誠懇而真摯。

 “媽,我真的非常認真地和你說這件事,請你答應我好嗎?”

 他緊緊握着雙拳,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神堅定而執着地望着喬竹漪。

 喬竹漪停下手中的動作,緩緩擡起頭,犀利的目光與傅宴洲對視。

 “是不是沈若凝那小賤人逼你?非要我去給沈玉茹道歉不可?”

 傅宴洲輕輕地搖了搖頭,深深地嘆息一聲,然後無奈地看着喬竹漪。

 “即使她沒有告訴我,難道你不覺得自己應該去道個歉嗎?”

 喬竹漪冷笑一聲,手中的剪刀“咔嚓”一聲剪斷了一根花枝。

 “我道什麼歉,正常人誰會因爲兩句話就被氣死了,是她自己不中用。”

 傅宴洲看着喬竹漪,提高聲音說道:“行,就算是沈玉茹不中用,但她人都死了,死者爲大,去道個歉也沒什麼吧。”

 喬竹漪把剪刀往桌上一扔,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堅定地說:

 “不去,你媽我除了你晚晚阿姨,還從來沒有向別的女人低過頭。”

 傅宴洲聽到這話,心中一陣煩躁。

 他皺起眉頭,焦急道:“那你閉着眼睛當做沈玉茹是晚晚阿姨。”

 喬竹漪聽後,氣呼呼地站起身來,指着傅宴洲罵道:

 “你個臭小子,說什麼胡話呢,你晚晚阿姨活着呢,那個賤人能比嗎!”

 傅宴洲見狀,心裏的怒火噌噌地往上冒。

 他滿臉的不耐煩,大聲嚷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就是道個歉嗎,又不是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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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他煩躁地用手扯了扯領口的領帶。

 喬竹漪一聽,伸出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兒子,你這話可大錯特錯!什麼叫還沒要我命?我這條老命三番兩次都差點折在她手裏!”

 她氣得渾身哆嗦,聲音也跟着發顫,彷彿遭受了極大的委屈和痛苦。

 傅宴洲望着憤怒至極的喬竹漪,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焦慮。

 他急切地解釋道:“這不都過去了,您現在也安然無恙,媽,您就聽我這一回,行不行?!”

 說着,他趕忙湊上前去,試圖用溫柔的語氣撫平喬竹漪的怒火。

 然而,喬竹漪卻不爲所動,依舊怒不可遏。

 她怒氣衝衝地走上前來,繞着傅宴洲不停地轉圈打量,眼神中滿是失望與惱怒。

 她尖銳地質問道:“爲了一個沈若凝,之前見到我傅夫人傅夫人的叫,現在又是爲了她,又肯張口閉口叫我媽,肯低頭跟我說好話,她可真是有本事!”

 她雙臂緊緊抱在胸前,嘴脣抿得死死的,對傅宴洲的行爲感到極度不滿。

 傅宴洲忙拉住喬竹漪的胳膊,解釋道:“那我現在不都不再計較了,您也別再跟她們較真了。”

 喬竹漪狠狠甩開他的手,扯着嗓子喊道:

 “兒子,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狀況?!破壞你青梅竹馬姻緣的是沈若凝,拿刀捅你老媽兩刀的是沈若凝,上次綁架把你老媽折磨得半死不活的還是沈若凝!”

 她雙眼冒火,臉上的皺紋因憤怒而顯得愈發深刻,猶如刀刻一般。

 傅宴洲皺起眉頭,提高聲調,辯駁道:“媽!綁架的事跟她沒有關係。”

 喬竹漪冷哼一聲,雙手叉在腰間,尖聲道:“你倒是挺會替她開脫!還說她不計前嫌,真正不計前嫌的人是我好不好!?我都大度地放過她了,可她倒好,還死皮賴臉地纏着你不放!”

 傅宴洲瞬間急紅了眼,大聲回擊道:“不是她纏着我,是我死纏着她!”

 喬竹漪聽聞,氣得臉色漲得通紅:“說到這一點,我遲早要被你氣死,從小我就給你請各種各樣的名師教導你,什麼都讓你接觸最頂尖的。”

 “怎麼一碰到那個小賤人沈若凝,我養的那個高傲尊貴的兒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反倒變得這般低聲下氣?”

 “公司公司不管,家家也不回,最讓我生氣的是那小賤人都跟別人睡了,還帶着個拖油瓶,你還天天當個寶似的,簡直把我們傅氏的臉面都丟盡了!”

 她一邊咆哮,一邊在房間裏焦躁地來回踱步,每一步都似有千鈞之重。

 “媽!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當年阻攔我們,現在那孩子就會是我的孩子,我也不用在這裏跟你低聲下氣!”

 傅宴洲大聲吼道,他的雙手緊握成拳,微微顫抖着。

 他的目光緊緊盯着不遠處的喬竹漪,眼神中充滿了責備和不甘。

 喬竹漪的面容精緻,妝容淡雅,但此刻卻被氣得滿臉通紅。

 她的臉上滿是憤怒與失望,恨鐵不成鋼的盯着傅宴洲。

 “說出真心話了吧!要不是有求於我,你今天怎麼可能會回老宅找我,幾百年沒見你低聲下氣過,一開口又是爲了沈若凝那小賤人!”

 傅宴洲毫不示弱地回瞪過去:“難道我說的難道不對嗎!如果你當初沒有阻止我和沈若凝在一起,說不定那個孩子就是我的親生骨肉!”